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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赔礼道歉

账房和豆儿也收到了战场的捷报,连同李家一起给他们准备了接风的大餐。

可是四人是直着去的,却有一个倒着回来了,给了众人不小的惊吓。

账房第一个见到他们回来的马车,兴高采烈地放下账本上前迎接,没想到看见义有抱着泽漆匆匆下车,进了院内。

账房急切地打听:“怎么回事?神仙怎么可能受伤?严重吗?还活着吗?”

豆儿本在院内病房里给病人看诊,听见外边的动静也急忙起身,“是他们回来了吗?怎么那么着急?是出什么事了吗?”

李家也奔出来,听说他们回来了还有人出事了,焦急又疑惑地到处寻找,生怕看不到李凫的身影。

见到最后的忍冬后,连忙跟着前边的人一齐奔进了泽漆的院子。

李夫人挤进人群,往床上看去,才发现病床上的不是李凫而是泽漆。

“阿娘。”李凫轻声唤道。

见自己的女儿好端端地坐在床边,她内心松了口气,转而担心起泽漆的安危来。

李夫人轻声询问:“泽漆医师是怎么了?”

忍冬号完脉站起来安抚大家:“我们去沼泽时出了点意外,因为泽漆的特殊体质陷入了昏迷,其他人都无事,大家放心吧。”

豆儿和账房松了口气,见无事他们就不添乱了,出门给外边的李先生和李云传达了一下里面的情况,各自忙去了。

义有也起身出门,扶着李云往病房走,边走边说:“你姐姐没事,放心吧,她留着照顾就行,我给你看看腿恢复得怎么样了。”

李先生进屋把李夫人叫出来,快速地确认了一下李凫的安危,怕人多扰到泽漆休息,两人就跟在义有后面出了院子,轻声交谈。

李先生:“你看到凫儿了,她怎么样?”

李夫人:“凫儿还好,就是泽漆医师晕过去了,她肯定心里焦急害怕。”

李先生点点头:“我也想看看从战场回来的女儿,可是泽漆医师更需要她,我们就先别打扰他们了。”

李夫人还在轻抚胸口,内心后怕,如果刚刚是李凫倒在床上,她恐怕直接昏死过去了。

本来收到捷报时他们是很骄傲高兴的,惴惴不安地等了那么些日子才等到他们回来,还准备了好多美酒佳肴,可泽漆却晕倒了,让他们也多了些担心。

李夫人:“之前他们去时我只是有些害怕,但是心里总觉得有泽漆在,就安定不少,没想到这孩子却出了事。”

李先生也叹了口气:“咱的凫儿从小就胆小,现如今敢去到战场帮忙,还能安全回来,一定是泽漆在那边细心照料,稳稳看顾的缘故。”

李夫人放低声音,对李先生说:“之前凫儿总自己给自己扎针取血,会不会是在做什么比较危险的事?”

李先生思索了半天,还是抬头安慰妻子:“我们从村里乡下来的,能生出个女儿上前线为国效力,实乃家门之幸,她能安全回来,也是蒙荫受福,她如今长大了,有自己的打算,再危险的路,我相信自己的女儿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便由她去吧,我们在家等着她回来就是了。”

李夫人本也是这么想的,听了丈夫的话也更加下定决心:“云儿伤也快好了,我们就先回去吧,一直在这我就总忍不住想干预她,还担心她。”

李先生点头:“也好,这么久没回去父亲母亲该着急了,我们先回去安抚老人吧,对了,既然云儿的伤都快好了,就别跟他们说了,免得他们担心。”

“嗯,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李夫人叫李凫去找外祖帮忙时,李云还没受伤,所以他们都不知道李云的情况,只知道李先生失踪了。

现在大家都无事,先安心回家,等李凫的消息。

李夫人留下了一笔钱给医馆,他们就带着李云回家了。

李凫转过天才反应过来,回来后都没跟家人好好团圆一下,就留下自己先走了。

“你爹娘当真是放心你留在这,回去时还跟我们说,不用太照顾你,让你也学点东西。”忍冬一边给泽漆针灸,一边跟李凫说话。

李凫轻笑一声,也放松下来:“一开始我很担心他们训斥我不守规矩的,村里闲话多,父亲又是教书先生,不得不顾及乡邻们的眼光。”

忍冬有些嫌弃:“过个日子还得看别人眼色,也太憋屈了。”

李凫笑着回她:“其实他们人也挺好的,就是农闲时爱聚在一起聊天,也爱传些闲话罢了。”

忍冬摇摇头:“你以后可不能嫁那边,你嫁到我们这里来,我们这里清净。”

李凫脸红红的,羞涩笑道:“忍冬姐你就拿我取笑吧,我身无长处,谁愿要我?”

忍冬也笑道:“你在别处我不敢说,在我们这里就是无价之宝,还那么努力,回来了就天天捧着医书看,你就是想让他早点醒过来,也要关心自己身体才是。”

李凫用之前听来的血术救下泽漆后,回来开始没日没夜地研究这个。

忍冬在的时候她就打盹眯一会,忍冬不在她就不睡觉,狠狠看书。

听忍冬担心自己,乖顺地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睡一会吧。”

说完就倒在了案桌旁,拉过一床绒被盖上。

忍冬走过去,照旧整理案桌上的药方,把它们摆好后,关上门出去了,留给他们一个安静整洁的环境。

已经是四月了,山上的寒风刮到这里,也变成了温柔的清风。

院中的海棠早已飘尽,堆积一些花瓣在墙根,此时正是蔷薇满窗,映射出柔和温暖的光。

紫薇花丛随着微风轻轻晃动,时不时停留一两只蝴蝶。

本来泽漆的院子就更暖和一些,加上厚厚的院墙,只能听见屋外的麻雀鸣叫声,和屋里的窗纸沙沙声。

此时窗外一个身影落下,抬起窗框伸头往里看,见床上睡一个,地上睡一个,脚步轻点进入屋中。

他悄悄坐到案桌旁,随手拿起药方,漫不经心地看起来,轻声抱怨道:“说了让你们来个信,也没人听进去。”

李凫听见有动静,慌忙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原来是晟怀悯来了。

“师兄...你来啦...”她正迷糊着,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晟怀悯见她睡得头发乱七八糟,抿嘴笑了笑,依旧轻声说话:“你还知道有个师兄呢,你先睡吧,睡饱了再聊。”

李凫轻轻“嗯”了一声,接着闭眼熟睡过去。

过了一会,门口又细细簌簌地响起脚步声,那人见门关着,就走到旁边的窗户往里看。

“诶?”他发出疑惑的声音,一抬腿也钻进了屋内。

晟怀悯老远就听见了有人过来,怕自己在闹出不必要的动静吵到两人休息,就躲到了房梁上敛住鼻息。

见一身穿墨绿宽松长袍的公子不请自来,走到李凫身边给她拢好被子,再轻轻起身,坐在晟怀悯刚刚的位置。

他刚坐下,就察觉不对劲,连忙站起身来左右巡视,这时李凫又醒了,还是迷迷糊糊地张嘴:“户羽...你也来啦?”

思户羽皱眉站在原地,“什么叫我也来了?还有谁在?”

李凫又一抬头,看了一圈疑惑道:“嗯?可能走了,你坐会儿吧,我想睡一觉。”

思户羽坐在旁边,拍了拍李凫,轻声哄道:“睡吧,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担心这些天。”

不多时思户羽还是察觉到了异样,皱眉轻声道:“殿下又不是贼,躲着干嘛?”

晟怀悯跳下来,看了看熟睡的两人,把思户羽请了出去。

晟怀悯关上门第一件事就是鞠躬行礼:“上次多有冒犯,还请姑娘原谅我的鲁莽,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思户羽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看不出来是不是还在生气:“你不会还扒过别人裤头吧?”

晟怀悯继续鞠躬:“只扒过你一个。”

思户羽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又连忙接道:“你要是不高兴我可以再去扒别人!”

“哼!”她有点被逗乐,又怕他看见自己笑会得寸进尺,于是假装冷脸,快步走在前面。

晟怀悯连忙追上,继续讨好道:“我给你赔礼道歉,给我个机会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寻来。”

思户羽听他这么说,脚步顿了顿,眼睛一抬,笑眯眯道:“殿下果真想赔礼道歉?”

晟怀悯见她终于松口,连忙讨好:“只要你说得出来,就是月亮我也想办法给你弄。”

思户羽点点头,轻笑道:“月亮我不要,只要殿下跟着我就行。”

说完这话,晟怀悯便跟着她一路回了探月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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