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堵路上

在附近繁华市坊的一个隐秘角落里，四海赌场的大门如同一个神秘而充满诱惑的旋涡，吸引着无数寻求刺激与财富的人们。李飞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阴影中，目光敏锐地观察着赌场大门前出出进进的赌徒。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午后的阳光逐渐西斜，炽热的温度也渐渐被傍晚的微风所驱散。李飞已经在这个角落守候了许久，他的眼神未曾有过丝毫的懈怠。终于，接近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李飞期待的身影出现了。那几个小蟊贼，面容憔悴，神情沮丧，垂头丧气地从赌场里蹒跚走出。

李飞不动声色，悄悄地跟了上去。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走过人声鼎沸的集市，一路上，李飞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生怕被发现。一直来到一个无人且断头路的小巷。正当李飞全神贯注地紧跟其后时，原本走在前面的几个小蟊贼突然齐齐转过头来。其中一人眼睛瞪得溜圆，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颤抖却强装凶狠地吼道：“哪路英雄好汉，跟我们一路？”他的嘴唇微微哆嗦着，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眼神中透露出极力掩饰的恐惧，瞳孔不自觉地放大，心里像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七上八下的，想着是不是被哪个厉害的仇家盯上了，万一对方来头不小，自己可怎么收场。

李飞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回答：“哟！有点能耐，这都能被你们发现？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呢？”

小蟊贼们相视一笑，其中一人满脸得意，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是你啊！怪不得今天出门的时候，听到喜鹊在门口树上渣渣叫，原来今天遇到了财神爷啊！”可他那勉强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与李飞对视，目光时不时瞟向四周，仿佛在寻找逃跑的路线，内心其实在害怕这是一个不好惹的主儿，万一对方有强大的后台，自己岂不是要倒大霉。

李飞心头一紧，却依然神色镇定，语气平和地回应：“原来你们是故意把我引到这里来的啊？”

另一个小蟊贼向前跨出一步，嚣张地扬起下巴，唾沫横飞地叫喊道：“那是！小子，怎么样是你自己拿还是我帮你拿？”但他的声音明显拔高，带着一丝尖锐和颤抖，双腿也在微微打颤，脚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挪动一下都显得十分艰难，心里想着可千万别碰到硬茬子，不然今天就惨了，说不定连小命都难保。

李飞目光坚定，不卑不亢地说道：“哟！怎么这么有信心？”

为首的小蟊贼双手抱胸，趾高气扬，眉头紧皱，大声吼道：“那是，你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可他的吼声虽然响亮，却带着一丝破音，身体也在微微后倾，仿佛在给自己壮胆，心里其实已经在打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担心这次踢到了铁板，万一对方有厉害的功夫，自己这点三脚猫功夫可不够看。

李飞轻哼一声，说道：“各位朋友，先别急着下定论。我李飞今日跟来，并非有意与你们为敌。或许这其中有些误会，咱们可否心平气和地聊聊？我知道大家在江湖上闯荡都不容易，谁都有自己的难处。”他的语气诚恳而温和，试图化解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然而，小蟊贼们却丝毫不为所动，依然虎视眈眈地盯着李飞。

李飞继续说道：“我相信咱们之间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没必要非得弄得剑拔弩张，伤了和气。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说不定还能交个朋友，日后互相有个照应。”

小蟊贼们面面相觑，似乎在思考着李飞的话。但片刻之后，他们的眼神又重新变得凶狠起来。

为首的小蟊贼冷笑一声，脸上的横肉抖动着，恶狠狠地说道：“少在这儿跟我们耍嘴皮子，今天你不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别想走出这条巷子！”他一边说着，一边牙齿咯咯作响，上下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咔咔”的声音，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冷汗，汗水顺着脸颊流淌，心里害怕李飞真的有什么厉害的背景或者手段，万一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以后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李飞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身上确实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们就算抢了我，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倒不如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说不定能一起找到一条发财的路子。”

这时，其中一个小蟊贼有些动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轻声对为首的说道：“大哥，要不听听他怎么说？”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大哥，我……我觉得这人不好惹，万一……万一……”内心充满了对未知危险的极度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可怕的后果。

为首的小蟊贼瞪了他一眼，怒喝道：“你懂什么！”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额头上的青筋再次暴起，可身体却忍不住颤抖起来，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如果情况不妙该如何逃跑，心跳如鼓，每一下都沉重而慌乱。

李飞见此情形，心中明白，一场冲突恐怕在所难免。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静，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等待着对方先动手，以便在关键时刻做出最恰当的应对。

现在谁都没有开第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