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他一定很会做!
尤初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在天人交战。
秦度、父亲、季悦、她的娘家,还有她,到底哪个重要,到底该如何取舍。
心里像有狼牙棒在迅速旋转,她已血肉分离,最后她还是站在了秦度面前。
秦度正在跟池芯调情。
他说:当真看上秦肆了?
池芯:哪儿有,人家心里明明只有二少,住在大少爷这里,也是无可奈何,二少这是吃醋了吗?
秦度:过来给我干一次,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池芯:什么秘密?
秦度:秦肆可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昨天我还看到他在医院跟一个女的亲嘴儿。
池芯愣了一下,她怀疑这是秦度在胡说八道,可是心里又打嘀咕,昨天尤初到医院去了,他亲的该不会是尤初吧?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罪名就悄悄地成立。
秦度:我看秦肆也就是想玩玩儿你,你以为他真对你上心?能对你好的只有老子,我……
秦度发到这里,他看到了一抹人影。
抬头,尤初乖巧地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杯水。
秦度愣了一下,尤初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他。
她黑色的长发夹在而后,大半披在身后,一小部分垂在胸前。一身没有半点露肉的浅绿色家居服,清新脱俗。
秦度莫名的想起在秦肆怀里嘤咛的那女人,那一道呻吟,宛如天籁,妩媚秀成。
别说,尤初跟那女人有一拼。
他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看着她,“干什么?”
尤初的掌心很多汗,声音更是压抑,“喝水吗?”
秦度一下觉得胸口发热,“喝!”
他一把把尤初拉到身边来坐着,水洒了她一身,幸好是温水,并不烫。
上衣湿了一路,隐约看到了内衣的轮廓。
秦度肆无忌惮的看,尤初的心一下非常慌乱,她后悔了!
“小贱人,你是寂寞了,需要男人了是吧?”秦度看着她道,同时去撕扯她的衣服,“我不拒绝任何女人的主动献身,来,让我带你体会女人的真正乐趣。”
他的体味、他说话的语气、他眼里的淫浪、他下作的语言让尤初悔不当初。
她为什么会想着为了五百万跟秦度亲热!
不。
她做不到。
哪怕是为了五千万,她也不想跟他发生关系。
她要走!
她拼命拽着自己的衣服,惊慌失措,“二少,秦度……我只是给你一杯水,你先冷静。”
“别特么的装清高,一杯水就是信号,你想要什么我清楚,手拿开,别特么的扭扭捏捏!”
“不要!”
尤初非常后悔,不行,她不能跟秦度有关系。
趁着他一个没注意,尤初逃跑成功,可还没跑几步就被秦度一把抓住并且把她扔在了沙发上!
“啊!”她惊呼出声,秦度欺身而上,他一巴掌扇过去:“贱东西,你不就是给我上的,你躲什么躲,给我躺好!”
他拽着她的裤子,往下一拉,尤初的一颗心霎时四分五裂,黑暗袭来!
就在这时……
“你们在干什么?!”
秦度喘着粗气抬头,见是池芯。
趁着他分神之际,尤初推开他,拔腿就跑,她慌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脸色苍白的跑了出去。
她跑了,秦度没有拦,有池芯在,还需要她?
他把池芯拉进了自己的卧室,一边摸一边说,“过来问我秦肆的事情是不是?小骚货,吃醋了?”
池芯确实是想过来问清楚的,没想到看到秦度和尤初在沙发上那样。
她不喜欢秦度,可私心里她也不想秦度碰尤初。
她知道秦度迷恋她的身体,只要他还迷,那她就有勾他的资本。
万一秦度迷上了尤初,她又没有钓上秦肆,那她岂不是落了空?
那不行!
她抱着他,脸贴在他胸口撒娇,“那你告诉人家,秦肆亲的是谁,好不好嘛。”
“好你爹!”秦度撕开她的衣服,他兴奋的开始了运动,他现在上的是秦肆的女人,这无疑会让他更加的热血沸腾。
十分钟后,池芯穿戴整齐的出了卧室,想起秦度刚刚在她耳边喘息时说:秦肆亲的那个女人比你漂亮,比你美,比你柔软。
本能的,她想到了尤初。
她开始恨尤初,恨不得她立刻消失!
池芯回到西厢房,刚到门口就碰到了秦肆。
她小碎步的跑过去,满眼甜蜜,“大少爷。”
秦肆的领带被晚风吹的微微飘起,愈发显得他的蛊惑慵懒,他掀了掀眼皮子,“从东厢房过来的?”
池芯心跳漏了一拍,很快就恢复如常,她痴迷的看着秦肆的英姿勃发,“我想去看望小初,结果正好看到、看到……”
秦肆的语气加重:“看到什么了?”
“小初和二少在沙发上做那种事情。”
秦肆的气场骤然一寒!
他一下想起了在医院里听到的尤初跟她后妈的对话…
为了500万,她到底还是勾引秦度了!
杨飞也愣了下,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肆哥。
果然,气息不对了。
“我就说二少和小初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秦肆仰头,扯了下脖子的领带,露出了一点分明的喉结。
噌,打火机湛蓝色的火苗点燃了他唇角含着的那根烟,他吸了一口,阴恻恻的看了眼池芯。
池芯被这个眼神看的头皮一麻:“……大少,怎么了?”
“去的不错,日后碰到这种事多跟我说,我没有别的癖好,就是喜欢看别人的床……事!”
最后两个字他特意缓慢了两个节拍。
池芯点头,“知道了。”她想去抱他的手臂,秦肆一转身走了,干脆利落,她没有碰着。
没人注意到秦肆又徒手捏灭了烟!
池芯很是失落。
她不懂,大少爷明明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快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也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住在他的卧室,为什么从来不碰她。
她看着秦肆劲瘦结实的腰想,他一定不会只有那么几分钟,一定非常持久。
她真的好想跟他做。
……
尤初点了三根香后,拼命的在宣纸上抄写佛经,字走了样、形也散了,写出来一片凌乱。
写不下去了。
她跪坐在垫子上,对着拿着牌位以及那满满当当的蜡烛,心里一寸寸的往下沉。
她不敢想象,如果秦度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该怎么办。
幸好当时池芯来打断了。
她真是昏了头。
等到冷静下来时,她又想起了那五百万。
她心里像有无数个蚂蚁在爬,焦躁不安,无法平静。
如果不拿出来,奶奶会拿她家人怎么样,而阿姨会不会真的爸爸离婚?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她回头,烛火相印中,留着板寸的男人双手插着兜、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