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诸位爱卿为何一言不发
卫宫家，刘橙武的房间。
熟睡香甜的宫本丽。
“卧槽卧槽卧槽，来不及了！”
刘橙武胡乱套上衣服，脚穿裤子，左手拉裤腰，一只脚不停蹬腿，试图蹬撑直半耷拉的裤腿。
右掌泛起太初之光的晨曦浅金色光芒，照着镜子使劲搓脖子的草莓印，十几下后搓回正常肤色。
第四次圣杯战争潦草收场，第五次实际上是第四次的延续。吉尔伽美什当时侥幸未死，虽然最后消散了，刘橙武怀疑他还是占走了一个名额，那么现在就空缺了一个名额的英灵。
这个锁死的空名额别人没法利用，但是他就不一定了。
随便在本子上扯一张纸，出门关门，激活他布置三年，在卫宫家每一块砖刻下的防御炼金术领域，顺便激活樱和自己房间的静音效果。
提上裤子，跑到客厅。
随手在纸上画了一个圈，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不需要圣遗物。
不需要魔法阵。
甚至连这张纸都是多余的。
颇有仪式感往空中一抛，双手打开怀抱。
神圣大吼：“出来吧我的Assassin（暗杀者）——阿赖耶识！”
白裙三无少女凭空出现，没有丝毫夸张光效，飘落的纸张手掌接住，来自冬木市灵脉和英灵殿共鸣的一道脆弱无比的契约之力套在祂身上，但始终无法彻底套牢成立契约。
阿赖耶识与刘橙武大眼瞪小眼。
场面一时很安静。
明明没有表情。
刘橙武硬是从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里面读出一句话。
“你怕不是在逗我！”
仓库的阿尔托莉雅感知到元素沸腾，感知里很古怪的炼金领域展开，下意识反应：“敌袭，master待在这里，我去对付！”
一踩地面，钢铁炮弹一样冲向院子，转折窜向里屋。
樱连忙追去，Saber好像误会了，炼金领域的是她看着刘橙武布置的。
刘橙咳咳，掩饰尴尬：“凡人魔术师可以召唤英灵，凭什么我堂堂太初之光，不能召唤英灵的老大。”
摊手：“这不是很合理吗。”
契约迟迟未成立。
刘橙武努力劝说：“泛意识吩咐你好好招待我，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
阿赖耶识不回答，刘橙武心里打鼓继续说着想好的说词。
“你觉得泛意识是在乎我多一点，还是在乎你多一点。”
地火水风四大元素外，第五元素是以太，以太是光，而居于光的最上位顶层的太初之光，对于终端世界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要是我向泛意识告你的状……”
阿赖耶识：……
地心深处，四大元素泾渭分明，相融的中间混沌地带，一道身影抱膝，忽然感应到什么，笑出声：“既然你们有此意愿，我就帮你们一把。”
就在阿赖耶识接受那道轻易可以挣脱的英灵契约同一时间。
泛意识矗立混沌向无限世界和无尽命运宣告：“以吾终端泛意识之见证，立此永世不易之契约!”
契约成立。刘橙武计划得逞，笑的贼开心，右手背出现令咒，没有三画，是个无限符号“∞”。
阿赖耶识无语：我发布的任务，结果让我自己来完成。
祂面无表情走程序念到：“我是Servent，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刘橙武双手叉腰得意大笑：“劳资就是你的玛斯塔，阿赖耶识！”
刚冲进来的阿尔托莉雅，看见离地漂浮的纯白长裙少女那熟悉的样貌和气息，听到刘橙武的话，脚下本能的一软，在客厅地面滑跪撞墙。
整个人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阿赖耶识，什么？”
“什么，阿赖耶识！”
“我一个小小的英灵，要和抑制之力打，这届圣杯战争是不是太过分了！”
阿赖耶识高冷的蔑视跪在地上傻掉的骑士王。
认真考虑我是不是应该要干掉她。
樱急急忙忙跑过来，“Saber，你怎么跪在地上？”
阿尔托莉雅：“……”
“没事，腿老毛病了，跪着舒服。”你觉得我敢站起来吗，面前两个大佬。
能驱使阿赖耶识的存在，哪里是她惹的起的。
“橙武，这位姐姐是？”
刘橙武大手一挥，“我的英灵Assassin，自己人！”
一屁股坐在长桌首位。
阿赖耶识端正跪坐在他侧手边。
樱对这位陌生的英灵姐姐总有种升不起敌意的感觉，就像，就像她和自己根本不是一个次元的存在。
心道：这就是Assassin吗，好强啊！
刘橙武对Sabar一招手，“别跪着了，说话不累吗。”
阿尔托莉雅跪着挪移过来，期间眼睛不时去瞟阿赖耶识，做好随时用剑抹自己脖子的准备。
只要我死的够快，祂就不会生气。
祂不会生气，大不列颠就是安全的。
跪坐在樱旁边的坐垫上，陷入沉默。
刘橙武想打破一言不发的氛围。
“来个自我介绍吧。”
“我先来，我叫刘橙武，卫宫家的男主人。”
阿尔托莉雅疑惑为什么卫宫家的男主人姓刘，这是个东方姓啊。
阿赖耶识认为在场位格而言，祂应该排第二，所以开口：“抑制之力-阿赖耶识，尊驾的从者。”
阿尔托莉雅：“！！！！！！！！！”啊，我要死了，这场圣杯战争我就不该来！
樱想照着刘橙武的方式自我介绍，但是在阿赖耶识平静的目光里败下阵来。
抑制之力？好耳熟，有点想不起来。
“卫宫樱，Saber的御主。”
小手拍了一下发呆的阿尔托莉雅肩膀。
拍完后，想起来了，眼睛瞪的像铜铃。
Saber艰难开口，说出原本御主经过考验，才能获知的真名：“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骑骑士王……”
屋外，蓝色紧身战衣，手持红枪的英灵，爱尔兰之子——库丘林听到自家御主，通过令咒下达的命令。
言峰绮礼的男中音响起：“Lancer，去杀掉Saber的御主。”
库丘林随意道：“知道了。”内心鄙视，藏头露尾之辈。
他感知里，卫宫家里有两个人气息平稳，应该在睡觉。
一个人和一个英灵在一起，御主是谁，他都不用猜。
“速战速决。”
“杀掉御主，Saber就会自己消散。”
库丘林进入战斗状态，一个大跳从墙跺跳进院子，气势汹汹的端枪冲了进去。
锐利的视线一扫长桌和谐氛围。
白裙少女黑长直，辣么眼熟 ！
他双腿不由自主的丝滑跪下，闪电急速收枪，碰的撞墙，撞在阿尔托莉雅刚刚的位置。
五体投地标准土下座，果断认错：“是我冒犯了，对不起！”
长桌很长坐四五个人不成问题，库丘林满脸赔笑的坐在阿尔托莉雅旁边。
两人悄悄对视，均看见了对方眼里的绝望。
远坂凛带着召唤来的Archer，准备探探虚实，根据这个不知名的英灵的引路，一路来到了卫宫家。
她知道樱就在里面，十年里有遇到过，但是都不欢而散。她自觉亏欠，平日没敢靠近。
“master，里面……”
远坂凛决定要和她好好谈谈圣杯战争可不是儿戏。
“没事，是我亲妹妹召唤的英灵。”
“可是，里面有两个英灵。”
远坂凛一思索：“应该是达成了暂时的攻守同盟，那我们更要进去。”
白色短发红披肩黑衣裤的英灵士郎显出身形，他记不得第五次圣杯战争时他有来过这里。
“我打头阵。”
远坂凛坚持：“一起进，收起兵器，免得误会。”
英灵士郎收起干将莫邪双刀。
和她一起进门。
于是乎……
刘橙武看看左手边一个阿赖耶识。
右手边坐的满满当当的一群人。
举起茶杯：
“诸位爱卿为何一言不发？”
阿赖耶识：“……”
卫宫樱：“……”
阿尔托莉雅：“……”
库丘林：“……”
英灵士郎：“……”
远坂凛：“……”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