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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我只要你。

打电话干什么,这是回来了还是没回来?

尤初没接。

看了秦爱爱后就给她打电话,拿她当什么。

把手机放在一边。

30秒后手机熄灭,秦肆再未打过来。

此时的秦肆刚到别墅,下飞机后第一时间回来,但尤初不在,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接。

便联系邢森。

“尤初呢?”

“尤小姐和、和季总在一起。”

“……”

季骁还真是阴魂不散,他一不在,季骁就趁虚而入。

邢森报了地址。

……

季骁买了菜回来,尤初闲着也是闲着,就坐在客厅择菜,绿油油的、细嫩的空心菜,把坏的叶子给扔掉,再掐成两段。

择到一半时,她抬头看向厨房,见季骁刚好别过头,很快转身继续切菜。

尤初看着他的宽肩窄臀,想起小时候她在厨房帮着季悦做饭,哥哥研究功课,那时他很瘦小,季悦总会把鸡腿留给他,但哥哥总会夹一个到她碗里。

为此哥哥没少受季悦的白眼。

有一次她开玩笑,说哥哥太瘦,她放学走不动的话,他都背不动。

季悦听到了,背着所有人把她狠狠的骂了一顿,说以后不许说这种话,要敬畏和爱护哥哥,绝不能想着使唤他,更别想和哥哥有什么肢体接触。

那时季骁刚好成年,她才十三岁。

想到过往尤初勿自一笑。

如今哥哥是成熟男人,不用受季悦管制,而她也不会要人背了。

两人果真是,不会再有肢体接触了。

想着对季骁的那些情悸,她都分不清那是喜欢还是依赖。

想给秦烟烟说几句好话,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叹口气。

低头认真择菜,把择好的菜送进厨房,“哥,还有要帮忙的吗?”

季骁温和的说:“不用,你去外面坐着,好了我叫你。”

好吧。

尤初到客厅,很清闲,就去婴儿房把腿瓶和小衣服小裤子拿到洗手间洗洗,未来几天阳光甚好,洗好了晒晒,宝宝穿更健康。

洗到一半门铃响了,季骁去开门。

不多时,隔着门她听到似熟非熟的声音。

她出去,她手里还捏着一件蓝色的小衣服,袖子卷至胳膊肘,就这样和秦肆对上了眼。

他怎么跑这儿来了?

不继续在北美陪着怀孕的秦爱爱?

季骁身后系着围裙。

秦肆看了看两人,薄唇一勾,几分嘲弄:“一个做饭一个洗衣服,和捉奸在床倒是没什么区别。”

季骁刻板道:“要不一起吃?”

秦肆走到尤初面前,拿走这件小衣服,说:“不了,我们有爱巢。”

“一顿饭而已,秦总何必这么小气?”

季骁在拱火。

秦肆眼底锋芒:“季总这么喜欢给人当保姆?”

季骁缓缓的吐出两个字:“分人。”

尤初看到秦肆手里的小衣服快要碎了,可见他捏得有多用力,她知道秦肆这会儿很生气。

她怕秦肆又要对季骁做什么,毕竟季骁因为她,已经没了工作。

“秦肆。”她尽量放软姿态,不让心头的沉闷泄露出来,“只是兄妹一起吃顿饭而已,你若是想留下一起,那就多炒一个菜。”

她的话一落,她没注意到季骁的唇角微微勾起,而秦肆的脸色则是更加难看!

“果然还有比捉奸更过分的事情。”秦肆勾住了她的肩膀,勾出一片亲热的模样:“小初都这样说了,那就留下来尝尝季总的手艺。”

他拉着尤初坐去了沙发,季骁进厨房。

在他要关门时,他的余光看到秦肆捧着尤初的脸吻了下去。

他的手一僵。

很快又若无其事的关上了门。

一转身表情就变了。

冰冷如寒霜。

“唔……”尤初把秦肆推开,秦肆眼里似狂风暴雨降临,捏着她的下巴再次亲了过去,唇舌搅弄,尤初喘不过气来。

她把他推开,负气道:“你亲秦爱爱的时候也这样粗鲁吗?”

一句话让这气氛降到冰点。

秦肆的脸寒了下去,道:“我什么时候亲过她?”

“你要没亲过,孩子怎么来的?”

两人间有好大一会儿的安静。

尤初起身,心里堵得慌,“你要是还有良心,就别让我回你那儿住,我就住这儿。我也不管你和秦爱爱要怎样,你们的孩子不到年底也该出生了,你只管顾他们娘俩,我的孩子不用……”

“尤初。”秦肆站起来,优越的身高带来满满的压迫感:“你想让我的孩子把别人叫爸?”

尤初心里一狠:“你怎么确定这孩子就是你的!”

“秦度没碰过你,不是我的是谁的?”

“我和他的婚约持续了一年多,而且秦度还有性瘾,你知道他没碰过我?”尤初说:“他曾那么想跟我有实质性关系,你也知道。”

秦肆眸子一缩,冷道:“不必为了吃醋就说这种话,秦度这种人谁沾谁倒霉,把你刚刚说的收回去!”

“是啊,我愿意倒霉也想告诉你实情。”若是不跟他分开,难道要两个女人抢一个男人,要两个孩子抢一个爸爸?

更何况她也抢不过秦爱爱。

她凉凉的说:“你走吧,孩子不是你的,你去找秦爱爱,她怀的才是你的……”

肩膀一疼,他捏住了她的肩头,他有力的眼神紧紧攥住她:“你这孩子就算是秦度的种,那也是我的,以后也得管我叫爸爸,我说过我养得起。有胆儿,你再说一句?”

他用眼神往厨房看了一眼。

这是暗示。

她若是再倔强,那他将会继续拿季骁开刀。

尤初心头撕裂,眼圈泛出了水润,忍不住低吼道:“那秦爱爱的孩子怎么办?不也得叫你爸爸!秦肆,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肆说:“我不会让她的孩子出生。”

尤初瞳仁一缩,竟觉他如此无情冷血。

那是他的骨血啊。

她想到,秦肆知道她怀孕时肚子很大了,无法打掉,若是很早就知道,那她的孩子必然也生不下来。

秦肆抬手擦了擦她湿润的眼角,用着三分温柔七分霸道的声音:“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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