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暗度陈仓

上面的领导也受不了了，总不能天天开小灶，平常还是要去食堂吃饭的，窝头菜团实在是咽不下去。

在全厂工人一致反对的情况下，李主任顺势组织召开会议，叫停了食堂的运动，为了保证工人的身心健康和工厂的生产，食堂保持原样，服务好工人才是正事，进步的事跟着厂里一起学习进步就行了。

何雨柱这个食堂主任这段时间被骂的不轻，跑到李主任面前跳起来抱怨，说什么人家厂里可是搞的轰轰烈烈，只许你们进步，我们食堂的人也要学习进步。

又被李主任一通臭骂，做好食堂份内的工作就行了，服务好广大的工人群众就是你的任务，再敢胡搞乱搞就把你这个食堂主任给下了，谁敢闹事，你只管处理。

何雨柱当然知道李主任是吓唬他的，不过目的达到了，回到食堂的何雨柱，把各个食堂的班长都叫了过来，也是一顿骂，保持原样，不准跟风，不然在主任处理我之前，我肯定把带头闹事的先处理掉。

经过这次以后，食堂也算是稳定了，反正是配合厂里的大动作就行了，其他的事与我无关，下面要是有人闹事，只管处理，李主任肯定大力支持。

半个月后，厂里的猪舍终于搭好了，一群受教育的臭老九欢天喜地的搬进了新宿舍，利用搭建猪舍多余的砖瓦建的宿舍，虽然不大，也能遮风挡雨，江锋接受了李怀德的指示，来给这些人训话。

反正还是那些话，好好学习，领会上面的精神，做好了房子不是让你们享受的，马上就会有猪崽鸡仔进来了，你们要好好的养殖，到你们做贡献的时候到了；

另外根据上级指示，轧钢厂机械厂有好多人不识字，不能更好的领会上面的精神，经过上级领导同意，在轧钢厂开办夜校，你们要好好的准备，学习红宝书的精神，不光要教会参加夜校的人员认字，还要让他们能理解和学习上面的精神。

看着这些人麻木的眼神，对于晚上加班的事肯定是有抵触，江锋也放缓了声音：“李主任也考虑到了，大家都是辛苦劳作一天，晚上会安排食堂做一些简单的吃食，你们可要服从安排，保养好身体，才能更好的为广大工人群众服务。”

江锋看着下面的人，眼中流露出希望的光芒，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就去了食堂找何雨柱了，把李主任的话做了交待，私下叮嘱说道：“做一些看着难看，看着就不好吃的，但是吃起来有油水的东西；

自己想办法，要什么材料我去弄，不过加工不能有肉香味，可别搞的这些人吃的比工人还好，被人举报就麻烦了。”

何雨柱可是听懵了，哪里有这样的东西，这样的东西到哪里去找，食堂饭菜都是固定有数的，可没办法变出来。

江锋看着何雨柱这个样子，偷偷的说道：“想办法攒一些下水，什么的都行，还有搞一些猪皮，都能补充营养的，做出来味道闻着腥臭，吃着也腥臭就行了。”

何雨柱这辈子都是在琢磨怎么把饭菜做的香，做的好吃，可从来没想过，怎么做菜难吃的事，一脸的为难，江锋在一边指导说道：“多放盐少放盐，调料不放，吃着没味，这些东西还要我教，但是只要能吃下去，就能补充身体的营养。”

何雨柱当然知道，只是从来没想过要把菜做的难以下咽，嘴里嘀咕着坏了名声之类的。

江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非要你做吗，食堂那么多帮工，让他们做，前几次肯定会有人过来查看，你自己注意，等人家查看完了，你在调调味，不就可以吃了。”

说完后江锋摇着头，抽着烟就走了，留下何雨柱一个人在那琢磨，现在猪崽还没进来，那些教授专家每天的工作还是打扫卫生；

不过菜地已经开垦出来了，何雨柱在食堂找了几个人，种了些应季的蔬菜，带着这些人除草，浇水，还要淋粪水，这些都是肥料。

反正看起来都是忙的不可开交，一天连轴转，到了晚上也不得清闲，夜校的事情交给了许大茂，每天晚上安排人值班盯着，教的一定要是红宝书的内容，里面的人也是安排轮流去教。

第一天夜班完成后，许大茂故意到食堂，看看给这些人准备的吃食，主食是窝头，一人一碗杂烩汤，看着上面飘起的油花，许大茂可是抓住了何雨柱的把柄；

指着汤说道：“他们是什么身份，你还做这么好的汤给他们喝，看我明天不到主任那告你一状。”

何雨柱不慌不忙的起身说道：“我当然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汤？这些都是白天厂里吃不完的边角料和剩菜，面上油花是洗盆子的刷锅水，你觉得好吃，来，马华，给许组长打一碗，让他尝尝。”

马华一脸笑意的打了一碗汤递给了许大茂，这东西他可是尝过，闻着臭，吃着腥，专门叫一个洗菜的大妈煮的，盐也放少了，进了嘴只感觉到苦涩。

许大茂可不知道，以为这些是食堂大厨做的，能有多难吃，为了抓住何雨柱的马脚，端起碗就来了一口，没等下咽就吐了出来，何雨柱赶紧让到一边，吩咐食堂的人抓住许大茂。

“许大茂，这是我们食堂王大妈专门做的忆苦汤，你别浪费粮食，赶紧吃完，不然我明天去找李主任告你的状。”

“呸呸呸，何雨柱，你这做的什么玩意，这是人吃的吗，你也不怕吃死人，我不吃，赶紧放开我，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什么没完，我看你是吃好的吃多了，这就吃不下去了，马华，刘岚，带人给我灌，正好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吃死人，许组长高风亮节，先让组长试试。”

许大茂急了，大声的呼喊，终于把手下的小弟叫了过来，才算是躲过了这一劫，等到晚上，看着夜校的人下了课，端起碗也是吃的歪牙咧嘴的，才算是放了心，再也没进过厨房了。

却不知道这是何雨柱故意的，那帮人哪里觉得难吃，是因为烫，而且何雨柱在许大茂走后，丢了几块姜下去去腥，加了适量的盐，晚上留下来值班的都是二食堂的老人，可没人会出去说啥。

这些专家教授一拿起碗，就知道是熬得肉汤，可是有几个月都尝过肉味了，何雨柱把猪皮放在水里煮，把猪皮都煮化了，营养都在汤里，那些边角料剩菜到是真的，反正倒了也是浪费，许大茂天天吃着处理好的肉，当然吃不下这些。

这些人吃完了还想要，都是定量的，一人一碗，哪里有多，恋恋不舍的放下碗，把窝头带回去慢慢吃。

何雨柱送他们走的时候说了一句：“厂里安排是轮班的，每次夜校都会有，记得回去要做好其他人的工作，要积极的参加夜校的活动，也是对你们进行思想教育。”

一帮四五十、五六十的白发老头老太太，赶紧点头，当然要来，还要积极的来，何雨柱也不怕他们说出去，反正就算最后加了点东西，放在现在厂里各位领导的口中，也是一样难吃，这些领导的嘴早就被何雨柱和几个师兄给养叼了。

江锋也抽空找了个晚上尝了尝，这次是盐放多了，又苦又涩，不过油水还是挺足的，何雨柱说等下到两碗水下去就好的多，江锋点了点头，转身就下班回家了。

后面的养猪场也搞起来了，采购的下乡弄了十多头猪崽回来，还找人在公社买了一公一母两头猪，放在里面带着。

又请了乡下的农民伯伯来指导，怎么清理，什么时候喂吃的，什么样子是要配种了，一帮白头发的老头跟在后面记录，包括猪粪都是好东西，可以埋在菜地里，可是肥料。

养鸡就简单了，围起来平常给吃的，不时的清理下鸡舍，主打一个散养走地鸡。

江锋在厂里上班，李兴林跑了进来说道：“哥，雨水要生了，我先去医院了。”

说完转身就跑，江锋愣了几分钟才回过神，快到5月了，拿起电话就给何雨柱打了过去，也是急匆匆说了一声，又给李主任打电话请假。

等到江锋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进产房了，问了问情况，李兴林站在一边说道：“进去有一会了，我来也没看见人，暂时还没消息。”

江锋长出了一口气，刚刚也跟何雨柱说了，让回去把李晓燕叫来，一些女人做的事还是要她出面的。

不到半小时，何雨柱拉着李晓燕就过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包裹，里面也是传出了何雨水的叫喊声，两人正在门口转圈呢，李晓燕一来就问：“东西都准备了没，小孩子的襁褓，奶粉都带了没？”

李兴林一脸的懵逼，李晓燕一看，又是个啥都不懂的，急忙走了进去，里面李兴林的父母都在，边上还放着一个大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