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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殿下,赏我一小口呗。

不过林彦被惠宁长公主求得封侯以后,总是会被打趣几句。

文贺看到林知音拎着个小壶,往自己杯子里倒奶茶,厚着脸皮也拿出自己的瓷杯递过去。

“殿下,赏我一小口呗。”

文贺总是给林知音送小礼物,给她的小金库添了些东西。

林知音愿意给他个面子,往他的杯子里倒了一点,奶茶刚刚覆盖住杯底,她就停手了。

【不能再多了,我自己也没带多少呢!】

徐娇韵把自己的杯子推远了点,音音还挺宝贝这个,简直闻所未闻。

茶和奶放在一起怎么可能好喝?

文贺其实也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想和公主多接触。

就这样,文贺屏住呼吸,喝下这一口奇奇怪怪的饮子。

他已经决定了,不论味道有多奇怪,他都要捧场说好喝。

这样才能和公主有更多的话题。

一口饮下之后,他已经扬起笑容,准备夸奖。

这时候茶的清香和牛乳的甜一起充斥在口腔里。

加了牛乳后顺滑的口感,不似只加茶叶那般。

众人见他愣住,林彦小心翼翼地问:“很难喝吗?”

此话一出,林知音放下自己的杯子,作势要打人了。

林彦老实闭嘴。

文贺完全把那口奶茶咽下去,忙解释道:“不是难喝。”

“是太好喝了!”

“是哪位御厨想到的这种喝法?”

“以前从未有人想过,茶里竟然可以放牛乳。”

“这两种食材明明是完全不沾边的,根本想象不了加在一起是是什么味道。”

“茶香和奶香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苦变成了清,甜腻被苦味中和掉,琼浆玉液也不过如此了!”

林知音默默抱紧了自己的水壶。

【这人的眼神好像饿狼,可不要和我抢奶茶啊。】

董心柔看了一下自己杯子里的饮子,见文贺这反应似乎不是骗人的,抬手想喝。

她的动作被徐娇韵拦下。

“阿姊,这文贺总是恭维音音,音音说什么都说好。”

“你看他表情这么夸张,一定是演的。”

林知音不高兴地哼哼。

“我好心分享喝的给你们几个,一个个的都不领情。”

“不喝还给我,人家文贺想喝呢!”

董心柔直接就喝下去了,不给林知音抢回去的机会。

她喝下去后,另外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

“怎样怎样?”

董心柔砸吧砸吧嘴。

肯定道:“难喝,你们别喝。”

“但好歹是殿下的一片心意,你们都倒给我吧,我代你们喝了。”

“免得让殿下伤心。”

徐娇韵觉得很有道理,端起杯子已经要倒了。

林彦拦住:“你长点儿心吧!”

“要真难喝,她怎么可能还帮你喝?”

“这是诓你呢,肯定是好喝的东西。”

说罢,林彦也抬起杯子喝了下去。

他已经知道了味道不会差,没有像前面两人一样一口吞,而是细细品味。

喝完后放下杯子,感觉眼睛都亮了一个度。

“不愧是御膳房,做的新东西就是美味。”

林知音抱紧自己的奶茶壶,不服道:“什么御膳房,这是我让人做的。”

最后一个徐娇韵也理所应当地被奶茶征服了。

“殿下真是足智多谋,连奶茶这种瑶池金波都能想出来。”

这夸得林知音脸热。

“不就是一个奶茶嘛,不至于不至于。”

“而且这个也不是我想的,我只是知道这个东西,就让人做出来了。”

文贺非常的捧场:“至于至于,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饮子!”

他这话说得太真诚了。

真诚的让林知音一看就知道,他以前的那些捧场都是演的……

林知音手痒痒的,有点想打人。

【不行不行,这小辣鸡估计挨不住她几拳头。】

她努力忍住。

三小只拉着林知音问配方,文贺也搬了个小凳子过来坐下。

他看见林彦脖子上吊着的玉观音,有些眼熟。

文贺从自己的衣领里掏出来一只一模一样的,笑道:“真是有缘,这玉观音是香机寺的住持亲自开光的,就两尊。”

“我娘亲沐浴焚香、斋戒了三个月才给我求了一尊,还有一尊被......”

说道这里,文贺突然顿住了。

“没事没事,你们聊,我先去温习功课了。”

他尴尬地逃离现场,抱头鼠窜。

徐娇韵一脸懵:“他跑什么?感觉慢了一步就有人打他一样。”

董心柔分析:“可能是说错话了?”

林彦取下那尊玉观音,放在手里不在意地颠了颠。

“差点揭了我的短呗~”

“这东西是卓安长公主送的。”

“娘亲让我收下,说我靠她得了个爵位,以后要给她送终。”

“她要送我东西,不收白不收。”

“以前要是能得一个这东西,我怕是得把它供起来。”

他把以前那个可怜地期盼母爱的小男孩的痛苦说得轻描淡写。

但是林知音知道,

聊着,林彦感慨了一声:“在娘亲身边待了两年,我好像明白了卓安长公主以前为何那么歇斯底里了。”

听到这里,林知音嚼肉干的动作顿了一下。

【能聊这么知心的问题,看来表兄是真把我们当朋友了。】

虽然她想知道都能知道,但当事人主动吐露,代表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林彦小小地笑了一下,他就知道这个表妹聪明。

他难得的向着其他人打开心扉:“她似乎有她的痛苦,不像娘亲的日子过的舒坦。”

“她忍受着丈夫,送走了孩子到婆母身边,她过得很压抑。”

“但我不明白,这些明明都是可以避免的,没有人逼她,她为什么要逼自己做一个好妻子、好儿媳。”

“而这一切,也不是我的错。”

“为什么要让我来当她发泄的工具?”

“最近我想明白了,因为我是她生的孩子,和她有世界上最亲密的联系。”

“她觉得我不可能离开她,无论她做了什么,她都对我有绝对的控制权。”

“突然很想感谢当初果断的自己。”

大家都没说话,这时候安慰都显得轻飘飘的。

林彦转移了话题:“说到保平安,我这个玉观音,远远比不上殿下身上那枚铜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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