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文姬公主救急
老太太听巴变得疯魔起来,嘴里喃喃道。
“不可能,不可能……”
激动的情绪,颤抖着脸上白色香灰噗噗往下掉,狰狞起来看起来像个恶鬼。
老太太突然张着嘴巴缓缓的倒了下去,嘴角歪斜,嘴里唔咽唔咽的叫着。
沈氏逝世,老太太中风,沈家乌云惨淡,府里的一切事宜都推到了宁瑞雪头上。
沈鹤请假在家,本想借机躲避一阵,想侥幸逃过一劫,可洛洛又岂会让他如意。
府内突然来了一队官兵,宫里的带刀侍卫,个个手持武器,面色阴冷,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有请沈大人跟我们去宫里走一趟!”
果然领队的一进来就直呼沈鹤,态度还是留了几分薄面。
“官爷,你们找夫君什么事?”
秦红艳这几天如惊弓之鸟,过得战战兢兢,她除了为沈氏守灵,就是去服侍中风的老太太,不敢在沈鹤和宁氏面前晃悠,生怕被他们抓住对质,问她的身世,或许秦管的关系。
而方氏这几天也躲着几位主子,连行李都打包好了,随时准备跑路。
“皇上有旨,带沈大人进宫,其余一概不知。”
侍卫头头斜倪了眼秦红艳,便知她在沈府地位如何,那谨慎讨好的模样,哪是大官人家的正室该有的样子。
“官爷!”
文姬丧服,头戴白花,一副病弱的样子从后厅出来。
“不知官爷怎么称呼?”
侍卫头头抱拳行了个礼,“小的是宫里的三品带刀统领,姓常。”
文姬微微躬身,行了回礼,身体几度欲倒下。
“文姬公主,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顺变,小心身体。”
常统领看到文姬摇摇欲坠,就屁颠屁颠过去扶着,那嘴脸变得超速。
“母亲常年生病养在老家,夫君没能及时侍奉左右,深感愧疚,这几日日夜守在灵堂,陪伴母亲左右。我们怎劝说都没用,身体吃不消晕倒。”
“官爷,稍等一下,夫君守灵几日,身体微恙,需整理妆容再进宫面圣。”
官兵满点头,态度与对秦红艳截然不同。
文姬把他们领到偏厅。
“小的理解,理解。”
官兵微躬着身体,连连点头。
“那就麻烦官爷上坐,等候片刻。”
“来人,上茶!”
文姬示意几人入座,很快端上几杯香茶,轻轻拨动杯盖就能闻到香意四溢。
官爷凑近鼻子闻了闻,眼睛顿时一亮,大为惊呼。
“雨前龙井,好茶!”
文姬公主居然拿朝廷供奉的茶来招待他们,面上一喜。
“常统领在圣前当差,见惯了好东西,这茶还望您喝得惯!”
文姬端着茶杯隔空敬了敬那领头。
“公主过谦了,这么好的茶,小的也是很少喝。”
说罢又拿起那茶在鼻尖闻了闻,抿了口,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文姬看向她身边的丫鬟,吩咐道。
“既然常统领喜欢,等一下把皇上给我赏赐还剩的,给统领带一点回去,希望不要嫌弃。”
身边的丫鬟也是个机灵的,对常统领盈盈一笑。
“是,奴婢先给您在添盏茶。”
常统领看着小丫鬟笑得合不拢嘴。
“常统领御前当差,多少人巴结,是官家的坐上客,恐怕喝得更是绝品吧?”
常统领谦虚道:“公主过谦了,御前当差也是个奴才。”
文姬公主抿了抿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世上,除了九五之尊,其余都是看脸色行事的,而常统领可以看圣颜揣摩圣意,我们只能心中惶恐不安了!”
“也不知道皇上找我家夫君是为何事?”
文姬一脸忧愁。
常统领缓缓放下茶杯,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
“听说瑾王抓到你沈府的管家,进宫面圣后,皇上大发雷霆,具体我也不知道。”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况且他是又吃又拿,只能把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这样啊!”
“前几日婆婆过世,是跟老宅的秦管家有些牵扯,夫君本要抱官,可被府里的丧事耽搁了。”
文姬说着就眼里红了,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斜眼给了丫鬟一个眼神。
“这样啊?那还好被瑾王抓住了,到皇上面前说清楚就好。”
“是,是!”
文姬笑着应和,刚好小丫头也把烟叶包好送过来了。
“把那个桂花糕糕也包一些,让官爷们带回去路上尝尝,我去看看夫君好的没,别耽误常统领的公务。”
跟常统领打了个招呼,就起身从后门走了出去。
文姬直接走到办丧事的正厅,沈鹤还在一脸担忧,不知所措。
“夫君,你得去一趟姐姐那。”
文姬把官差说的又跟沈鹤说了一遍。
“我怀疑瑾王与皇上都已经知道了,你现在只能把这一切都推到老太太头上。”
他本就不是他,说的事当然不能却怪他,眼下就怕说不清,不能完全脱罪。
“我本就有考虑去自首,可也怕牵连太广。”
沈鹤缩了缩脖子,露出一个怂包的动作。
“可我去宁氏那做什么,让她去替我求情吗?”
如果要求情的话,不是文姬去更合理,面子更有面子吗?
而且他做的那些事,实在没脸面去让宁氏去替他求情。
“不!”
“是你求姐姐原谅。”
沈鹤有些怀疑的睁大了眼睛,文姬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跟秦红艳做的事,你觉得姐姐不知道吗?”
沈鹤还有些装作不知道看她说什么,文姬也不为他遮丑。
“你们早就生下一儿一女,还把儿子继在她名下。”
文姬说着声音拔高了几分。
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背着人家搞外遇就算了,还把他们生的硬要给宁氏抚养,这宁氏也是对他毫不在乎了,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的暗中帮她对付那家子人。
文姬淡淡的长叹一口气,说道。
“你现在要做个好人设,那就要借助宁氏的力量,你必须去道歉。”
沈鹤心中一窒,有些发愣。
这么多年,他要如何跟宁氏坦白?
这个世界要说有愧的话,那是一定是对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