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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我只能说好自为之吧

这一吼他的手下不敢有半分懈怠,握着手中的剑就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均安跑去。

在剑即将要落在均安心口上时,郡皎月的剑嗖的一下停在了均安的眼前,把那柄近在咫尺只差毫厘的剑给截成了两半。

就在那人震惊于自己的剑就这么脆弱的被斩断时郡皎月直接一脚把人给踹倒在地,用脚抵着那人的脖子,昂首挺胸风骨正傲的看着和均安同样不为所动青酒。

扬声说道:“既然你们今日非要把均安带走,那就先打过我的流云剑吧。”

一旁的无念见还有人不怕死的拿着剑往均安身上刺,赶忙一脚踹过去把人踹倒在地,转手间唤出玄影剑握在身侧昂声道:“还有我的玄影剑!”

无念刚说完话青酒的那些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蜂拥而至,拿着剑就要和郡皎月和无念好好比试一番,可一人难敌数手,就算他们的佩剑是灵器也抵挡不住那么多人的围攻。

落晖本想着他们两人对付他们应该是轻而易举,可耐不住青酒他们人多,就好像无穷无尽一般,眼看着无念寡不敌众的用薄薄的衣袖抵挡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剑体力不支时。

落晖再也看不下去的唤出凌霄剑,把握在手中的凌霄剑扔向无念的地方,这才把无念解救于水火之中,无念本想感谢却没成想他们压根不给他说谢谢的时间,忽的一下又来了一大波人。

对此几波下来无念和郡皎月可谓是筋疲力尽,这时落晖才在青酒的面前出现,微微歪过头扫过身后体力不支把所有重心都放在剑上的无念和郡皎月。

颇为责怪的说道:“我可是你们之中最早拜在师尊麾下的,除了昀筠师哥以外,再怎么也不能让你们出了风头啊,你俩就先休息一下,让我来会会他们。”

对此郡皎月可谓是颇有怨言,喘着粗气责怪道:“我们都快精疲力尽你才出手,刚开始袖手旁观可真是有你的,你怎么不等到我们被他们乱剑砍死了再出来帮忙呢?”

为此落晖给出的答案是:“啧,这你就不懂了吧,英雄总是最后一个出场的,而我就是那个英雄。”

说完不听郡皎月的笑骂,直直的对上青酒的眼睛,笑意不达眼底的说道:“青酒是吧?均安是我师弟想带走他还得先过问一下我的凌霄剑同不同意,长缨你先和云鬟找一处安全的地方躲着。”

长缨忙不迭的应声道:“哦哦哦,好的,你们一定要小心啊!”

说完带着云鬟跑到了不远处的树后,静静的等待着郡皎月他们。

只见四人的剑气在那些杀气腾腾的人群之中来回穿梭,快到只能看见它们的虚影,而持握着剑的他们也近乎化为虚影,来来回回的穿梭在人群之中。

没一壶茶的功夫青酒手下的那些人便倒下的七七八八,唯有青酒安然站在原地,并不是郡皎月他们忘了,而是青酒就这么死了均安头上得被安上莫大杀朝廷重臣的罪名。

就冲这郡皎月他们才不敢伤他分毫,可青酒却觉得是因为自己武功太过高强,他们怕和自己打落了下风才迟迟不敢与自己过招。

便自以为是的昂着头负手说道:“你们一起上便是,以我的实力和你们对战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青酒本以为自己说完这通话会迎来他们的剑,却不曾想他们脸上连怒意都没有,面面相觑脸上皆是讥讽。

均安更是看不惯青酒这样狂妄自大自以为很厉害的样子,嗤之以鼻的噙着笑,冷冷的往青酒的心上戳窟窿。

“嚯,还真是自以为是啊,一个人界的大理寺少卿竟会狂妄到和修仙之人做对比,他们不杀你,你理应对他们感恩戴德,感谢他们顾及我的面子饶了你一命,

怕我被安上诛杀朝廷重臣的罪名,你在我们打你手下的时候就应该畏畏缩缩的逃离,可你偏偏选择不这样做,而是站在原地自以为我们是怕了你,

我不怕被安上罪名,毕竟是你的人要把我置之于死地,我以牙还牙理应把你和你的手下都杀了,刚才能逃命是你不珍惜,那就别怪我喽!”

说完拿起手中的盘龙剑,眸光凌冽的对准青酒心脏的位置,邪魅宛如恶魔般的微微一笑,不过片刻青酒就吐血而亡,沾了鲜血的盘龙剑回到均安手中时青酒的尸体便应声倒地。

如此一幕虽说狠辣,可郡皎月他们都明白,均安要不这样做死的只会是他和长缨,但长缨并不这么觉得,在青酒倒地之时她便气冲冲的走到均安面前。

指着倒在地上嘴角流着鲜血的青酒质问道:“为什么要杀了他?他明明什么都没做,甚至连剑都没有与你们相对,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均安被长缨的质问凝噎的没有回答,只是因为不知该如何开口和长缨解释,而长缨却觉得均安冷酷无情,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自以为了然全部的闭上眼,叹了口气,眼底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悲痛欲绝的和冷漠的均安说道:“果然你和父皇没什么两样,他们虽说是为我们卖命,

可他们也是有生命的啊,你一剑就把他杀了有没有想过他的家里人会怎样,冷血帝王家说的果真没错,你和父皇一样都没有心,有朝一日你也会像杀了青酒那样杀了我。”

说完拉着一旁的云鬟径直离开了,完全不给均安开口解释的机会,对此均安着实无奈,叹了口气便和郡皎月他们屁颠屁颠的跟上了长缨的步伐。

走了好一会儿郡皎月四人偷摸跟着长缨和云鬟走到了一家饭馆,想着她俩来饭馆许是饿了,便找了个离她们两人不是很远但也发现不了的地方坐下。

结果郡皎月他们饭还没等上齐,正闲聊着李家村的事究竟要怎么弄就听右后侧长缨她们做的地方分外热闹。

四个喝的酩酊大醉的油腻男子把长缨和云鬟二人围在其中,压低着那刺耳的嗓音,嘴里的话让人听了格外恶心。

“小娘子长得可好生貌美,跟这几个糙男人在一起可不亏了你,何不从了我?”

说完环着长缨的油腻男子不管长缨乐不乐意就用手捏着长缨的下巴,让长缨被迫的与他相视。

长缨也不是吃素的,瞪着水汪汪的大眼怒斥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别碰我,我乃均国的长缨公主,你们思量思量后果,有几条命可以斩!”

殊不知长缨这种水灵灵强装凶狠的模样正对了他们想要调戏女子的心,长缨刚说完话眼前的男子便喜笑颜开。

同时眼底的淫色也丝毫不加遮掩的打量着长缨的胸前,极其猥琐的舔了舔嘴唇说道:“呦吼,还是个暴脾气,我喜欢,还均国的长缨公主,

我还太子呢,谁不知道公主就是个供男人玩乐的玩物啊,过些时日就要送去和亲了,据说和亲的那国人长相丑陋的很,

如此一来可委屈你这等美人,倒不如让我们兄弟几个好好和你爽一把,定会让你去了别国流连忘返的。”

郡皎月一听恶心都快要吐了,原本眼不见为净闭上的眼再也忍不住的拍桌而起,转过身抱着手怒瞪着围着长缨和云鬟的登徒子们,吼道:“住手,我看谁敢再动她一下!

均安你们均国就是这样对待女子的么?简直是轻浮至极,只不过他们以为我和他们平日里见得那些女子一样会害怕,那今日可真要让他们失望了。”

均安撇着嘴摊开手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无能为力,用余光扫了眼还被他们圈在怀里的长缨和云鬟,直接长臂一伸把两人拉了出来。

赶紧忙的撤到了一边嘱咐道:“皎月啊悠着点,别打死了,要不然回厝明宗的话师尊定会罚你的。”

郡皎月了然于心的点了点头回答道:“放心,我心里有数打不死给他们留着一口气,一定会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定会让他们记忆犹新日后不再对女子无礼。”

可身为地痞流氓的他们怎么会放过一个自己送上门来的俏丫头呢,定是色眼相瞧,污言秽语的先占占嘴上便宜。

“呵,还有送上门的俏娘子啊,既然这样哥几个好好快活快活,毕竟这两个俏娘子的绝色和风骚日后不一定会有了,可得好好品味品味啊!”

一旁的落晖见郡皎月脸上已然没了笑容,便头也不回的远离了这是非之地,只不过看到那四个油腻男子一脸瞧不起郡皎月的样子着实有些同情。

为了让他们不要小瞧了郡皎月,他只能畏畏缩缩的走到了方才调戏长缨的男子身边,抬手挡着嘴轻声轻语道:“看上谁不好非得看上郡皎月,

我只能说好自为之吧各位大哥,我们先溜了,你们好好感受一下郡皎月貌美的脸庞吧,长缨我们就先走吧,场面太血腥了你看不得。”

说完一溜烟的功夫拉着无念就溜到了打架伤不到他并且还是最佳观赏打斗的位置,好好看看那四个男子是怎样被打的落花流水的。

均安则是拉着长缨去到了外面,好好和她说一说方才的危险以及为何要杀了青酒这件事,可长缨对于均安不由分说杀了青酒的事依旧记忆犹新,心中别扭。

极力的想要挣脱掉均安攥着的手腕,但奈何男女力量悬殊,直至均安停下也没能挣脱的了,只好瞪着均安不说话,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愤怒。

均安当然也看得出来长缨的别扭,所以把原本想要询问的话全部变成了叙述,耐着性子的解释道:“你觉得我和均启没什么不同,可事实上我和他天差地别,

你心中记恨我没有理由的杀了青酒,却不知青酒的手下只想取我性命,大理寺听从均启一人,均启要杀了我,所以青酒也定会杀了我,我不杀了他死了的只会是我,

这就是我杀青酒的缘由,我的命任谁拿去都可以,但唯独不能是他均启拿去,这样我死了也不会瞑目,与其这样我不如心狠手辣的先一步杀了对我起杀心的人。”

冷静下来的长缨听完均安的解释,心中的那一丝别扭荡然无存,她其实猜得出来青酒这次前来是受了均启的指使,但她却没有猜出来均启他们的父亲派他来是来索命的。

为此长缨深感愧疚,垂着头深表歉意的给均安鞠了一躬,随后起身说道:“皇兄对不起,其实我猜得出来青酒是受谁指使,但我不相信他会痛下下手对自己的亲身骨肉,

当真是我对他的期望太大了,真是对不起了皇兄,因为这么一个人我还对你发火,说了那么多戳你心窝子的话。”

均安不以为的抬手摸了摸长缨柔软的发顶,温柔的开导着陷入自责的长缨道:“无碍,你见哪个哥哥会真因为一件事情生妹妹气的,你还小不懂的地方多,哥哥会包容,

但一生气就自顾自的走这件事我必须好好说道说道你,我们是兄妹吵了架哪一次不都是我示弱和好的,在皇宫之中你生气了到处走安全的很,

可眼下地界早已不同,方才遇到的那种情况要不是我们偷摸跟着你可想而知你会落得怎样下场,所以啊,尽管生气了也要在确保自己安全的情况下三思而后行,行了,

去看看你皎月姐姐是怎样把调戏你的人打的落花流水鼻青脸肿的吧。”

说完拉着长缨又回到了饭馆,在一众看戏的人群中找到了落晖和无念以及怕血腥一直没睁开眼看的云鬟。

只不过这一场好戏终究是一场郡皎月的单方面碾压,对面的四个男人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一阵摔摔打打下来桌子凳子碗还有门啊二楼的护栏啊均被砸的个稀巴烂。

郡皎月他们喜提赔偿饭馆掌柜的五十两银子,让他们本就不富裕的盘缠又瘦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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