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生命值
如今看来,不过是他演技好罢了。
白息只感谢他,让她能够拥有叶云韵。
高档小区里的也是幢小别墅,白息进门时,发现了门口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宝宝,你怎么在这里!”白息惊喜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叶云韵抬起小下巴,在妈妈的脸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因为想等妈妈回家,和妈妈一起睡觉。】
白息感动极了,呜呜她的可爱宝宝,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小天使。
白骄从另一个角落里爬了出来,解释道:“可能是前几天一直和姐你待一块,今天不在就开始想妈妈了,怎么劝她都不听,很想站在门口等妈妈抱她。”
【哼,我一句话都没说,哪有怎么劝都不行了!】
“噢,虽然她不说话,但是两颗大眼睛里含着泪,一动不动地看着你,你抱她走也不挣扎,但是自己会悄悄溜回去。”白骄幽幽地告状。
【才没有!别人家的小孩都能等妈妈,为什么宝宝不可以!】
白息想起来了,前几日她带着叶云韵串部门的时候,有一个女主管见叶云韵可爱,主动和她分享家里的小女儿,每天都会守在门口。
她回家的时候必须按门铃,然后让女儿给她开门才可以,否则小女儿就会生气了。
当时叶云韵听得目不转睛,在心里说,原来可以等妈妈回家吗?
白息还笑小孩子的想法朴实无华。
原来是小云朵羡慕别的小朋友可以等妈妈回家呀。
“呀,宝宝这么想妈妈呀,晚上吃了什么?”白息抱着她回了家,顺手把妹妹关在了门外。
【坏小姨,拆我台!嘿嘿。】
【晚上吃了蛋羹和饭还有菜。】
看见有人进来,坐在沙发上的女孩立刻站起来鞠躬:“姐姐好!我是白骄的舍友方梅清。”
“不好意思叨扰了,白骄说她们家缺少住家保姆,所以我想来试试。”
白息愣了一下,放下叶云韵,打开门:“白骄!你是不是在胡闹,找同学当保姆?啊?哪来的大小姐病?你给我过来!”
她边说边打白骄,白骄边躲边窜进来。
【难怪小姨浑浑噩噩的时候被别人打了一巴掌不生气,反而感觉到了姐姐般的温暖,原来是这样啊。】
打闹中的两人动作一僵,整理好衣袖,努力假装无事发生。
方梅清已经紧张得语无伦次了:“不是这样的姐姐,不是白骄故意害我,是我自己想要争取,我本来都打算退学了,白骄愿意帮我垫付医药费,还提供给我一份工作,我真的非常感激!”
白母听到动静出来查看,说:“是这样的,我和你爸也同意了,现在不好找人照顾家里,正好小清愿意。”
【小清的妈妈癌症晚期快死啦,小清筹钱只是为了给妈妈买止痛药。她的妈妈在末世前会死掉,到时候方梅清在我们家,可是有好多助力嘞。】
白骄了然地点点头,叶云韵不反对,应该是好人了。
她关切地问:“需要我联系医疗团队吗?”
方梅清摇了摇头,眼睛红肿:“不用了,我妈妈已经病入膏肓了,比起让她痛苦地活着,我希望她能走得安详点。”
【方梅清和妈妈相依为命长大,后期因为妈妈骨灰被抢了,一直被坏人压榨!】
白息拍拍胸膛:“小清你放心,我已经把你妈妈升到了VIP!”
“不不不,不用了。”方梅清神情窘迫,“那里太贵了。”
“可是那里你妈妈能够住的更舒服,而且,你是不是低估了当保姆的工资。过不了多久,你还要种地嘞。高强度自然有高工资。”白骄说。
白母也有点听不下去了,“你让着细胳膊细腿的小姑娘种地?”
【哇,小姨独具慧眼,方梅清简直是基建圣体,干的一把好农活,即使在后期末世,土壤被污染的时候,她都能种出大大的土豆。】
【由于方梅清有治愈异能,所以她的大土豆还没有毒。不过身为超强的基建辅助,方梅清却没有与之相匹配的武力值,最后是女主救下了已经被当做奴隶奴役的她,之后女主利用植物异能产植物,她就负责呵护植物,两人配合超默契。】
白骄摸摸脑袋笑笑,“因为小清在我们学校时,就尝尝被农业的同学请去一起种东西。”
白家已经收拾出了三个客房,一间给方梅清。
“剩下的两间?”白息疑惑。
“给巫辰和那个女学生,我想办法把他们拐到家里来了,给小云朵当玩伴!”白骄眨眨眼。
她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在叶云韵口中,她是知道自己有一些大难不死的运气光环在的,也许未来还会有很厉害的同伴。
但是小云朵也可需要同伴,去帮助她愿意开口说话,解开心结。
小云朵的心智要比同龄人成熟,她也更适合成为被照顾的一方,请脾气温和的小少年和她作伴刚刚好。
“阿嚏!”叶云韵突然打了个喷嚏。
白骄惊慌:“外面那么久,是不是冻到了?最近降温,昼夜温差大。”
白息伸手摸了摸额头:“没关系,不是很烫——”
不对,叶云韵在迅速地失温!
“快喊家庭医生上门!”
众人急急忙忙地围住她,几乎被她冰冷的肌肤冻到。
【我没事妈妈,我只是喉咙痒了一下。】
“需要我拿温度计吗?”方梅清弱弱地问道。
“没事,你先去休息吧,这是我家小孩的老毛病了。”白母说。
方梅清被哄着回了房间,眸子里止不住的担忧。
【啊好舒服,身体好轻盈。大家都怎么了?】
【妈妈怎么急哭了?】
白息抱着她:“宝宝,你怎么变得和冰块一样了?”
叶云韵感觉,确实像回到了地府的时候。
奇怪。
一股玄妙的感觉包围住她,她好像看到了大家的生命力,除了小姨之外,都在疯涨。
这是!身为鬼对活人的生气感知!
【大家,好像都不会死了。】
生气急涨之后,又骤跌,最后仍比初始的数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