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床上是?
相爱者的欢聚,是那星海中的天上宫阙。
纠缠出的缠绵悱恻,也清浅,旖旎,闪烁出有你在,便是安好的岁月人间。
何须追问几时有明月?
何须持盏把酒问青天?
朱阁绮户,乱世红尘,拥你在怀,无需有月,亦能照无眠。
今晚的“共婵娟”,当真很“长久”。
而那被当前虞家,以及天下人都误会了的【气运石】能量,也在六六体内,翻江倒海!
【气运石】的气,从来都不是文气。
在漫长岁月中,【气运石】展现出来的气息颜色,也从来都不止紫色一种。
虞家也玩崩很久了,【气运石】从来都不是这么用的!
可此石内里所含能量,却的确对六儿有着巨大作用。
它苏醒后,先因强行收回本身神威所受到的重伤,再因为了帮助苏瑾借用【酆肃之主】神力造成的负担,此刻正在【气运石】奇特能量下,飞速恢复着。
其身怀的【六欲】之能,也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快速恢复着。
这其中,又以苏瑾正在提供的【身之欲】,恢复的最快。
蠕虫体内,还残留着源自上次【酆肃之主】借给它的神力本源。
这能量,象征着极阴之力。
而六儿,其实还有着一种极为特殊的本命神通,它能看穿别人的天赋,并且是以极为具象化的方式看穿的那种。
这神通,可比苏瑾教师职业的【因材施教】效果要强势很多。
萧姑娘的体质,在六儿看来,也是一种天赋。
并非大家以为的【九姹冥阴体】,而是在其之上,更为特殊罕见的【玄阴九幽体】。
在很多很多年前,这种体质,乃是古老南疆百姓们,所崇尚的一尊神只所拥有的体质。
而那尊神只,其实半点都不比灭世母皇弱,乃至更强。
【玄阴九幽体】,亦是极阴之体。
【酆肃之主】象征着极阴,【玄阴九幽体】也象征着极阴。
而苏瑾的体质、本源、灵魂,在一众副职业效果加持下,更又继承了阳性的【修罗宗帝尊之印】。
他,本也算得上至阳了。
故而,六六对苏瑾的两个媳妇,其实都挺满意。
萧姑娘是【玄阴九幽体】;顾姐姐体质虽不是极阴,她的铭魂传承却是代表着极阴的【酆肃之主】。
她们二人与苏瑾的至阳之体结合,都能给六六带来充沛的【身之欲】补充。
此欲的恢复速度,便先天的要远远快过其他五欲的恢复速度。
……
也在今晚,在【气运石】能量加持下。
在小两口久别胜新婚的额……加持下。
六儿除了口之欲与耳之欲外的第三欲,身之欲,便也以快到令人咂舌的速度,迅速恢复着!
这一晚,六六吃的很饱,很饱……
……
一夜鱼龙舞。
到得第二天辰时,却是昨晚先自讨饶的萧姑娘起了个早床。
看着即便依旧沉睡,却将自己紧紧搂住的苏瑾,萧姑娘眼中满是温柔。
又想到,在修罗宗时,二人于湖心岛垂钓那晚。
她自己搭的棚户塌了,便无奈与眼前人挤在另一个小小棚户睡了一晚。
翌日醒来,自己睡没睡相,搂着这死男人,还被他嫌弃了!
这一幕幕,如今回忆起来,便满是甜蜜。
“当年嫌弃我!现在可知你好兄弟有多香了!”萧姑娘很得意。
也自思量起,该要找这死男人算账了!
关于那顾宗主的事!
妖精般扭动身体,便自用一束发尾扫动苏瑾鼻尖,将之吵醒,萧姑娘与夫君对视:“我要外出,处理些事。”
“何事?我送你去!”苏瑾还有些懵懂,就准备起床穿衣。
昨晚可太累了!
他现在恍恍惚惚,乃至有了自己不曾穿越的错觉,只觉得自己还在以前那个钢筋水泥世界,老婆要去上班,他就起来找车钥匙……
“不用,我一会变幻了外貌,去与京城潜藏的幽鬼宗斥候部队碰个面,顺便交代些事情。
你昨晚引起的动静太大,即便易了容也容易被盯上,随我一起反倒麻烦。”
萧姑娘说的在理,苏瑾找了半天车钥匙,也终于缓过来。
色,是刮骨刀!总让人恍惚!
“那你几时回来?我今天还想带你去见个长辈。”苏某人挠挠头,开始穿衣,强调道:“带我家娘子,去见我家师尊的好朋友。”
萧姑娘听得这话,也笑的越发温柔:
“最晚酉时归……
见长辈也不能空手去呀……
那我顺便买些见长辈的礼物回来?你那长辈爱吃桂花糕吗?爱吃千层酥吗?爱吃灯芯脆吗?”
苏瑾:……
“他不爱吃甜食……”
“哦,没事,我给他买一些!他不爱吃是他的事!”萧姑娘坚持着,就是不承认是她自己想吃。
……
易容,换装,亲自将娘子送出王府。
之后的事情,以萧姑娘的警觉与专业,自没人能跟的住她。
她说得对,幽鬼斥候本就天下无双,气感一敛,半点踪影也无。
苏瑾现在的气感又已经所剩无几,都被酝酿了,战力大减,又太过惹眼。
跟着反而不美,属于累赘了。
而且,他还有要事得做!
苏瑾估摸着,今天大齐天子该是会派人来见自己。
而且,他也要将那生化炸弹一般的,玄阶王兽地厌龙的苦肠给料理了。
这可是个大工程!
至于料理了给谁吃?自然就是今晚要与萧姑娘一起去见的那位长辈。
灵藏武者太少见了,走过路过不能错过,得让他好好吃一顿自己做的爱心便当,补补身体!
“嗯,苦肠这等玩意,太过逆天,堪称生化武器!
我现在气感见底,处理起来也略微麻烦,一会叫上叶铭给我打下手!”
苏瑾如是思忖着,又自沟通六儿,却发现,蠕虫不在自己体内!
便是一惊!
“不该啊!它昨晚还在我体内的……”
“等等……它不会中途跑出来了,观看现场直播吧?”
苏瑾掐着自己鼻梁上端,觉得这等逆天又无语之事,六儿是真做的出来!
急匆匆回去,推开房门,便朝床上看去:“六六?”
继而,一愣。
那凌乱犹如遭遇暴风一夜摧残的床榻之上,此刻正躺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