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别让尘约知道这个事情
翌日午时,五人或多或少都被昨夜的促其长谈牵住了起床的眼睛,太阳高高挂起他们却熟视无睹的把被盖过头顶接着睡觉,连在寺庙常年早起的无念也被绊住了起床的脚步。
在德馨阁的弟子都去晨练时,只有郡皎月他们的池磬院连同住在隔壁云生的涟漪院连起床都没有起床的,恐怕只要没人去打扰五人的美梦,这两个庭院的人定能睡上一天。
而在浔吟阁和浮尘阁等待自家弟子的二位师尊,久久没能等到他们的爱徒,正纳闷之时陌厝就猜出了他们昨夜定是没有睡觉。
想着他们睡便睡去吧,正好自己也可以清闲一会儿了,结果刚要惬意的躺在浔吟阁外的庭院的躺椅上观赏喝茶,院外的云溆忙忙慌慌的就跑了进来。
彻底扰了陌厝想安安静静观赏昏黄的树叶从树上脱离在空中慢慢掉落这一无聊但又惬意的雅致,喝了口茶,眉眼淡淡扫了云溆提着裙摆着急忙慌跑来的样子。
不咸不淡的道:“慢些跑又不是什么急事,怎和郡皎月一般毛毛躁躁的,回了磕了碰了的疼的只有自己。”
而云溆并没有因为陌厝的话放慢脚步,气喘吁吁的从惩戒宫路过后听到了一些事就赶忙跑了过来,怕再晚一些郡皎月他们几个就要遭殃了。
应有的礼数尽管陌厝抬手免了,但还是要行的,倘若被别的婢女看了去定会在背后乱嚼舌根,匆匆行完礼后着急的道:“徇晔在今日巳时从惩戒宫内逃出来,
把惩戒宫的人只要是看守过他的人都趁其不备杀了,现在具体去了哪里无从知晓,如此做法和当年杀害尘约师尊麾下弟子暖兮如出一辙,恐怕下一个目标就是皎月他们。”
陌厝一听原本不在意的心头紧了一瞬,当年暖兮被害的事已经过去了十年,现如今重蹈覆辙不仅仅是对尘约心里一直埋藏阴影的折磨,更是自己现在乃至往后的折磨。
陌厝神色紧张的把披在身上淡蓝色用着金缕线缝制的貂皮大衣扔给了还未缓过劲儿的云溆手上,临走前特意嘱咐云溆:“千万别让尘约知道这个事情。”
说完云溆刚要答应陌厝就没了身影,而徇晔的踪迹如云溆说的那样去到了郡皎月他们所处的池磬院中。
脸上洋溢着邪恶的媚笑,在他四四方方的脸上虽算不上帅气,倒也滑稽的别有一番风味,但他眼神中的鄙夷不屑让人望而生畏。
徇晔逃出惩戒宫不为别的就是要找郡皎月报仇,均安他可以不杀,但从郡皎月那里得到的耻辱他必须要拿回来,在没成功之前所有阻拦他的人结果都是死。
就好比看守惩戒宫牢房的人都被他一刀割喉,然而郡皎月可不能就让她死的那么痛快,他摸准了郡皎月他们中了齿尾蛇的毒不可能醒的那么快。
尽管有解药让他们短暂醒了一瞬,但齿尾蛇的解药是有嗜睡的功效,所以这两日他们的睡眠时间会比平常多的多,这是陌厝忽略掉一点。
所以当陌厝在休闲的喝茶赏景的时候,徇晔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去到了池磬院郡皎月单独的房内。
蹲下身看郡皎月那张甜而不媚的睡颜,使他的内心激情澎湃,本想着直接给郡皎月一个痛快的徇晔现在看到郡皎月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些红晕。
粉红的脸蛋虽然不媚但着实是个一等一的美人,摩挲着手一步步的悄蔫着步爬上郡皎月的床,神情猥琐的轻轻抚摸着郡皎月如婴儿皮肤般的大腿。
心满意足的喟叹了一声便把郡皎月的双腿困于自己的双腿之下,抚摸的双手慢慢轻轻的往上移,移到郡皎月微微敞开怀的胸口。
神情中的龌龊更是不加掩饰的盯着郡皎月雪白如花的脖颈,视线再往下便是他最喜欢的好风景,看着那好风景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沙哑着嗓子道:“没想到看起来没什么,实际上还挺有实力的呢,看你这么多年来没有人宠幸的情况下,那便让我这已不再是厝明宗弟子的人好好宠幸宠幸你吧!”
殊不知郡皎月早在他摸腿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至于为什么不立马起身反抗,因为郡皎月知道如若此刻动手徇晔这小人定会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来让自己昏迷。
现如今他浑浑噩噩色胆迷天正是出手的好时机,抬起在他胯下的膝盖直接了断了他后半辈子的幸福,随后抬手给了要坐起来捂住裆部的徇晔一巴掌,顺势再把人从床上推了下去。
整理好被徇晔微微拉开的衣领,一脚踩在了徇晔的肩膀之上,使他蜷缩的倒在地上却不能捂住他那疼痛的裆部,让他体验一把生不如死的感觉。
徇晔此刻躺在地上动也动不得,就好像任人宰割的蝼蚁一般,郡皎月用尽全身力气踩在徇晔的肩膀上踩搓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让徇晔下半身痛不欲生的大声直叫,上半身的肩膀处更是快要被踩成粉碎的钻心疼痛,撕心裂肺的大喊都可以把整个还在德馨阁熟睡的人都给喊醒了。
所以叫了没一会儿,郡皎月觉得他的叫声跟公鸡打鸣一样让人心生烦躁,索性摊开右手,为了防止徇晔把法术学了去,便在心里默念道:“万物有灵乃变之,手帕变!”
随后手中便在多出了个手帕,郡皎月在徇晔困惑且震惊的眼眸下直接堵住了他尖叫不断的嘴,让他在想出声叫时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比方才没堵住嘴的时候清净多了。
虽然徇晔的叫嚷声没有持续多久,但落晖还是听到了,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揉着眼睛。
想着是哪个房间的人这么烦,认真一听才意识到不对劲,不敢有片刻犹豫的把身旁没有被尖叫声吵醒的无念和均安挨个打醒。
蹦下床着急忙慌的换上衣服,无念和均安才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落晖着急忙慌的样子,均安懵懵懂懂的噘着嘴揉了揉眼睛。
沙哑着刚睡醒的嗓子问落晖道:“你这急忙慌的是要去哪吗?我记得今日我们无事啊!”
落晖略微扫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均安和无念,加快了手上的穿衣速度解释道:“今日是无事,但方才我听到皎月屋内传出男子尖叫的声音,
皎月屋内就她一人怎会有男子的声音,这其中必有蹊跷,前去查看一眼总是没错的,倘若真的有什么事我们还能护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