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他吻的更凶
南风指着垃圾桶,“你翻翻。”
南景修往垃圾桶里暼了一眼,“空的?”
“没做。”
南景修薄唇若有似无的一抿。
正要说话,电话响了,座机。
就在南风旁边,她不想接。
她以为南景修会接,可南景修直接起来走了。
她只好接起来,来电者让她非常意外,白絮的父亲。
他语气倒是柔和,“我听絮儿说了,你和她在景修的珠宝店有了矛盾,并且动了手。”
“是的。”南风不卑不亢,“贵千金没有任何理由就对我动手,并且联合她的朋友以及店员一起欺压,所以我反抗打了她。”
她还以为白父会大发雷霆,没想到他说,“这事儿我调查过,确实是我女儿的不对,还希望南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您客套了。”
“不过,我倒是不知道南小姐的脾气这么戾,在景修的面前都敢对我女儿动手。我隐约记得,南小姐是被收养的吧?”
“是,请问这和我被人殴打然后还手有什么关系么?”
“没有随后一问,只是我女儿知书达礼,乖巧懂事,向来不挑事儿。她若是动了手,那必然是对方做了什哦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南小姐,之前和我女儿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南风说,“您对您女儿的人设可能有所误解,我不觉得我和她有什么过节。”
“哦?我不信,南小姐好好反省反省,是否是自身行为有欠妥,或者我们见一面,我给你归纳,如何?”
南风,“……”
电话被抢了去。
南景修说,“伯父。”
“哦,景修啊。”
“孩子之间的事情让她们自己解决,我们做大人的,方便参与?”
“……”
“南风的一切都是我教的,伯父若是对她有意见,那就来找监护人。”
南风,“……”他在维护她?
南景修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坐了下来,他指着厨房,让她去做小蛋糕。
“……”南风起身,正好红姨也从后院过来,手里拿着带着泥土的紫薯。
“小风,走,我们一起做。”
南风没做声。
身后,南景修又说,“另外,小絮是嫂子,她对小姑子肆意动手,我在中间也很为难。若是让外人知道姑嫂不和,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南风听不到了,她被红姨拉进了厨房。
她心不在焉的打着奶油。
她现在对南景修和白絮到底有没有做非常的好奇。
如果今天南景修全程维护白絮,不把她当正常人看,她必然不会好奇,也不会有半点犯贱的心思。
可她听到了白絮那番话。
又觉得……
如果南景修不允许,她的手扇不到白絮的脸上。
而且刚刚白絮父亲打来电话,南景修帮了她。
这会儿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南景修到底想干什么。
红姨打下手,她稀里糊涂的做好了蛋糕。
做好后,南景修来了。
两人都吃了。
味道不算差。
只是到了半夜,南风的肚子在咕噜噜的叫。
她上了三回洗手间后,南景修来了。
他穿着睡衣,一脸冷漠的靠在门口,道:“大半夜吵什么?”
南风捂着肚子,脸色很差,“……不是说这家隔音效果很好吗?”
“我在书房。”
书房和她的卧室是连着的,能听到动静也不奇怪。
“我…可能吃坏了。”
“那估计是报应。”
南风没做声,她倒是奇怪,他居然好好的,什么事儿没有。
南景修走过来,随便抓了一件外套,冷道,“跟上。”
他出去。
走道门口回头,见南风慢吞吞的挪。
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快步过去,把她往起一抱,下楼,上车,去医院。
检查,挂水,拿药,半夜了。
南风躺在病床输液,南景修在她身侧睡着了。
她坐着,他躺着。
乍一看,气氛甜蜜安静。
实则,有丝丝裂缝。
南风侧头看着他,五官精致,下颌线凌厉紧绷,鼻梁高挺,睫毛浓密,眉毛黝黑,顶级皮囊。
她以前最爱看他睡觉,一边看,一边笑,总觉得她男朋友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现在,她根本不敢说他是她的谁。
算了。
不看了。
正好南景修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她拿过来,熟练的密码解锁。
风珹发来的。
“我刚下班,你今晚怎么不来我这儿躲着了?怎么,不怕你妹妹给你饭里下毒了?”
“……”
“这么怕死,又拉不死人。小风妹妹要是给我做顿饭,肠子拉出来我都愿意。”
“……”
南风没回,片刻后借着南景修的语气问,“白絮说她怀了孕,我的,我该立刻跟她结婚吗?”
这是试探。
风珹发了无数个问号过来,“昨天晚上我俩聊天,你说你从来没碰过白絮,今天她就怀了孕,怀谁的?你被绿了?”
“……”
没碰过。
真的没碰过!
南风心里是高兴的。
下一秒,手机被抢走。
她一愣,本能的去盖住手机页面,南景修一把抓着她的手腕,同时坐起身,眼睛盯着手机。
南风脸皮发燥。
非常的尴尬窘迫。
片刻后,南景修抬头看她,他的眸黝黑深邃,噙着几分晦涩,“白絮要真是怀了孕,我该立刻跟她结婚么?”
南风心里热汗淋漓,可她硬着脖子,“你该娶就娶,与我何关。”
“哦?所以你试探风珹也跟你无关,你想知道什么?”
“……”
“想知道我和白絮有没有上床?”
“……”南风被问的头皮发麻,索性敞开,“白絮自己说的,那晚你给她喝了安眠药,她只是睡了一夜。”
南景修粗眉一拧。
“但是第二天我在垃圾桶看到了用过的套,这套怎么来的?”
被一手带大的姑娘,质问人时,那眼神跟他一样的犀利。
南景修眉头拧紧,而后像是在掩盖什么一样,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道:“你在质问我?你觉得套怎么来的?”
“不知道。”
他声音一压,“五个打一个,明白么?”
“……”
南风在思想开放的纽约活了11年,当然明白。
南风把他的手推开,冷哼,“那你够无耻的,你对着一个睡着的女人……”
南景修恶意靠近,清冽的呼吸喷洒,“如果我告诉你,我自己解决时对着的是你呢?”
“……”南风,“无耻,你…”
南景修吻住了她,密密匝匝。
这么多天,南风第一次没有抗拒他的吻。
南景修搂着她的腰,吻的更凶。
欲望渐起。
病房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