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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韩二公子的破防

“大夫,小的已经让人去请了,一会儿就到,郎君夜里喝多了酒,此时想必头疼的紧,这里有刚沏的茶,郎君可以喝些醒醒酒。”

小二话说的十分漂亮,又一副谦卑和善的样子。

秦景阳打量了他一会儿,觉得此事他应该不知,便伸手接过了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就在他举杯要喝时,大门外忽的冲进来一人,一把夺下了他手里的茶杯。

同时门口的店小二也不知为何,竟晕了过去。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秦景阳惊讶的张大了嘴。

“你怎么出来了?”

“真想知道,你怎么活到这么大的?”文舒很是无语。

出门在外,竟然一点不设防!他同伴晕了这么多,还敢乱吃东西!

秦景阳却听出了另一重话音,妹妹想知道他的过往,想了解他?!

他呵呵一笑,“妹妹想知道,我同你慢慢说。”

“说个屁啊,把他们弄醒,赶紧跑吧!”

文舒骂了一声,掏出金莲液让地上的几人都闻了一下。

来这的路上,她遥遥通过远程扫描看见这边的状况,猜测他们应该是中了某种毒,就是不知道金莲液管不管用。

“这是什么?”秦景阳凑过来好奇的问。

“治傻气的东西。”

这次,秦景阳总算是听出来,面子上颇有些挂不住。

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最终只化作了无言的吭吭。

好在金莲液够无敌,未过多久,那几人竟当真醒了过来。

秦景阳喜出望化,拉着他们不停的问,“怎么样,好点了没?”

“你们被人下了毒,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离开。”

一听中毒,刚醒过来的几位公子,差点没站稳,然后不需文舒催促,拉着秦景阳就往门口跑。

几人匆匆出了房门直奔一楼,在文舒的带领下,坐上了小二一早准备的马车。

“秦兄,这究竟怎么回事,为何我们都中毒了,只有你没事?”路上有人提出疑问。

秦景阳挠挠头,回忆道:“可能是那坛子酒我就喝了两口吧。”

众人这才想起,昨晚他们喝酒时,这家伙一副有心事的样子,还说明天要办正事,少喝酒为妙。

最后那坛酒都让他们几个分了。

一人似悔恨,似感慨的摇头:“秦兄心系令妹,无心饮酒,才免遭这毒手,我等真是......”

说到这个,有人想起来,外面赶车的那位,不就是秦兄的义妹么。

几人对视一眼,问秦景阳:“秦兄,你一个人去通判府了,那纸青蛙真有用啊!”

“没有,我也没比你们早醒多久?”秦景阳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纸青蛙。

可一摸,才发现摸了空。

可能是丢钱袋的时候,被人一起顺走了吧。

他摇头,无所谓了,反正妹妹也出来了。

“什么纸青蛙?”文舒问。

秦景阳将经过简要说了,文舒听完,若有所思。

那曼娘子究竟是什么人?又与通判府有什么关系。

同一时间,迎宾楼.......

“什么,跑了?”韩邦礼坐直了身子。

“是,听说有个小娘子跟他们一起跑了,要不要追?”

“不用。”韩邦礼扬手道:“跑了也好,正好洗清我们的嫌疑?”

多双眼睛都看见他们出城了,那么他们再出什么问题,就不好怀疑疑到毫州和韩家头上了。

“那就这么放了?”属下不确定的问。

韩邦礼横了他一眼,“蠢货,城外不是安排了人?照先前的计划,待他们出城后再动手就是,这次务必斩草除根。”

“是。”

“那几人怎么样了,还不肯说?”韩邦礼从桌案上,拿了一只冰碗,一边吃,一边打量下属

下属连忙低下头,回道:“我这就去加刑。”

“没用的东西,我亲自去问。”韩邦礼将冰碗重重往桌案上一搁。“我倒想看看,他们骨头有多硬。”

阴暗的地下密室,阵阵凉风从窗外吹过,倒是比地面上凉快不少。

刘章无力的睁开眼,就见门口进来一人,他冷笑一声,又将头低垂了下去。

然后下一刻,一道鞭子便落到了身上。

“看样子,还没想好啊。”韩邦礼拉了把椅子在他们面前坐下。

剩下几人被声响惊动,也醒了进来。

刘胜看着韩邦礼,怒道:“你到底想问什么,都说了,我们只领命送那小娘子回乡,没接别的差事。”

“不可能,她一定给过你们什么东西,你们再好好想想。”

东西,什么东西?

他们从来也没收过她的什么东西,最多一起吃过几顿饭,这个韩二公子究竟在发什么疯。

“你不是都搜过了,有没有东西你不是最清楚。”

韩邦礼却不接他的话,低头抚摸着手里的扳指,喃喃道:“她不会不给我消息的,她说过,会差人给我带信的。”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似是和自己低语,但一直关注他的刘章,还是隐约听见了“带信”二字。

带信?

文小娘子就在城内,若真有事,大可直接找她面谈,带什么信?

难道........

“二公子是问韩贵妃的信?“他试探着问了一句。

此话一出,韩邦礼像被针扎了一样,身子轻颤了一下,猛的抬头看他。

“你想起来了?”

想起个屁!刘章无语

他们是禁军,又不是内待,如何能与宫妃来往。

而且这韩二公子的行为也着实奇怪。

韩贵妃是他姑姑,他们亲族之间难道没有通信的渠道,还用得着他们这些外人带信。

要不要说谎骗骗他呢?

就说信在客栈的包袱里,拖拖时间。

可拖时间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服了软筋散,纵有一身功力,可如今连站起来都是个问题,又如何逃出这个密室。

就算侥幸逃出去,也跑不了多远,韩家在毫州城就是土皇帝,报官也无用的。

“不对,你是们禁军,不可私入内廷,怎么会与贵妃有往来?”思量的当口,韩邦礼又开始自言自语,“定是污蔑,胡乱攀咬!”

说着,说着,他眼底逐渐发红,最后猛的一喝,“来人,将这些攀污贵妃的贼子沉入河底!”

不是,有病吧!

要问的也是你,不信的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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