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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这一次 我没有再错过你

当纪念慈和棠知彻底把她们点的酒喝完后,那酣畅淋漓的歌声才彻底停下。

时叙白揉了揉自己已经麻木的耳朵,有气无力的说:“带她们走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来接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沈策砚揉了揉眉心,声音里也少了几分精气神。

“好……”

她们两个人也唱累了,此刻正双双倒在沙发上,嘴上还不忘聊着天。

“念念,今天晚上高兴不?”

“高兴!”纪念慈猛的把手举起来,又跌落下去。

“好!那我们天天都来这里玩!”

“好!天天都来!”

纪念慈就像个复读机一样,棠知说什么她就应和什么。

时叙白恨不得将她的嘴给捂上:“我的姑奶奶诶,你可别再说话了。”

你们可真是敢说啊,还天天来,干脆要了他的命算了。

沈策砚坐在她身旁看着她,唇角微微上扬。

……

当林特助把车停到KtV会所门口的时候,正看见自己老板抱着夫人出来。

他连忙识相的滚下车,给他们打开了车门。

沈策砚身后还跟着时叙白和棠知,她们径直上了另外一辆车。

一直到坐上车,纪念慈都还在哼哼唧唧的闹腾。

“我不回家,我要下车,我还没和知知喝够呢……”

“乖,”沈策砚的声音温柔的不能再温柔:“不能再喝了,你今天已经喝了很多了,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

“不嘛不嘛,我就要现在喝,你说了要听我的话的……”

“好好好,听你的话。”

听得林成的鸡皮疙瘩都掉一地。

他默默升起了车里的挡板,隔绝掉他们那些甜的发腻的情话。

老板结了婚真是太可怕了。

……

纪念慈还在小声嘟囔着什么,沈策砚看着她,心都要揉成了一摊水。

只有她喝醉了的时候,才会显露出这副脆弱娇憨的模样,格外的惹人疼爱。

“阿砚……”纪念慈突然喊了一下他的名字。

声音很小,但沈策砚还是听到了。

他俯下身子,温声询问:“怎么了?”

“这一次,我终于没有再错过你……”

“嗯?”沈策砚虽然没能完全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但还是轻柔的顺着她的头发:“我不是一直都在吗?”

纪念慈没再应他,迷迷糊糊的没了意识。

月光透过车窗打在她的脸庞上,纤细的眉毛微微蹙起,洁白的肤色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些许的光芒。

沈策砚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心中是无比的平和与满足。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只不过……如果想要长久的陪伴在她身侧,那边的事,就要开始着手处理了。

想到这,沈策砚的神色又沉下去了几分。

林特助把车速压的很低,好一会才回到家。

下车时,纪念慈已经睡的很熟了,沈策砚动作很轻的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生怕把她弄醒了。

沈策砚就这样把她从车里一路抱回了卧室。

二楼的小厨房里还温着一碗醒酒汤,沈策砚出去把它端了回来。

这是他出门前,特意叫林妈弄的。

“念念,先起来喝点醒酒汤,喝完了再睡,不然明天会头痛的。”沈策砚轻轻拍着纪念慈的肩,温声说道。

这点音量跟力度,对于纪念慈来说跟哄睡没什么区别了,她咂吧了下嘴,翻了个身继续睡。

沈策砚被她这副模样逗的勾了勾唇。

在他眼里,纪念慈这副模样真是可爱的紧。

纪念慈不起来,他也不恼,只是一遍遍耐心的喊着。

最后还是纪念慈耐不住他这磨洋工的喊法,无奈的睁开了眼。

沈策砚把她扶了起来,舀起一勺醒酒汤喂到她的嘴边。

纪念慈没说话,也没张嘴,就是这样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他。

被人这样强制性开机,她有一点小脾气了。

沈策砚见她不张嘴,挑了挑眉:“不喝?那我换一种方式喂你。”

纪念慈刚想问是什么方式,下一秒,她便看见沈策砚自己喝了一口醒酒汤,然后俯下身来,大掌托住了她的后脑勺,把自己的脑袋往他的嘴巴上摁。

她尝到了醒酒汤的味道。

甜甜的,还有些辛辣。

沈策砚“喂”完后,变跟个没事人一样,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纪念慈的头脑晕晕乎乎的,此刻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还喝吗,不喝的话我还用刚刚那种方法喂你。”

沈策砚嘴角噙着笑意,反正他不介意用这种方法把这一整碗都给喂了。

纪念慈此刻稍稍清醒了些,才反应过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听到这句话后,纪念慈无比迅速的拿起他放在一旁的碗,两口就给干完了。

“好啦,我喝完了。”

纪念慈把碗放到他面前给他检查,声音里带了些许的得意。

沈策砚嘴角的笑意敛了敛。

他摸了摸纪念慈的头,接过她手里的碗,温和的说道:“喝完就休息吧,我去洗个澡。”

扶着纪念慈躺下后,沈策砚自然而然的给她掖好了被角。

随后在她的额头处落下轻柔一吻:“睡吧。”

说完,沈策砚便端着碗,走了出去。

纪念慈躺在床上,心跳的飞快。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这男人,怎么老占自己便宜呢?

可能是因为刚刚的那个小插曲,她现在有些睡不着。

明明刚刚都困的睁不开眼了,现在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哎……”纪念慈翻了个身,拼命酝酿睡意。

过了好一段时间,好不容易等她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脑海里猛的冒出了一件被她忽略的事——

她还没洗澡。

……

怪不得怎么睡都不舒坦。

纪念慈有些绝望,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睡意,可没洗澡又不能睡。

而且她现在昏昏沉沉的,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洗澡对她来说,算得上是一项大工程,而且还要洗头发!

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沈策砚穿着宽松的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头发上的水珠还未擦干,顺着发梢滴落下来。

纪念慈看着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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