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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吻如狂风骤雨而至

南景修是见过最多她跳舞的人,她本就会芭蕾,幼时和尤初一起学过多年,并且她也拿过少儿游泳奖。

只是妈妈和尤初出事后,她就不再碰游泳,也不想跳舞。

再捡起来跳也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喜欢。

她也钟爱芭蕾,可现在她是一万个不想跳。

可是理智又告诉她,只有跳了,拿到钱才能救杜奥博,而且还能气一气南景修。

她去点歌台放了一首传统的芭蕾曲子,翻译成中文就是睡美人。

她脱掉了脚上的鞋,赤脚站在褐色的地毯上,高雅舒缓的音乐通过音响传到了包厢的角角落落。

她做了第一个动作,抬起柔软的手臂,身体倾斜,一头青丝如泄。

轻步曼舞,长发飘荡,美丽的舞姿闲婉柔糜,轻盈的身体宛如春风。

她妙态绝伦,冰清玉洁,从容而舞,形舒意广。

她一直是美的,南景修从把她捡回来时就知道。

这样萎靡的灯光,幽闭的空间,她灵动的身姿无与伦比。

他看着看着眼神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深邃。

不知不觉,胸腔燥热。

某个地方。

悄然觉醒。

这是她的!

这个女孩儿,是他的所有物,是他的私有物!

任何人都不得碰!

她翻转,裙摆飞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而脚尖还没有落地,她纤细的腰肢被他大力一抱,接着她就被摁倒在了沙发上。

吻如狂风骤雨而至。

他的手臂宛如铜墙铁壁,死死的搂着她的腰。

她无法动,更喘不过气来。

只觉得脸上喷洒的都是他霸道和强势的占有欲。

酒劲儿在跳舞时就已经挥发,此时更是达到了顶峰。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喝酒,满满一杯,哪怕是吐了很多出来,她依旧是微醺。

她想阻止,想把他推开,那软绵绵的力道都带着些许的欲拒还迎。

不。

她不想这样。

她不愿意在酒后还要搂着他的脖子。

于是,抬手……

一巴掌打了过去。

响亮的巴掌声打断了这单方面的吻,南景修抬头,眸如深海,浪潮湍急。

像要把她席卷入地狱。

南风混合着酒味儿,声音又冷又无力,“走开!”

南景修勾唇,“出息了,巴掌敢落在我头上!”

“有本事你还手就是。”

“呵。”

南景修捏着她的脸,再次吻过来。

南风挣扎,毫无用处。

这一回他的吻比方才的更甚,恨不得要把她拆碎入腹。

无论怎么抗拒,都是他的兴奋剂。

舞蹈裙撕破在地上,那没有肩带的内衣在斜斜的掉在她身上。

他的吻,从上到下。

南风看着头顶旋转的灯光,心头像被人千刀万剐。

又凉又疼。

她的眼里第一次有了水雾。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是不值得,还是她哪儿哪儿都不如人!

这些年,她努力的做好自己。

好好跳舞,好好学习,不给他和南家丢人。

更好好爱他,全心全意,不带一点儿假,她以为能得到他的垂怜。

可现在……

在这样的包厢他要强行跟她做,他是忘了,她做完人流手术,也才半个月吗!

南景修并没有扯掉她的内裤,他从她胸口起来,对着他的眼睛。

南风一下闭眼。

他眼里有欲有风暴,太阳穴剧烈跳动,“睁眼看着我!”

南风偏偏不。

南景修冷道:“我知道你没有满月,如果你继续闭着眼睛,那我就继续做。”

她还是不睁眼,非不让他如愿。

南景修撑在真皮沙发上的手背已经青筋暴起!

两秒后,忍耐崩盘。

她被摆出一个很难堪的姿势,那条白色的贴身小衣服也被丢到了地上。

至此,她全身没有任何遮拦。

她还是没动。

南景修用力捏着她的腰,她疼的抽搐也不睁眼看他,他几近咆哮:“我给你两秒,你若是不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没有得到回应。

南风依旧。

好像他给她一刀她也不在乎。

南景修胸口起伏,呼吸粗重!

猛地抬起她的腿,他要开动了!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南总,出事了!我能进来吗!”说完就要推门。

南景修抓起桌子上的酒杯砰的一下砸到了门上:“滚!”

外面的人再不敢开腔。

南景修转头,对南风道:“今天先放过你!”

他把她往起一提,抓起地上的衣服搭在她的身上,他转身。

对着黑暗的角落,闭眼,深呼吸,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少倾,他转过来,扯下一块布把南风一包,打横抱起。

出去。

门口是酒吧经理,他满头大汗,说楼下的男人要看他怀里的女人跳舞,如果她不出现,他们就要把这酒吧给砸了。

南景修眸如鹰隼,说:“那就砸!”

他直接进了电梯。

到停车场,他把南风放在车内。

甩上车门,“送她回去,盯着她,不许让她再出门。”

司机,“是。”

车子扬尘而去,南景修迎着冷风,点了一根烟。

这是他人生第二根烟。

吸入肺腑,搅的他血液翻滚。

他重新进了酒吧,把经理叫过来,调取关于南风的所有监控。

他看着她瘦瘦小小的在男人堆里穿梭,看着她被人刁难,看着她被人调戏,看着她被人煽巴掌,看着她被人灌下带鸡蛋的白酒。

杀人的欲望,猛然袭来。

他要这几个人的所有资料。

他要他们生不如死!

凌晨五点,他出了酒吧。

身上带着浓厚的杀戮气息和淡淡的血腥味。

天空泛起了一丝丝的鱼肚白。

经理和老板一同出来,双双哀求他放过酒吧。

里面那五个男人,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惩罚,以后恐怕再不想碰女人,也没有碰女人的道具,还得在医院里躺上几个月。

面对哀求,南景修从车里拿出一张消毒湿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

这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

是手控的最好福音,可这手也让人觉得冷酷无情。

他说,“欺负我的人该是这个下场,包括你们,我不想看到你们营业,不必商量。”

他上车。

老板和经理依然在求,悍马已呼啸而去。

迎着狂风,南景修点了第三根烟。

回到家,又抽完了第四根。

别人醉酒,他像是醉了烟,不知道自己的卧室在哪儿,直接进了她的卧室。

她蜷缩在大床上,看起来楚楚可怜。

他和衣躺在床上,把她捞过来。

她睡的正香,习惯性的往他怀里靠,又抬手搂着他的腰,冰凉的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又把腿挤到他的两腿间取暖,然后沉沉睡去。

南景修低头看着她的脸,有片刻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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