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捞尸人冰窖里一堆尸体,警长竟然一无所获
在这宁静美丽的湖泊中央,一具无名尸体悄然漂浮着,静静地躺在水面上,宛如被世界遗忘的存在。尸体随着微风的轻抚不时微微晃动,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夏日的湖,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平静而安宁。微风轻柔地抚摸着湖面,荷叶在微风中摇曳生姿,仿佛在跳着一曲悠然的舞蹈,好一幅悠然自得的景象。然而,在这看似美好的表象之下,湖泊上方却笼罩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仿佛一层无形的阴霾,压抑着周围的一切。
湖面波光粼粼,微风拂过时,波浪轻轻荡漾开来,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这具尸体是一个年轻人,那张原本应充满朝气的脸上,如今依旧凝固着死亡前的痛苦表情,他的双眼圆睁,似乎在向天空质问着命运的不公。双手紧紧握着衣襟,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是在死前经历了极度痛苦的挣扎。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水流不断地冲刷着,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泥渍和沙粒。透过清澈的水花,能看到那张已经失去生气的脸庞在水下微微颤动,令人不寒而栗。
周围空无一人,只有湖水轻轻拍打岸边的声音在耳旁回荡,愈发让人感到一丝幽寂和孤寂。不知道这具无名尸体是如何漂浮到这片湖面上的,也不知道他来自何方,有着怎样的身世和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
乌篷船依旧安静地停靠在岸边,仿佛在沉睡。树林里不时传出乌鸦沙哑而凄凉的叫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让人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惧。
王奎手中提着扎了一根粗绳子的大麻袋,缓缓地游向尸体旁边。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但又透着一丝紧张和恐惧。每划一下水,他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什么未知的危险突然出现。他心里默默想着:“这又是一个可怜人啊,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
靠近尸体时,王奎深吸一口气,心中默默祈祷着:“兄弟,莫怪我,我也是为了生活。”他的动作沉稳而熟练,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王奎将尸体小心翼翼地装进麻袋里,双手紧紧地抓着捆绑在里面的尸体,费力地把尸体拖向岸边。每一次用力,他的脸上都会泛起青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该死的,这家伙怎么这么重!”王奎忍不住嘟囔着,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他一边拖着尸体,一边回想起自己第一次捞尸的情景,那时的他满心恐惧,差点就放弃了这行当。
好不容易把尸体拖到岸边,王奎吃力地托着被麻袋裹着的尸体往树林深处走去,脚下的杂草和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不一会儿,王奎边倒退着边用手中的树枝仔细地清除着重物在地面留下的痕迹,眼神专注而谨慎,生怕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王奎坐在船帮上,撩了一把湖水洗了一下脸,清凉的湖水让他稍微舒缓了一些疲惫。他把船帮上的另一双鞋扔进船舱,那鞋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落在船舱里。王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干完这一票我就金盆洗手了。”他的身影在空旷的湖边显得格外渺小,仿佛被这无边的寂静瞬间吞噬。
王奎以湖为家,以尸为业。每当月黑风高之夜,湖面的尽头,便会出现他那孤独的身影。他独自荡舟湖上,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飘浮在水面的尸体。当尸体出现,他便悄然无声地将其捞出,动作熟练而迅速,仿佛这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有一次,王奎在捞尸的过程中,突然遇到了一具女尸。那女尸面容姣好,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王奎一边捞着尸体,一边心里犯嘀咕:“这姑娘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落了水。”就在他把尸体装进麻袋的时候,突然一阵风吹过,吹得周围的树枝沙沙作响。王奎吓了一跳,差点没掉进水里。
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发现那女尸的头发似乎动了一下。王奎心里直发毛,“莫不是这姑娘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他加快了动作,只想赶紧把尸体带回去。一路上,王奎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让他毛骨悚然。
还有一回,王奎接到一个神秘的委托。有人告诉他,湖中心有一具尸体,出价很高让他去捞。王奎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看在钱的份上还是去了。当他到达指定地点,却发现那具尸体周围弥漫着一层奇怪的雾气。王奎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游了过去。
就在他快要接近尸体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阴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碰我!”王奎吓得差点昏过去,但为了生计,他还是强忍着恐惧把尸体捞了上来。回到岸上,王奎连着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在湖边的树林里,有一个隐蔽的地窖。地窖里边堆着一些冰块,散发着阵阵寒气,里边放着他打捞的尸体。冰块的低温让尸体保持着相对完好的状态,以便后续的交易。
他是一个专门从事捞尸人赚钱的人,所以,背地里他名声很大,他有一个雅号,叫“捞尸鬼”,是“老实鬼”的谐音,也是反面意思。他以一种独特的交易方式,就是以尸体换取金钱。他们将捞得的尸体卖给医者、药商,或者干脆直接与家属进行交易。这种看似冷酷无情的行当,却成为了他们生活的唯一出路。
有一天,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找到了王奎。
“王奎,听说你能找到尸体?”中年男人眼神急切。
王奎警惕地看着他,“看情况,你有啥事儿?”
中年男人压低声音说:“我家儿子前段时间走丢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要是能找到,钱不是问题。”
王奎皱了皱眉,“我尽量,但不敢保证。”
他还有一种尸体交易,可以发大财。就是以尸体成阴婚。有男孩少亡的家庭,为了给死去儿子在阴间找一个媳妇,就找到王奎,让他找一个女孩尸体。这样通过他牵线搭桥,死去男孩家长与死去女孩家长成亲家,给死去两个孩子在阴间成婚,他从中谋取暴利。
有一次,一对悲伤的父母找到王奎,他们的儿子不幸早逝,想给儿子配一门阴婚。
“王奎,求你帮帮忙,给我儿子找个合适的姑娘。”老母亲泪流满面。
王奎心里有些不忍,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还有一些家庭,贫困潦倒,许多人生前无法得到医者的救治,死后更是无力为亲人安排妥当的后事,就把尸体遗弃。于是,他用那双习惯了冰冷尸体的手,换来了生存的利益。
也许在别人眼里,他卑微与不堪,却从未让他的心变得冷硬。他尊重每一具尸体,将其视为一个曾经的生命。他在捞尸的过程中,始终保持敬畏与尊重,他在内心默默地告诉自己,这些人,都曾经是父母的孩子,是妻子的丈夫,是孩子的父亲。
就在王奎准备离开地窖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他心头一紧,难道是警察又找来了?他悄悄地躲在地窖的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脚步声越来越近,王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听见外面有人喊道:“仔细搜,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王奎握紧了拳头,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突然,地窖的门被猛地推开,一道强光射了进来。王奎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抬起头,看到刘震东率领着一群警察正朝着他走来,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刘震东走到王奎面前,停下脚步,他那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紧紧盯着王奎。
“你就是那个捞尸的王奎?”刘震东的声音严肃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奎强装镇定,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是刘副局长啊,我就是王奎。”
刘震东冷哼一声,“听说你这地窖里藏着不少尸体,我们今天来例行检查。”
王奎心里一紧,但仍试图解释,“刘副局长,我做的也是正经生意,这些尸体都是无人认领的,我只是想给他们一个妥善的安置。”
“正经生意?”刘震东提高了音量,“少在这狡辩!让开!”
说着,刘震东一挥手,警察们便迅速冲向地窖。王奎想要阻拦,却被两个警察牢牢地控制住。
刘震东大步走进地窖,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眼神开始在一具具尸体上仔细扫过。
他走到第一具尸体旁,戴上手套,轻轻抬起尸体的手臂,仔细观察着手指和手腕处,查看是否有伤痕或者特殊的标记。接着,他又翻开尸体的眼皮,查看眼球的状况。
“这具尸体死亡多久了?有记录吗?”刘震东转头质问王奎。
王奎紧张地回答:“大概……大概一周了,我都有记录的,刘副局长。”
刘震东没说话,放下这具尸体,走向另一具。他用手按压尸体的腹部,感受着尸体的僵硬程度,嘴里还念念有词:“从尸僵程度来看……”
然后,他又检查尸体的衣物,不放过任何一个口袋和褶皱,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线索。
就这样,刘震东一具具地仔细查看,脸色越来越阴沉。
“这都是些什么人的尸体?相关记录在哪里?”他转头严厉地质问王奎。
王奎咬了咬牙,“刘副局长,这些都是意外落水或者其他原因无人认领的,我都有记录,只是还没来得及整理齐全。”
刘震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跟我耍花样!我看你就是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刘震东继续在地窖里仔细搜寻着,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他甚至趴在地上,查看冰块下面是否藏有什么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震东依旧一无所获。
“哼,算你运气好!但你给我记住,我们会继续盯着你的。”刘震东不甘心地说道。
王奎连连点头,“刘副局长,您放心,我一定合法合规做事。”
刘震东站在地窖中央,眉头紧锁,满心的疑惑。他环视着四周那些冰冷的尸体,心中不禁纳闷:“这冰窖里咋没有张士的尸体?莫非他没有死?”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
张士的案子一直是他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种种线索都似乎指向了这冰窖,可如今却一无所获。刘震东的目光再次扫过那些尸体,试图从他们身上找到哪怕一丝与张士有关的线索。
他在心里暗暗分析着:“如果张士真的死了,尸体没在这儿,难道是被别人提前处理掉了?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更深的阴谋?”想到这儿,刘震东的脸色愈发阴沉。
同时,刘震东也清楚,自己作为一个警长,无故弄走一具尸体,这事儿不仅违背职业道德,更会引起人们的怀疑。他深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不行,不能轻举妄动。”刘震东暗自告诫自己。他咬了咬牙,无奈地摇了摇头。尽管心有不甘,但他也明白,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不能贸然行事。
刘震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寻找张士的下落,如何揭开这背后隐藏的谜团。
刘震东带着警察离开了,王奎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知道,这次虽然躲过了一劫,但被警察局副局长盯上了,以后的日子恐怕更不好过了。
回到冰窖,王奎看着那些被翻动过的尸体,心中充满了愧疚。
“对不起了各位,让你们也不得安宁。”他喃喃自语道。
王奎坐在冰窖的角落里,陷入了沉思。他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是否还要继续从事这危险又饱受争议的行当。夜晚的风透过缝隙吹进来,带来一丝凉意,王奎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