第28章 别人心里厉害的小听公主
“就不能给你小兔子的蛋糕,谁叫你不听我的话,要跟其他男孩子玩。”
“好吧,那就勉为其难叫你小听小公主吧!”
蒋怀川边看边念出陆以述插图上的心理独白,开始抑制不住自己,捧腹大笑起来。
原来小时候的陆以述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高岭之花陆大神也曾经是个这么离谱的幼稚鬼。
然而正当他抱着画册在陆以述床上笑得打滚时,一个阴恻恻,饱含着怒气的男声打破了寝室里的笑声。
“很好笑吗?”
蒋怀川惊恐地抬头,瞬间坐直了身体,陆以述静静地站在寝室门口,一动不动,打下一层高大的阴影,俊美无铸的五官阴沉得可怕。
蒋怀川是很想看陆以述丰富的表情没错,但决不是这种啊,都怪自己看得太投入,连他进来也没有发现。
所以结果是有利有弊。利得是他终于离陆以述更近了一步,也算是抓住他把柄的人了。
弊得是他包了寝室一个月的洗衣服,打水,打饭,做得让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当服务员的天赋了,总之那一个月绝对是他人生最底端的一个月。
总之,蒋怀川对这个小听小公主可是怀了十二分的好奇,发誓如果陆以述回国找回了她,他可一定要好好请教降服陆大神的方法。
而现在这位小听小公主仿佛就跟自己同处于一个病房,怎么办,莫名有点激动啊。
他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紧张,酝酿了好久终于开口:“这位小姐,方便问一下你的姓名吗?”
鉴于他是陆以述的朋友,林听也不好当作没听见,就简单回了句,“林听。”
Yes!果然是小听小公主!蒋怀川心下更激动,连忙又问。
“那你和陆以述是什么关系啊?”
彼时余鹿鸣出去开一个重要的线上会议,不然他胆子也不可能这么大,敢公然和林听搭话,说实话,他还是真有点怕余鹿鸣的。
林听也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说话,毕竟都快整整一下午了,他都没跟自己说过话。
但是看他人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认错态度也很良好,还是陆以述的朋友,林听也不觉得他有什么恶意。
就想礼貌性地回话:“邻……”还没说完,突然一个声音就打断了她的话。
“小宝贝,别理他,他想泡你”,余呦呦不知何时醒的,皱着眉虚弱地打断,麻药已经渐渐褪去,所以腿上的疼痛开始明显,她看起来很是难受。
林听急忙冲到呦呦身边,哪还顾得上什么回话,担心地摸摸她的额头,还有点烫,估计是手术后还发着炎。
“你感觉怎么样,怎么还发烧了,我去把陆以述叫来?”
“陆以述?林听老师,等我不痛一些了,你就好好给我交代吧!”余呦呦眯起眼睛,仿佛想看出林听的一点点心虚。
“那个…有什么好交代的,他是你的主治大夫,还是再让他瞧瞧保险哈,这位先生,帮忙看着会呦呦行吗,我去把陆医生叫来”,林听直起身子,恳切地望着蒋怀川。
且不说蒋怀川心里早把林听当成兄弟女人了,就冲着这彬彬有礼的态度,让他干啥他也不好拒绝啊,于是连连点头。
余呦呦一脸鄙夷地看着他殷勤的样子,凉凉地开口:“先生,你这样是没希望的,我家宝贝不喜欢你这么多情的男人。”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才没看上林听”,蒋怀川急忙否认,要是给陆以述知道了,他焉有命在!
余呦呦撇撇嘴,这男人一看就欲盖弥彰的样子,她对这样的男人最不爽了。
“余小姐不必一直都是这么冲的态度,害你跌倒是我不对,我道歉,但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怎样的赔偿我都可以接受,但请不要一直诋毁我的人品。”
蒋怀川一字一句,无比认真,余呦呦讪讪地闭住了嘴。
她这么偏激和没有任何依据的猜测确实是缺少些礼貌,但是当时她也是被熔岩蛋糕气昏了头脑。
所以把气确实都出到了这个男人身上,现在看来这个男人仿佛也没有这么不堪,但她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因为他又害她要多住两个月的院。
林听刚才在病房里是关心则乱,一到办公室门口就又开始踌躇起来,她为什么脑筋短路要自己来叫陆以述。
她明明可以让护士,再不济让蒋怀川来啊,她怎么就自己来了。
思想斗争了半天,终于说服自己,算了,反正陆以述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而且她这是正事,是以家属的身份去请医生,是很正常的,这样安慰自己。
林听敲了敲陆以述的办公室的门,敲了一声,没反应,再敲一声,还是没反应,难道他不在办公室?
她叹了口气,鬼使神差地地转了转门把手,竟然转动了,没锁?
心跳如擂,她微微一推,门竟然真的开了,想确认一眼他是否真的不在,明明他说的是让她待会来办公室找他。
林听走进了屋内,突然看见办公桌前悄无声息地坐着一个人,正挑眉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啊!”她吓得一激灵,后背撞在刚关上的门上,呲牙咧嘴地反手揉着背。
陆以述看见她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也确实是笑出了声。
他笑得很好看,少见得还露出了几颗大白牙,牙齿看起来很好。
林听一下子恼了,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指定有点问题,明明在办公室里,却一声也不出。
合着他就想坐在那吓人,还嘲笑她,看她被吓的样子他觉得很好笑是不是。
“你明明在里面,我敲门你怎么都不出声?”被气急的林听也顾不上语气和措辞。
“敲门我没应,是因为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不想再接待病人家属。”
他缓缓站起身,朝她走近。
“那么你呢,明知道这办公室不会有人,你又为什么自己推门进来,你又想干什么呢?”
陆以述缓缓地说着,似乎是解释,又似乎是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