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成了别人的玩物
这个我有真实记录,比如说,一个月只有30天,她有15天在和野汉子打*炮。
因为我通过她给我得短信能统计出一个准确数据。
后来我才明白,陈美丽让我应付阿姨的真正原因是,阿姨要让我给陈美丽怀孕,生子。
可是她不和我上*床,怎么能给她怀孕呢?巧妇难做无米之炊,我也没有办法。
因此阿姨每次问到我和陈美丽什么时候能有了孩子的事时,我就胡乱敷衍她,快了,估计时间不会太长。
后来,由于阿姨对我们生孩子的事过于关心,总是问我,陈美丽的肚子怎么还不见大?你们两的夜生活质量真的不高,要么去医院检查一下原因?
这一下把我难住,心理说检查个J8,陈美丽动都不让我动,我怎么给她生孩子?
可是,我又不能告诉阿姨实情,这才是做人难的地方。
过后,我渐渐的现,当初阿姨安排陈美丽娶我的目的也就是让我给这个家生孩子。说白了,就是传宗接代。
一段时间后,阿姨看到陈美丽肚子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她这回真的着急了,非要亲自拉着我去医院检查一下我的那个玩意儿,是不是真的有了毛病?
我哪儿能随便跟她去?本身就没有毛病,检查个屁啊?
最后我非常固执的说自己没有毛病,不用去检查。谁知阿姨当时气的直跺脚。
第二天阿姨亲自给我拿来一盒伟哥,让我对着她的面喝。
哎呀,真的被她能羞辱死,她又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的亲人朋友,只是一个新认识的阿姨。
可是她这样参合我的私生活,我真的有点快接受不了了。甚至都觉得她比陈美丽还麻烦。
当时我心里非常的苦逼,都想自己抽自己嘴巴子,活得实在是太窝囊。
接下来有一段时间,阿姨天天晚上来我家一趟,要看着我把伟哥喝下去,她才肯离去。
我本身就没有女人可睡,阿姨却强迫性的每天让我喝伟哥。
草他吗的,那段时间每天晚上喝伟哥,喝的我眼睛都绿了,抱住枕头在床上狂翻跟头,什么劣等的愚蠢动作都让我表现出来了。
我当时的境况是里外受气,在家里,老婆陈美丽不让我动她半根毫毛。
在外面,阿姨天天拿我做文章,不是送伟哥,就是找特别刺激的毛片让我看。
特意要激起我的欲*望,让我晚上大干陈美丽。唉,这一切都是白费辛苦,竹篮子打水。
再说得玄乎点,我当时的处境是被夹在门缝里,头都被挤扁。
因为陈美丽不让我和阿姨说实情,她也不和阿姨说实话,最后编来编去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就是个性*无能。
一个月后,阿姨看到陈美丽还是没有怀孕迹象,她马上又改变战术,直接找偏方给我吃。
一个猪肠子里放进20只耗子,和10头大蒜,也不放任何调料,连盐都不放,就用白水煮熟,让我吃。
那滋味简直别提了,开始是吃了就想吐,后来不吃,闻到味就想吐。
末了,我算计了一下,两个月的时间,我是被迫吃了20个猪大肠,400只老鼠,20斤大蒜。
这两个女人算是把我搞草鸡了,简直是从精神上折磨我。
一个是天天在我面前出轨,和其他男人鬼混,搞实战演习,刺激我旺盛的青春欲*望。
一个是天天摆弄我的身体,给我喝各种壮阳药、春*药,以及治疗性功能衰竭的药。
最后吃药吃的我眼睛和青蛙似的,都挤出来了。有时看见一头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
有句话说,狗日猪稀里糊涂,我可是一个堂堂的男人啊,怎么能和猪相提并论?
但细一想,我TM的还没有猪活得自由呢。
不过我在被折磨的同时,也不是一成不变。
陈美丽突然有一天又给我账户上打了10万元,这让我激动不已。
她对我说这段时间你表现的不错,这个钱是我奖励你的。
这下,我那些受屈辱的心理一下子减掉一半。又觉得自己没有白付出那么多,这个女人还是有一点点良心的。
不过这个仅是一点点安慰而已,真正空守在屋里那种难受劲儿,只有我自己知道。可以说,我的每一个夜晚还是寂寞难耐。
有一天,陈美丽没有带男人回来,只是她自己睡在我旁边的屋里。
我承认她的性*欲强,一个人肯定也很寂寞。
这个时候,我忽然有了邪念,想去她的屋里碰碰运气。
本来我们就是合法夫妻,睡在同一张床是太正常不过。
我即使进了她的房间那又有什么过分呢?也许她还会给我开绿灯,那样我不就美死了?
另外,阿姨今天又给我吃了药,还对我说加油!
现在药劲儿突然开始作了,我已经热血沸腾,太需要和老婆来一场惊天动地的狂欢。
还有就是老婆这段时间好像对我的态度渐渐的好起来了,其实给我账户打了10万元就是很好的证明。
总之,多种因素凑合在一起,我立刻更有信心去她的屋子里了。
当我悄悄的走进她的房间时,看到她穿着睡裙正悠闲的躺在床上,具体睡着没有还不清楚。
这个时候,我可能看到她就像一个大白鲨躺在这里,心里难免有点激动。
最后导致没有控制住自己,不由得出一声“嘿嘿”的淫*笑。
结果陈美丽听到,忽然坐了起来。
一看是我,她的脸色当时就阴了下来,感觉比翻书都快。
然后十分严厉的斥责我道:“你这个臭小子,来干吗?赶快给我滚出去!你也太胆子大了?经过我允许没有?私自就敢闯我的房间?”
她两句话骂得我尴尬无比,羞辱至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尼玛的,自己的老婆不让我享用,还要经常被指责,这是多么屈辱的事啊。换任何人遇到这样的事都得崩溃了。
当时我鼻子都被气歪了,但到最后还是灰溜溜的又走出了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