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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孩子没保住,尤小姐干的

秦肆起身朝着不远处还在纠缠得难舍难分的两人道:“住手。”

声音不轻不重,又极具震慑力。

谁也不服谁的邢森和于昭停了下来。

秦肆对于昭道:“你来给大小姐做人工呼吸。”

尤初驳为意外。

于昭也愣了一下,邢森推了于昭一把让他赶紧去。

于昭只能往前走,蹲下,还没有行动,秦爱爱一个猛烈的咳嗽醒了。

她全身尽湿,额头和脸全是被打出来的殷红,头发散乱,看起来很是狼狈。

于昭把她拉起来,秦爱爱却直不起腰,而是捂着肚子,“好疼…哥哥…”

有血流下来,随着水一起流到了脚踝,秦爱爱惊慌失措,她焦急的看着秦肆,声音颤抖,惊恐害怕,“哥哥,孩子,我的孩子……”

秦肆看到了她脚底下的血,眉头一拧,“赶紧送去医院!”

于昭,“是。”

“不…哥哥…”秦爱爱扑向了秦肆,她冰凉的手抓住了秦肆的胳膊,“哥哥,你带我去,尤初…尤初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

话都没有说完,她顺势往下一倒,已经站不住了。

秦肆本能的扶住她,把她往起一抱,回头对尤初道,“这儿风大,上楼休息。”

说完抱着秦爱爱疾步离开。

尤初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依旧面无表情。说她心狠也好,阴暗也罢,秦爱爱会不会流产她并不关心,甚至是孩子没了也挺好。

秦爱爱敢来伤害她的女儿,那她现在就是报应。

尤初上楼,在路上她又想起秦肆的态度,他没有责怪她收拾秦爱爱,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回到房间,月嫂正在给孩子洗屁屁,洗完后交到她手上。

“小安安真会长,真漂亮,神韵之间很像你呢,就是耳朵后面那颗痣都那么别致。”

尤初轻轻的摸着女儿的右耳,摸着那颗痣,心想基因果然是神奇。

女儿的面容看不出和秦肆多少相似之处,但这个地方让她一看到女儿就能想到秦肆。

“尤小姐。”月嫂试探性的问,“孩子父亲呢,是季先生吗?”

尤初摇头,“他是安安舅舅。”

“噢噢噢好吧,那…那你更应该好好保养自己的身体,咱不靠男人。”

尤初笑着点头,是啊,不靠男人,她一个人也能把孩子扶养长大。

……

于昭开车,秦肆和秦爱爱在后座。

从月子中心到最近的医院也就五分钟的路程,但是对于疼痛的秦爱爱来说,那是隔了半个世纪。

她捂着肚子,冷汗涔涔,又颤抖不已,她抓着秦肆的手不松,哭的痛彻心扉:“哥哥,孩子要是没有了可怎么办,我…从来都没有至亲…这是我第一次有血脉,第一次当妈妈,我不想孩子没了…”

秦肆摁着算账的太阳穴,英俊的脸颊如冰霜一般,“你去那儿干什么?是去找尤初麻烦的?”

“我…我想去看看月子中心,我提前做准备…碰到她是偶然…”

秦肆气息骤降:“别装了,你心里清楚,孩子你不可能在国内生,你的一切都在北美,你是故意的!”

“哥哥…”秦爱爱泪如雨下,“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做什么了…我一去,尤初就打我,我流血,哥哥没有责备她一句…难道我肚子里的孩子哥哥一点都不关心吗?”

秦肆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于昭,“医院到了。”

车停,秦肆让于昭把秦爱爱领去检查,他在楼下,躁郁的捏着鼻根。

秦爱爱被医生勒令不许动,只能躺着保胎,打保胎针,住院观察。

医生让秦爱爱别担心,应该没有什么事儿。

秦爱爱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病房里没有一个人,哥哥也没上来。

不像尤初,她住个院,那么多人守着,照顾着,就连她的哥哥也在病房外。

而她呢?

孤零零一个人。

这世上这么多有人爱她吗?

就是哥哥,说着偏爱她,临了也偏爱了别人。

呵,她沉痛的苦笑。

既然没人爱她,那她就自己争取。

这个孩子她不能生下来,原本就是想着等到哥哥娶了她后再想法子打掉,但是现在是个机会。

只要流掉了,哥哥就不会有机会知道她做的是人工受孕。

正好还能让哥哥产生负罪感。

可是打了保胎针,医生说没有大碍,那怎么办。

她想了想,起身,慢慢到了洗手间。

她看到那盥洗池,心里一横,眼睛一闭,助跑!

肚子对着盥洗池的棱角撞上去。

她忍着疼回到病床,躺在床上,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孩子的流失…

她疼的摁了铃。

医生慌忙进来。

秦肆半小时后才上楼,于昭在病房外脸色凝重。

“肆哥,孩子没保住。”

秦肆停顿两秒,表情讳弄的嗯了一声,他推开房门,见秦爱爱在打点滴,医生在给她做心理疏导。

秦肆请他们出去,他靠近床边,俯身,见一行行清泪从秦爱爱眼角滚滚而下。

他拿起柜子上的检查报告,确已流产。

他眉目清淡,看不出什么表情来,道,“流产对身体伤害很大,好好养着,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秦爱爱只有泪,没有别的,也没有回应。

秦肆拉凳子到了床边,替她看着点滴。

很快秦爱爱哭出了声,隐忍决堤。

秦肆默不作声。

秦爱爱哭的越来越伤心,“我只想跟哥哥有个孩子…我只想有个血亲…也只想有一个永远不会离开我的亲人…我错了吗…我什么都没做…哥哥漠视我冷落我…尤初想要我的命…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弄死我…”

没人应答她。

一分钟后,她睁开眼睛,见床前没人了。

“……”

她一下暴躁的扯掉了手背上的针,血流出来她也不在乎!

眼里充满了憎与怨!

……

楼下。

一根细白的烟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翻转着,薄薄的阳光破云层而来,那手那烟如诗如画。

“肆哥,大小姐确实没做什么,尤小姐看到她就发了怒,就把她踹进了喷泉,又殴打她,孩子保不住和尤小姐有很大关系!”

秦肆眼皮子一掀,“我需要你来给我解释?孩子没了就没了,不必伸张,这件事不准捅到尤初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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