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丁琪琪加班

工作，工作，工作。。。试用期很快就过去了，丁琪琪和宁雪都正式入职了，这边，刘工就更可以。。。刘工叮嘱丁琪琪周六加班，同时加班的同事还有宁雪和另外几名工程师，而且还请了一个动作模特。

加班内容是测试运动中的重心力臂动平衡力分布。宁雪作为技术助理，也要加班跟进技术资料准备及测试数据收集整理工作。

丁琪琪和宁雪早早就到了，丁琪琪直接去工作室，而宁雪在走廊里瞎溜达。。。远处，刘工。。

“刘工，这是你家大头宝，真可爱，小朋友，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宁雪看见刘工带着幼儿园大班的孩子一起来加班问道。

“刘宝。”刘工抢在孩子之前，回答了宁雪。

“哈哈，大头刘宝，哈哈。”宁雪笑了。

“阿姨，我不是大头宝，我不是大~头~”刘宝拉着长声强调了‘大头’两个字，一脸不高兴地辩解着，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明显厌恶‘大头’两个字。

“叫，姐！姐！。”宁雪纠正。

“阿~姨~，我是小男生不是小姐姐。”刘宝皱着眉头看着宁雪，突然，气氛凝固，就像在异次元空间，两道冰冷的眼光对峙在一起。

“嘶~~~”宁雪倒吸一口凉气，在心中自言自语说了一句‘遇到高手了’。

“行呀，小家伙，厉害呀，居然ko姐姐一次，哈~哈。。。哈~哈。。。看我一会儿一定让你叫姐姐。”宁雪笑了几声，缓解了一下尴尬，然后刮了下刘宝的鼻子。

这时。。。

“丁琪琪来了吗？其他几个人都来了吗？”刘工大呼小叫的。

“都来了，丁琪琪在锻炼，其他几位工程师在检查设备。”宁雪答道。

“丁琪琪，她锻炼什么？今天请的动作模特。。。模特来了吗？”刘工边说着边进了屋里。

“没来呢，您约的几点呀？”宁雪问道。

“九点呀，这都八点五十了，怎么还没有来。”刘工看了看墙上的表。

“刘工，您约的九点，人家可不九点来嘛！”宁雪刚说完，大楼门卫电话来了，宁雪接过电话回了句，“身份证资料对吗？手机放下，然后让他进来吧！”。

这边，大家继续忙着，整理着设备仪器，丁琪琪也不锻炼了，过来帮忙检查连接线路，还有一个勤劳的小崩豆比谁都忙活，一边的刘工皱起了眉头。

“雪儿，宁雪，过来帮个忙。”刘工大声喊着宁雪。

“怎么了？老刘。”宁雪跑了过来。

“把这，这，这小子带走。。。还不够他添乱的。”刘工指了指特别忙活的刘宝，只见刘宝跟着大人屁股后面乱跑，感觉什么都新鲜，一点儿也闲不住。

“宝！过来！”宁雪一脸严肃的看着刘宝，刘宝也看着宁雪，气氛再次凝固，异次元空间，两个人的目光又对峙了起来。

“叫，姐姐。”宁雪。

“阿~姨。”刘宝拉长声。

“叫，姐姐。”宁雪。

“阿~姨~。”刘宝继续拉长声。

“叫，姐！姐！”宁雪。

“阿~~姨~”刘宝继续~继续~拉长声。

“叫阿姨。”宁雪。

“姐~姐。”刘宝突然眼睛睁大，后面的长声没拉出来。

“这就对了，扯平了。”宁雪，而此时，两道冰冷的眼光依然对峙着。

宁雪看了看刘宝手中拿着光盘类的东西。。

“哎！宝儿，你手里拿的什么呀？你爸是不是让你去看动画片。”宁雪先打破僵局。

“光盘，阿~~~姨~~。”刘宝拿着光盘很不情愿在手里晃了晃，拉长声音叫阿姨。

“这是什么呀？”宁雪拿过刘宝的光盘看了看，然后说道：“还看这个教育片，low，越看你脑袋越大，你爸脑袋越小。。。哎！我问你，你喜欢看这个吗？”

“阿姨，我不喜欢看，阿~~姨~~”刘宝还是故意拉着长声音。

“要~~不~~我~~带~~你~~看~~你~喜~欢~的？”宁雪也学着拉长声音，随手把光盘丢到刘工的包里。

“阿姨，是动画片吗？”刘宝不拉长声了。

“是！”宁雪。

“阿~，是讲故事的动画片吗？”刘宝估计是被老爸骗惨了。

“是！”宁雪。

“阿姐，是吼吼哈嘿的吗？”刘宝还做出了几个动作。

“是，是，是，是，是。”宁雪连续几个‘是’字。

“姐姐，什么动画？什么动画？”刘宝靠上宁雪。

“kui ba。”宁雪几乎不出声音，用口型告诉刘宝。

“欧耶！。。。欧耶！欧耶！。。。齐。。衡。。三。。欧耶！”刘宝异常兴奋。

“好了，神圣兽国游尾郡窝窝乡独行族妖侠，走了。”宁雪拉着刘宝去了另一个房间。

‘哎，被爹坑的儿子，就是好带。。。’宁雪心里想的。

这边测试早就开始了。。。

“这不行，停停，我这不是拍武打片，还滚来滚去的。。。。。丁琪琪！丁琪琪！人呐。”刘工有些急躁喊着。

“在这儿，一直在这儿，怎么了？”丁琪琪看着急躁的刘工。

“你过来，我就跟他说不清楚，你过来，做个示范。”刘工边说边指挥其他人，“你们给丁琪琪把测试点戴上”。

大家七手八脚的给丁琪琪把测试点安装好。

“我跟你说，小赵模特，我就叫你小赵了，我们这是测试重心，动平衡，不是拍武打片，你知道吗？”刘工说完，转身看到。。。

“嘿，丁琪琪，这机器没开，你这儿就练上了。”刘工一转头，发现丁琪琪已经单手掌撑地一字马，倒立平衡在空中。“小赵你看，要的是运动中平衡，要平衡在那儿。”。

“就这样平衡？还要平衡住？，我手戳了，有些动作做不了。”小赵打退堂鼓了。

“知道了吧，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刘工转身又对着其他同事说道：“你们把设备打开，测一下丁琪琪的动作，看能不能得到数据”。

大家把机器打开，说了声，刘工可以了。

“来，琪琪，你再做一遍刚才那个动作。”刘工命令着，丁琪琪立刻又来了个单手掌撑地倒立一字马。

“好，琪琪，你稳住，稳住，别晃。。。”刘工指导着。

“我这脚怎么放呀，我绷着劲儿呢。”丁琪琪费力的说。

“不要绷劲儿，把身体各部分展开，平衡。。。不要绷着，自然平衡。。。”刘工缓慢的说着，好像是在给丁琪琪做舒缓放松的思想工作。

“好了，刘工，快点。”丁琪琪。

“好！保持。。。那边数据测出来了吗？”刘工问道。

“测出来了，可以了。”工作人员。

“好，琪琪，你放下来吧。”刘工命令道，然后走到设备处，丁琪琪也跟了过来。

“看明白了吗？”刘工指着屏幕问丁琪琪。

“这是我刚才吧，倒立着的。。。有些看不明白，这些点是什么，这个大的点是什么，怎么还有两张立体图呀？”丁琪琪问道。

“看啊，拿大顶的丁琪琪啊，这个连线是框架图，你看，是完整的人物外轮廓框架，要是做上贴图就是你了。”刘工指着一个屏幕说道。

“这个呢，这个都是大的点，点是在一段线上，不是线段端点，这是什么？”丁琪琪继续指着屏幕问。

“这些，全称是‘分布的对核心重心产生影响的关联信息元’呀，简称分重心。我们测试的一个人物就是找到这些分段重心在运动中的准确位置，还有他们在各种动作中的变化规律。”刘工解释道。

“那这些线段是向量线段吗？”丁琪琪随口问了一句，以前，林久浩做的拟脑模型里总用向量线段。

“哎！琪琪，你不错呀，当然是向量线段了，这个人物模型看着是在空旷的空间，实际这个空间是有三维坐标系的。女子可教呀！”刘工夸奖着。

“我没有，我随口的说秃噜了，刘工，你别当真。”丁琪琪发觉自己可能捅了马蜂窝了。

“什么随口，说的好呀，你知道为什么让你稳住而且要放松吗？就是测自然平衡状态下，你身体每一个部分的分布重心与力臂关系。”刘工继续讲解。

“哦。”丁琪琪忍着不说话。

“你看，你刚才这个动作，这些重心分布是这样的，而且你身体部分这些线段是这样的，这些线段都是在坐标系里有距离和角度的力臂线段。”刘工讲上瘾了。

“这些小东西是什么？”丁琪琪又没忍住问道，指着人物肚子位置、头部位置、胳膊位置、腿位置等独立可活动位置，都有一个小横杠。

“这是水平仪，这些本来应该是机器人机体中的，我提前放进人物造型里面了，用来测量力臂的角度。”刘工解释。

“哦，这些是重心力臂动平衡的重心分布图啊，我哥说，不是还应该有一个重心力臂产生的力对平衡条件的多元关联拟脑模型吗？”丁琪琪把从林久浩那里听到的说出来了。

“当然有了，你论文中说的那个，后来你哥不是来讲过一回嘛，那个算法在另一台服务器上，我们这边测量的数据，最终发到内网核心算法系统里面，要做比对校准的。”刘工继续解释。

“知道了刘工，跳舞的事，你让小赵来吧！”丁琪琪。

“小赵呀，解释不清楚，而且他手腕子不是戳了嘛。现在你最明白了，你再来，总共就不到100个动作，今天的任务啊，你先做30个，剩下的小赵来。”刘工直接该任务了。

“刘工，你聘来的人，我别抢了别人的工作。”丁琪琪不情愿的说道。

“聘什么聘来的，没花科室的钱，你嫂子帮忙找的。他手戳了，让他歇着去吧，你来！”刘工有些得意的说道。

“冤呀我，不过。。。刘工，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丁琪琪确实有一个长久以来的问题。

“问呀，有问题好呀，有问题才能进步，有问题才。。。”刘工来劲儿了。

“好了，好了，停，我就问一个问题。。。您看，医院做手术是特种机器人，工厂造汽车是特种机器人，还有。。。特种机器人，有必要做拟人机器人吗？”丁琪琪有点烦。

“有呀，机器伴侣。。。你听说过吗？”刘工很认真。

“就这个。。。‘十个数字丢九个’的需求呀？”丁琪琪。

“是二，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我现在告诉你真实的理由，听好，未来世界的人类社会，不是那种全面特种机器人的机器世界。在我们社会主义大家庭，人人平等的社会，需要全社会同步发展基础建设，同步发展基础建设需要大量人力物力，需要大量资源和财富，而且还会破坏自然环境。因为我们无法做到同步又要保持自然环境，所以在很长时间的里，拟人机器人作为人类的助手，协助人们完成很多人类需要完成的工作，这是必须的，是作为副院长的宁老，我的老师说的，所以。。。”刘工这一大串话刚说完，丁琪琪已经忘了前半段了。

“知道了，宁老说的，不是你说的，所以必须完成，知道了。”丁琪琪明白了。

“嘿，好吧，说一个实际的，拟人机器人是通用机器人，你自己设想，你修个灯泡拧个螺丝还需要给你做一个特种机器人吗？”刘工反问了。

“知道了，知道了，必须的，刘工，你只要说必须的，我就明白了。”丁琪琪不耐烦了。

“必须的，小丁同志，请继续你的表演。”刘工。

“啊~~~我太难了，刘工，我太难了。”丁琪琪皱着眉头不想去做动作。

“难什么，比我这边写算法要容易多了，你知道我这边头发都少了一半了，重心力臂多元拟脑还要态输出，现在不是形不成闭环，而是一堆闭环，头疼~”刘工就差说：“你能比我还难吗？”

“哦，算法里的力平衡做多重条件闭环选择了吗？”丁琪琪随口问了一句，突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捂嘴。

“捂嘴，晚了。。。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刘工突然发现丁琪琪说出了一个很高深的话。

“当我没说，当我没说，刘工，我乱说的，我发癔症了。”丁琪琪赶快否认。

“你说了，我听见了，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的很有意义呀，我们一直在思考动平衡的问题，很复杂的。但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多重条件闭环选择，能不能给我一个说明？”刘工咬定青山不放松。

“没有呀，我真的不知道，我说秃噜嘴了。”丁琪琪觉得自己多嘴了，想打自己两下。

“不不不！你说清楚点，什么是多重条件闭环，现在算法那边正在做修正，很复杂的。”刘工继续逼问，盯着丁琪琪，‘想逃跑，没门儿’。

“啊，多重条件闭环就是可以设定多个判定条件，达到闭环条件的闭环，可以通过多重条件做进一步选择，选择后的闭环才可以执行，不达到闭环条件的闭环为不可执行，其他达不到闭环的路径自动湮灭，背诵完了。”丁琪琪背书一样，不情愿的说道。

“多重条件闭环，就是我们可以直接设定核心元的选择条件不只是一个，这样，最终达到的闭环必须满足朱条件，然后从这些闭环中的其他条件继续筛选，筛选后才能执行。”刘工理解非常快，毕竟是直接面对需求的技术主管。

“我的背诵结束了，刘工，你去找多元吧，反正现在用的系统要升级，把多重条件闭环功能加上，否则做不了。而且分步分支做不了支线条件闭环，也出不来最终的拟合条件闭环。”丁琪琪劈哩啪啦的说了一堆。

“有分步分支的条件闭环，太棒了，你知道，例如，要达到最终合力为0，不是所有分重心都是合力为0，而是每一个分重心都有自己的合力条件，最终汇聚拟合后合力为0。”刘工又兴奋了。

“刘工，我就知道这么多，我就背了这么多书，你说的那些，我真不知道。”丁琪琪继续逃跑，可是逃不掉呀。

“琪琪呀，你可给我打开思路了，你不能不帮忙啊。。。这算法你也要参加，算法组那边的工作，你跟我一起参加。”刘工下命令了。

“啊？刘工，我招你惹你了，我能不参加吗？”丁琪琪很委屈。

“必须！未来的女科学家，就是你了。”刘工看到命令不管用，就用美名引诱。

“刘工，咱们还是谈谈跳舞的事吧，我觉得我再累点也没问题。我还要头发呢。”丁琪琪摸了摸自己干净利索的秀发。

。。。就这样，丁琪琪心甘情愿的去做动作模特去了，然后。。。两个小时过去了。

“停，停一下，很好，琪琪你休息会儿。。。我去个卫生间。”刘工放下手里的测试仪器，快步走出去了。

楼道里，宁雪和刘宝。。。

“刘宝，再来一次，抱腿。”宁雪指挥着刘宝，只见刘宝一下抱住宁雪的腿，宁雪继续命令刘宝：“说话，快”。

“脑~大~~~你太厉害了，脑~~大。”刘宝说话发出颤抖的韵律。

“声音颤抖的很好，但是，眼神不到位，要星星眼，闪着光blingbling的，眼神不对，再来。”宁雪双手放在眼睛边一张一张的示意。

刘工看到这一幕，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

“宁雪，你俩干嘛呢？刘宝是学什么呢？”刘工疑惑的问宁雪。

“哦，看教育片时间太长，我让宝出来活动活动，来继续活动，宝。”宁雪继续命令。

“脑~~大~~~”刘宝又要去抱宁雪的腿。

“停！不是这个，你刚学的那个，什么？什么脉就出击的，快。”宁雪着急的纠正着。

“哦，集中精神。。。脉门。。。”刘宝认真的做着动作。

刘工带着疑惑的眼神去卫生间了。

。。。工作，工作，工作。。。

上午的测试工作结束了，三十个动作顺利的完成，还是超额完成，丁琪琪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外走，嘴里默默地嘟哝着：“我这是，累成狗了”。

这时，宁雪带着刘宝走了过来。

“呦！老大，你累成狗了？”宁雪看到丁琪琪，大声的说着。

“去~滚~”丁琪琪用大眼睛瞪着宁雪，用嘴型加极小的声音。

这时，丁琪琪突然感觉一条腿被‘不知道什么的’抱住了，低头一看是刘宝，“怎么了？宝。”

“脑~大，你好厉害呀。。。脑~大~~，你收我做徒弟吧，脑~大。”刘宝大眼睛痴痴的看着丁琪琪，那无辜的、无助的、可怜的、悲惨的、bulingbuling的眼神。

“我刚收的小弟，当然认你做老大了。”宁雪笑看着丁琪琪，继续说道：“你刚才做的那些武术动作，这宝儿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非要拜你为老大。”

“他这动作这都是你教的吧！你收的小弟，跟你混吧，你还不赶快管管。”丁琪琪挪了挪腿，甩了甩，发现刘宝还是挂在腿上。

“脑大~~~你不要抛弃我呀！脑大~~”刘宝继续抱着丁琪琪大腿，眼神bulingbuling的。

“起来。”丁琪琪一把把刘宝提溜起来，然后，“刘宝，立正！现在我命令你，保护你雪儿姐。跟着她，三步以内，不许远离。。。”丁琪琪严肃的说道。

“是！脑大。”刘宝立正后跑到宁雪边上。

“你俩现在，齐步走。向门口走，食堂方向，一，二，一。”丁琪琪继续命令。

看着刘宝和宁雪向食堂走，丁琪琪小声念叨了一句：“我还治不了你俩了。”，然后也跟上，三人一起去了食堂。

食堂里，三个人打好饭坐在桌子边上，丁琪琪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老大，你今天都做什么了？累得跟。。。狗。。。似的。你不会打我吧？”宁雪把‘狗’和‘似的’三个字，说的声音几乎听不出来。

“嗯，重心力臂动平衡多元关联拟脑模型，生成算法测量验证。”丁琪琪懒得修理宁雪，慢悠悠的解释。

“那，什么是重心力臂？”

“就是人的每一个可动部分都有一个分布的，对核心重心有影响的关联信息元，人体有一个总的核心重心平衡条件组，身体各部分都用线段表示就是力臂线段。”丁琪琪继续慢悠悠解释。

“哦。。那。。什么是多联关元拟脑？”

“就是我们用的核心人工智能模型是多元关联拟脑技术算法。”丁琪琪有气无力的继续解释。

“哦。。那。。什么是生成算法？”

“就是，就是能构建出来重心力臂平衡拟脑库模型的计算机程序呀。”丁琪琪有点烦了。

“哦。。那。。什么是测量验证？”

“宁雪，这些还用问吗？就是拿实际测量值来衡量算法偏差的，我，头。”丁琪琪看了一眼宁雪，又看了一眼刘宝，又看了一眼宁雪“大了”。

“老！大！，你是不是，累得听觉出现幻觉了？不是我问你的。”宁雪看了刘宝一眼说道：“这小子问的。”。

“宝儿，咱好好吃饭，行吗？”丁琪琪看了眼刘宝。

刘宝这下老实了，三人继续吃饭，就听见远处，门外传来某人打电话的声音。。。

“老婆大人，你下午过来一趟，把刘宝接走吧。。。。。。行行行，去他姥姥那儿。。。。。。看吧，管不了就管不了了。。。。。。玩吧。。。。。。不危险。。。。。。你不知道。。。。。。你过来接走吧，这边更危险。。。”刘工与电话对面的人沟通着。

丁琪琪和宁雪互相对视了一眼。

“老大，刘工不是说咱俩吧！”宁雪小声问道。

“不是，肯定不是。”丁琪琪摇了摇头，然后看着宁雪说道：“说的不是咱俩，就你一个，没有我。”。

宁雪转头看了眼自己刚收的小弟。

刘宝问：“怎么了？姐姐”。

“没事，你吃吧。。。。。。哎！吃了这顿，没下顿了”宁雪失落的念叨着。

刘宝一脸茫然的继续吃饭。

晚上回到家里，丁琪琪依然无精打采的，奶奶问“琪琪，怎么了，累着了？”。

“是呀，今天请的那个模特，身体太软了。”丁琪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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