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谁在算计?(一)
文夫子叫朱寿是一个身材圆润的胖子,武夫子叫候斐是一个身材竹竿的瘦子,掰开他们的姓名就觉得很有趣,猪瘦猴肥,结果猪不瘦,猴也不肥。
趁着这波顺风车,大庆和罗小妹硬塞进课堂,看的赵四郎很是眼馋如果不是他家的大老虎和小老虎年纪实在太小,说什么他也要把两个儿子塞进学堂。
比大老虎和小老虎年龄还大一岁半的未满两岁的小庆:四叔,你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朱夫子和侯夫子他们的教学方式非常灵活多变,完全不像其他那些死板的夫子一样只会照本宣科。他们的授课内容更是生动有趣,让学生们听得津津有味,仿佛置身于一个个奇妙的世界之中。
不仅如此,朱夫子和侯夫子还会安排一些别开生面的课外训练,这些训练既有趣又富有挑战性,让学生们在玩乐中不知不觉地提高了自己的能力。
相比之下,县学里的那些夫子简直就是一群老古董,他们的教学方法毫无新意,枯燥乏味得让人打瞌睡。
可以说,朱夫子和侯夫子的教学水平把县学的夫子们远远地甩在了身后,简直就是甩出了八条大街那么远!
候夫子以为纸上谈兵千日不如实战一时,但是在上山狩猎之前,要有一个坚强的体魄,所以每天要跑圈圈,要拉弓箭,要练习攀爬。
朱夫子以为得文治武功应该相互结合,彼此促进,于是乎他便选择在跑圈时背诵诗书,拉弓射箭之际计算风向及速度,而到了攀爬之时又会去估算所用时间以及耗费的体力,充分做到学以致用。
学生每一天都朝气蓬勃斗志昂扬,在这种环境下学习事半功倍,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
午间休息,小春雅啃着蜜瓜,从吃瓜系统挖出一个瓜和众人分享。
“咋天的晚上,牛夫子和马夫子背着家里的母老虎去花船喝酒,谁知道花船翻了,别的人落水都能够立即爬起来,只有牛夫子和马夫子在河里面飘,被救回来之后,回到家里被母老虎一顿胖揍。县令大人觉得他们人品不行,勒令山长开除他们的授课资格,他们媳妇卷走家里的细软,留下休夫书结伴离开了。”
休夫,这绝对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牛秀才和马秀才最要面子,人财两空又失业,不知道这个打击能不能扛得住?
“这是第五个了,仇山狗被毒蛇咬死了,赵夫子被仇人捅了一刀残了,孙夫子被疯马拖断了双腿。”陈子川拿出一个册子记了下来,讲“县学还有四个夫子也不是什么好货,之前的女夫子任劳任怨拿的工资又少,还被他们给排挤走了。”
“我记得她姓陈,和你们陈家有关系吧?”
“同一个太爷爷,按辈分她是我们的姑姑。”陈子兰讲“姑姑嫁入潘家十年生儿育女侍奉公婆,操劳家务,结果秦香莲考中进士抛弃糟糠之妻迎娶郡主。”
秦香莲?陈世美?
小春雅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姑姑不会叫做陈世美吧?”
“你怎么知道?”
陈世美是个女人?秦香莲是个男人?秦香莲抛弃了陈世美?
小春雅瞬间化石在风中凌乱,她感觉面前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她乱入什么时空?
冯素素眉头微皱,讲“前两年我听说安南王府的郡主抛绣球招夫,找到一个姓秦的翩翩美男子。”
“就是他!”
“你姑姑的孩子年龄和我们差不多吧?什么时候你前姑父也有二十五、六岁了吧?”
“秦香莲比我姑姑小两岁,他年二十二岁,看他那张脸也就十八、九岁。他要不是有一副好皮囊,怎么能够骗得郡主嫁给他?”
嗤,站在一边八卦的十八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讲“安王府的郡主风流成性,十五岁就开始养面首,蜡烛,皮鞭,一套一套的。不知道这位郡马能不能活三年?”
陈子川兄妹张大了嘴巴,之前的怨恨在知道真相之后顿时无比舒服,渣男配恶女,绝配!
“帝都的人真会玩。”小春雅哈哈一笑,然后她脸上凝固了,心声顿时响起“啊啊啊!这叫什么事情呀?奶奶和杨娟不是死对头吗?她们两个怎么成为姐妹啦?爷爷也太不讲究了,杨娟都嫁过两个男人都50岁的老太婆了,爷爷怎么啃得下嘴?”
小秋临脸色有些冷淡,隔壁的赵家兄弟直接要崩溃了,赵四郎脸色又青又红,他咬牙切齿的讲“杨娟母女搬到尼姑庵附近盖房子,原来是打老头子的主意!”
赵二郎心态强大,只不过一会儿功夫就恢复平静,他讲“我们都出来了,老五又在县里不回村,阿爹一个人独自守着老宅难免会寂寞。”
“他也不能……不能这么不讲究吧?”赵四郎整个人都暴躁了,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老四,看开一点。”赵四郎讲“这已经是最糟糕的结局了,不会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
小春雅的心声继续“爷爷这一辈子就栽在杨家女的身上,这个杨娟虽然和爷爷一样的年龄,但是人家会保养,那张脸比奶奶还嫩一点,这手段十个奶奶也不是对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杨娟也没干什么坏事,她只是运气不好嫁了两个男人不是窝囊废就是家暴男。”
这话听着没有问题,赵氏兄弟就是感觉不舒服。
“其实……也还好吧,只要爷爷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人活一世不能老为别人而活,奶奶的娘家算得上没有了,大爷爷没有理由让奶奶继续在尼姑庵旁边过日子。不是我小看二牛,就算是大伯也不可能知道我和弟弟真正的生辰八字,这巫蛊之术不是王氏一个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的女子会玩的东西,怎么看都像是前朝皇帝后宫最喜欢玩的把戏。他大爷的,到底是谁一直在算计着我们家的人,每当日子好过一些就出幺蛾子!”
小春雅有些生气了“外公外婆没了,是不是也要让爷爷奶奶没了,下一个是不是我和弟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