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提前发作
“我试试,不行也没有任何损失,如果成功了,还能帮阿晨他们解决掉一个大麻烦”。
“也好,蓉儿,保护好自己”。
“嗯,好”。
重新回到夜魅的房间,“我就蓉儿一个妹妹,既然她执意要你留下养伤,还望你不要做出伤害蓉儿的事情”。
“我怎么会伤害她,我发誓定然不会伤蓉儿半分”,夜魅一脸认真。
月蓉一直看着夜魅,夜魅感觉到了月蓉的视线,抿了抿唇,好像有些像见长辈提亲的感觉呢?又冲动了,夜魅重新摆正身体坐好,月琴点点头,“记住你今天的话,如果有一天你敢伤害蓉儿,我定豁出命也要杀了你”。
月蓉拉住月琴,“严重了哈,姐,还没到那步,你见过我在谁身上吃过亏”,露出狡黠的目光。
月琴摇摇头,妹妹长大了,知道护夫了,不过是不是夫还说不准呢,有待考察。
“走吧,姐,我们出去采买些食材和药,家里的库存应该不多了”,月蓉拉着月琴出了门。
夜魅看到月蓉、月琴确实出了门,去了每个房间开始翻找,看是否有机关的存在,全部查探完毕之后,剩下最后一个房间了,月容的房间,夜魅咬咬牙,还是走了进去,关上房门,打量了屋内的陈设,果然符合她那活泼的性子,乱七八糟。
夜魅摇摇头,开始四处寻找,当看向没有叠被子的床,夜魅摸摸自己的心脏跳的有些快,随便翻了一下枕头和被子,没有什么特别的,竟然还有一些属于乐蓉身上味道,一时又紧张的松开了抓着被子的手。
慌慌张张出了月蓉房间的门,平了平自己的呼吸,没有发现任何暗室,看来是没有了,夜魅回到自己的房间,盘腿重新坐了上去,既然找不到暗室,那便执行下一项任务,找极阴之女,找到极阴之女之后便离开,夜魅重新闭眼,开始翻找起来。
夜魅流出了细汗,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极阴之女是月琴,月蓉的姐姐,不对,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夜魅重新翻找,知道翻完最后一页,再回到月家信息,确认了是月琴,她是极阴之女。
夜魅握了握拳头,怎么办,带走月琴,月蓉会恨自己吧,怎么办,心里一着急,竟然心脏的位置传来剧痛,糟了,毒提前发作了,应该还有五日才是该服解药的日子啊,怎么提前发作了。
夜魅躺下,痛到蜷缩起了身子,“啊~!”,痛到捏碎了床边放花瓶的小木桌,花盆倒了下去,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刚到竹园门口的月蓉、月琴听到声响,赶紧跑了进来,将买回来的东西都扔在了地上,害怕是阿晨被夜魅发现了,打起来了,那自己得恨死自己。
月蓉推开夜魅的房门,松了一口气,阿晨他们不在这里,还好,不过只要阿晨他们不出来,谁都不会发现暗室的,下面就像一个正常的宅院,有房间,有院子,有花草,有水,有如厕的地方,一应俱全,不太安全他们肯定也不会贸然上来,自己过于紧张了。
月蓉赶忙上前查看夜魅,“夜魅,你怎么了”,月蓉刚刚碰到夜魅的胳膊,便被一把弹开,月蓉没有来的及用术法阻挡,还好被进来的月琴接住,“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它现在看起来很痛苦”,月蓉又再次想上前,被月琴拉住,它现在不太清醒别过去。
“蓉儿,快走,我的毒提前发作了,解药五日后才会送来玄光城,我怕是没命活到那一日了,月蓉别过来,快带你的姐姐离开玄光城,走的越远越好,去素宫吧,在素域的中心,暗夜域的势力还没有延伸到那里”。
“什么?毒提前发作了”,月蓉不再管危险不危险,直接扑了上去,用身体紧紧抱住夜魅,停止让它伤害自己,它的双手已经全是鲜血了,触目惊心。
而且看到它裸露出来的胸膛,像被一张网给网住了一样,又向四处蜿蜒的树根,黑色的,已经蔓延到了手腕了,这是什么毒,竟然如此可怕。
“蓉儿”,夜魅停下手上的动作,头放在月蓉的头上,伸出手,紧紧抱住了月蓉的腰,“蓉儿,你听我说完,我的主上是暗夜域的大皇子南宫琪,它让我来玄光城除了杀了赵晨曦,还要找到极阴之女供其每年修炼,现在你们在玄光城非常危险,你们赶快出发去素宫,别待在玄光城了”。
“我看上你了,我不会轻易的放弃你,一定有办法可以治好你,如果治好了你,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去素宫吗?”月蓉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夜魅的眼睛。
“蓉儿,你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还可以再找一个爱你疼你生活在阳光之下的爱人,他可以正大光明的保护你,你可否知道我为什么会受伤,是我自己伤了我自己,想来你的竹园确认是否有暗室存在藏匿赵晨曦一行人等,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我不配这么好的你,你......”
话还未说完,月蓉直接双手摸住夜魅的脸颊,温热的唇附上夜魅冰冷的唇,夜魅直接愣住,闭上了双眼,搂着月蓉的手臂收紧,另一只手从月蓉的后脑勺向自己的方向推来,加深了这个吻,月蓉的眼角有泪水留了下来,唇齿分离,“我们才刚刚开始,我们还有美好的未来,夜魅,跟我和姐姐一起去素宫,不再管暗夜域的事情,我们从素宫重新开始”,月蓉眼含期许。
“好,我跟你们一起,我们新的开始就在素宫,我永远陪着你”,夜魅重新抱紧月蓉,“不过再此之前,我得拖着我这身躯,向暗夜域的方向去,试试看能不能碰得上送药的内侍,如果命运让我拿到解药,我就杀了内侍随你去素宫,再慢慢寻找彻底解毒之法,如若不幸死在途中,蓉儿,忘了我”,夜魅深吸了月蓉发间的味道,仿佛想永远记住这个味道,知道这一行必然是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