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神秘失踪
方宛如从娘家三朝回来,陈祖望,陈世轩,陈久,三人准备起程,前往和县收账。
叶振兴傍晚到访,不方便进入陈家,叫佣人阿祥叫陈世轩出来,打听一下陈静喻的情况。
见到陈世轩,叶振兴把自己的疑虑说出来。
“师哥,你大喜那天我一直没见着静喻,虽然伯父过来向我解释说,静喻受了风寒,要卧床静养,可我从静喻父母的眼神中能看得出来,静喻一定不是生病的,以我对她的了解,如果她得的是风寒,即使不能参加你的婚礼,也不可能选择这种冷漠的方式。
叶振兴的疑虑,让陈世轩愈发地感觉不对劲,那天的晚饭,静喻的表现并无异常,再接下来,就没有她的消息了。
自己大喜之前,父母亲自去看过静喻,亲眼目睹她躺在床上,难道?三叔,三婶,在对静喻做了什么?母亲也也对静喻得风寒之事怀疑。如果那天父母目睹躺在床上的人,不是静喻,那躺在静喻床上的人又是谁?静喻又去了哪儿?”
“师哥,你想到了什么?”
“振兴,你别太紧张,我相信静喻没事的,我三叔,三婶,虽然阻挠你俩交往,但静喻毕竟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他们是不会伤害静喻的,凭这一点,你就该放心。”
“不知为何,我的心就是静不下来。”
“这样吧,明早我亲自去找静喻,然后再去学堂找你,告诉你静喻的情况,好吗?”
“那好吧,我等师哥的消息,先回去了。”
陈世轩回到自己屋里,与新婚妻子方宛如说了静喻的情况,再到父母的屋里。
“爹,娘,刚才叶振兴来了,没进屋里来,就在咱们陈家大门外面,向我打听静喻的情况。”
“我跟你娘,正为静喻的事发愁,你没办婚礼之前就说静喻病了,现在你已经办了婚宴,宛如三朝回门,回到咱们陈家了,静喻还是没露面,这事情想想就觉得蹊跷,一定有猫腻。”
“要不,咱们现在就到静喻的屋里看个究竟?”吴凤芝提议:“难不成,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我赞成娘说的,咱们现在就去看静喻。”陈世轩道。
“好吧,一块去瞧瞧。”
陈祖望披上棉大衣,三人再去看陈静喻。
到了陈静喻屋子里,门窗紧闭,房门紧锁,吴凤芝伸手一边敲门,一边喊道:“静喻,我是大娘,你在屋里吗?”
屋子里寂静无声。
陈祖望夫妇, 儿子世轩,三人来到三老爷陈兴望夫妇的屋里,仍旧是,窗门紧闭,房门紧锁,陈兴望夫妻二人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三人的心不禁揪了起来,静喻平白无故地失踪,一定是陈兴望夫妇暗地在搞鬼。
陈祖望目睹着侄女的房门紧闭,伤心痛斥:“虎毒不食子,没想到兴望那畜生,为了利益,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
吴凤芝痛心道:“老爷,咱们拿兴望夫妻二人已经没有办法了,只有报警,报人口失踪,给警察局打个电话,让警察介入,才有转机。”
陈祖望无奈摇头:“夫人太天真了,兴望夫妻二人,早就谋划好的,警察介入,也无济于事。”
陈世轩左右瞧了眼,连一个下人的影子都没见着,着急道:
“爹,娘,咱们就这样束手无策吗?静喻现在哪儿?会不会有危险?”
“为了争权夺利,真是无所不用极其。”陈祖望痛心疾首:“虽然咱们不知道兴望夫妇,把静喻往哪藏了,但有一点,咱们还是稍显心安的,那就是,静喻不会有生命危险。”
“老爷说得对,如果静喻有事,兴望夫妻二人的奸计就会落空,所以,静喻至少不会有事,怕就怕,那傻丫头会做傻事。”
目睹眼前的一切,陈祖望已彻定清醒过来,也证实了,陈久对自己所说的话,兴望夫妻二人,深夜鬼鬼祟祟地从外面回来,也证实了,那天躺在静喻床上的年轻姑娘,并不是静喻,而是兴望夫妇找人来掩人耳目,这一切,都是兴望夫妇早就布置好的局,从而实施他的阴谋诡计。
陈家已经群魔乱舞了,那天,黎叔在街上看到世豪与一名陌生男子神秘进入酒楼,也证实了,德望父子也开始了他们的阴谋诡计。
“爹,娘,事已至此,明天早上,我去找叶振兴跟他说一声,静喻的情况,免得他放心不下。”
第二天早上,陈世轩骑着自行车,到叶振兴教书的学堂,把静喻失踪的情况告诉他。
到了学堂去他的宿舍,房门紧紧关闭,没见人影,陈世轩只好去找校长。
陈世轩到了校长办公室,客气道:“校长,请问叶振兴去哪儿了,他的宿舍门紧闭着。
“叶振兴,已经被开除了。”校长一脸生气道。
“校长,叶振兴犯了什么错?以至于落了个被学校除名的地步。”
“你是他什么人?寻根究底的?”
“不瞒你说,我和叶振兴是师范学院的学生,我比他高一庙,我俩是师兄弟,平日里因为聊得来,所以一直有交往。”陈世轩继续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他,天气寒冷,棉被,大衣,缺啥,我就给他添点。”
校长面露鄙夷之神色,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冷哼道:“你对他如此关心,可惜了,他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糟糕了,不但影响了学堂的风气,给学生们造成极其不良的影响,如果不把他除名,如何对得起这些孩子们的父母?我是学生们的大家长,我得对学生们负全责。”
“世轩斗胆问问校长,叶振兴犯的是那项条例?严重到了被开除的地步?”
“学堂乃文明,育人之地,他既然当着众多学生的面,搞男女关系?”校长情绪高亢:“叶振兴的所作所为,严重破坏了学堂的规章制度,给这些心智尚未成熟的青少年们,带来极其恶劣的影响,如果不把叶振兴开除,何以平众多家长们的愤怒,我做为校长,开除叶振兴,责无旁贷。”
校长的夸大其词,陈世轩并非袒护同校师弟,而是就事论事:“实不相瞒,叶振兴的对象,就是我的堂妹陈静喻,我堂妹是个正正规规的女孩儿,女子高中毕业后,来到附近这家孤儿院做义工,据我所知,我堂妹就来过一次本学堂,而且是受孤儿院江院长之托,过来拿学生们自愿捐送的课本,给孤儿们学习,本是好心,办的也是好事,却落了个欲加之罪,着实冤哪。”
“证据确凿,哪来的冤屈?”校长不屑道:“黑的就是黑的,不是凭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漂白的,我要不是看在你初来的份上,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
陈世轩无奈,明知校长睁眼说瞎话,就算再怎么有理,也改变不了什么,只好骑着自行车回家。
回去的路上,陈世轩的心就更不安了,叶振兴能上哪?他早就无家可归了,他一没亲戚,二没朋友,外头兵荒马乱,他上哪儿去。
回到家里,陈世轩把叶振兴被校长开除的事情告诉父母,陈祖望觉得事情,已经比自己想象中,要可怕多了,眼下就要去收账,家里的事情,一桩接一桩的来,只能是先把家里的事,先放一放,等收账回来再果断处理。
寒冬清晨的第一抹阳光,冲进破旧的木窗,散落在一间破旧的瓦房,映射在一张窄小的木床上,叶振兴在昏沉中醒来,捶了几下昏沉的脑袋,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睑,朝四周环顾,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跳下床来,刚扭两步,两脚一软,倒在地上。
一位约莫六十岁,慈祥和谒的老人,手里挎着菜篮,里面装着青菜,面条,鸡蛋,从外面回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叶振兴,迅速把菜篮放下,扶他到床上坐下,简单的自我介绍,并把事情的原由告诉叶振兴。
“我姓刘,平常在街边摆摊修鞋谋生,儿子得病早逝,妻子在三年前也过世了,家里只有自己一个孤家老人。昨天夜里,我收摊位的时候,你突然晕倒在地上,我把你扶回家里来,你一躺就睡了过去,我在想你一定是过于疲劳,外头不太平,就让你好好睡一觉。”
“老人家,你就不担心我是坏人吗?”
“出于本能,虽然这个世上有不少坏人,但我始终相信好人一定比坏人多,如果心里的善念已经殆尽了,这个世上也就没有了温暖。”
“老人家,谢谢你的善良。”
“别客气,你就叫我刘叔吧。昨天夜里,你睡得迷迷糊糊,嘴里一直念着,‘静喻’他一定是你的家人吧。”
叶振兴毫无隐瞒:“我是一名小学老师,在学堂教书已经几年了,昨天下午,突然被校长告知自己被开除了,心里一下接受不了,加上饿了一整天没吃东西,所以走在路上就晕了过去。”
“静喻,是你的家人吧,你一直喊着。”
“她是我未来的妻子,我的家被恶人霸占,父亲被迫上吊而亡,母亲因承受不了如此打击而病故,静喻的父母不同意我与她交往,听说她生病了,却一直见不着人,很是糟心。”
“孩子,如果没有地方可去,就安心住下,再想办法去解决事情。”
叶振兴的确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点头答应刘老汉的好意,他决定在这清静的地方先住下,再想办法打听陈静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