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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关门大吉

秦砚辞没有再追问下去,与李晓贤并肩,随着齐爷步入了赌场的大门。

尽管李晓贤之前提到这家赌场规模不大,但当他们真正踏入其中,才发现那不过是谦虚之词。

赌场分为上下两层,一楼的大堂内,骰子、牌九等各种赌具的桌子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大约有二十张,每张桌子周围都围满了各式各样的赌客。

有的人兴奋地叫嚣,期待着骰子的开合;有的人则在遗憾的叹息中黯然离场;还有人在胜利的喜悦中忘乎所以,狂欢不已。

整个空间弥漫着喧闹与沸腾,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仿佛这里是另一个世界的缩影,充满了欲望与冒险。

凌瑾韵目睹此景,心中惊诧不已。

在这连年饥荒,百姓翘首以盼朝廷救济粮的艰难时日,竟不知赌场生意竟能如此兴旺。

行至通往二楼的楼梯口,齐爷止步,转身对他们吩咐:“诸位稍候,我先去通知东家。”

齐爷此举,原是出于对秦砚辞与凌瑾韵非凡气质的尊重,略显客套。

然而,他话语刚落,身旁的打手们已悄无声息地围拢过来,将三人团团包围,气氛骤然紧张。

不过片刻,齐爷自楼上返回,态度尚算和蔼,告知:“东家有请。”

相较于一楼的喧闹,二楼显得清静许多,一间间包厢排列有序,偶有低沉的谈笑声或激动的呼喊声从紧闭的门缝中泄露,透露出二楼赌局的筹码显然更为惊人。

齐爷引领他们至走廊尽头的一间包厢前,驻足,侧身让开,恭敬地做出邀请的手势:“东家已在内恭候多时,请进。”

迈进门槛的那一刻,李晓贤的心跳如擂鼓,每一步前行都显得笨拙而生硬。

他下意识地紧紧攥住了秦砚辞的衣袖。

“秦兄,你先前可有涉足过这?若你并不擅长此道,或许还是由我独自应对为妙。你肯陪我共赴这趟风雨,我的心中已是感激不尽……”

言辞间,透露出的不仅仅是紧张,更有几分对未知的畏惧。

秦砚辞并未回应李晓贤的絮叨,只是轻轻握住凌瑾韵的手:“一切有我。”

随后,他大步流星,直接走向赌桌旁,沉稳地落座。

赌桌的另一端,一位半脸覆银质面具的神秘人物已静候多时。

他双手平放于桌面,姿态从容不迫,那份优雅与淡然仿佛与周遭喧嚣的环境格格不入。

赌桌中央,一位荷官已严阵以待。

秦砚辞一落座,那银面人的目光便锁定了他,一番审视之后,缓缓启齿,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与不屑:“你便是那位愿为同窗一掷千金的书生?可清楚,与我对弈三局,若非全胜,你需赔付九百三十两白银,并割舍一臂。若无力偿还,我看你与这位佳人姿色尚可,与清风楼的秦妈妈、幽竹园的方园主颇有交情,将二位送往彼处精心‘培养’,想必不久便能回本。”

秦砚辞闻声,目光微侧,不动声色地审视着这位口出狂言的东家。

那声音,外行人听来确乎男性无疑。

但对秦砚辞而言,那刻意伪装的男声下隐藏的女性特质,却是瞒不过他的耳朵。

显然,这位东家正使用着伪音。

东家最后的威胁之词,让凌瑾韵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

尽管她对提及的那些地方一无所知,但从字里行间,她已能猜到那是何等不堪的场所。

心中暗自冷笑,这女子竟敢妄图将她卖入青楼,还将秦砚辞视作商品般打算送往男伎馆,真是胆大包天!

秦砚辞的眉头轻轻皱起,周身的气场陡然间变得更加冷峻。

显然,对方的言语已触及他的底线。

向来温文尔雅,情绪不显于色的他,此刻的声音中竟也带上了一丝寒意:“开始吧!”

银面东家嘴角勾起一抹饶有趣味的笑,双手环抱胸前,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挑眉反问:“你想要赌什么?”

“大小!”

秦砚辞的回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银面人闻言,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在秦砚辞俊朗的面容上流连,惋惜地摇了摇头:“如此出色的外表,若是为了金钱委身幽竹园,实在是暴殄天物。”

“咻!”

一声破空之响,一道银光疾射而出,直奔银面人而去。

后者身形矫健,一个后仰轻松避开,那闪烁着寒芒的银针几乎是擦着她的脸颊掠过。

凌瑾韵的目光随之变得凌厉,冷若寒冰:“再多废话,就让你永远闭嘴。”

银面人非但不怒,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起凌瑾韵,揉了揉鼻子,笑道:“呵,小辣椒,够辣的。”

凌瑾韵一时无语,只觉自己似乎又一次成为了女子调笑的对象,心中五味杂陈。

秦砚辞的黑眸中几乎要喷出怒火,有人竟敢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妻子。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声音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决绝:“对面的朋友,既然是在你这里,李兄连输十局,那我们不妨也来个大的。我们也赌十局,若我全胜,你的赌场关门大吉,离开仁义县!”

李晓贤闻言,心中震撼无以复加,他求助于秦砚辞时未曾料到,这看似冲动的决定,竟会引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豪赌。

他不禁自问,自己究竟是哪根筋不对,才会招惹上这样一个愣头青?毕竟,赌场东家的手段高强,至今无人能在他手中连赢三场,更别提十场全胜了。

而今,秦砚辞这个看似愚钝的男子,竟要将这场赌博的赌注提升至前所未有的高度——连赢十场。

这岂非痴人说梦?岂非……

那位戴着银色面具的神秘人物,因秦砚辞这番大胆的提议,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激动之色。

“如果你输了,你的娇妻归我所有,而你,也将成为我的仆人。”

秦砚辞轻轻皱起眉头,一旁的凌瑾韵却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直面银色面具,坚定地回应道:“好啊!那你先赢了我家相公再说吧!”

尽管她从未知晓秦砚辞还有这等赌博的手艺,但这些时日的相处,让她深刻理解了秦砚辞的为人。

她的这位年轻丈夫,行事向来稳健,若非胸有成竹,绝不会拿如此重大的事情开玩笑。

李晓贤望着凌瑾韵,心中五味杂陈,几近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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