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痛苦
“这混蛋估计就是想拿我当人质，毕竟师尊那么厉害，她想要天下太平，就一定会来救我。”巫钰冷笑一声，嬴政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怎样才能利益最大化。
祭眠闻言，微微皱眉，他知道巫钰说得没错，嬴政确实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祭眠，你现在能不能感应到师尊的气息？”巫钰突然开口问道。
祭眠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不能，自从凤羽大人失踪以后，我就再也感应不到她的气息了。”
“啧……”巫钰又给嬴政打电话“嬴政，师尊到底在哪？”
嬴政冰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朕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当初抓她干什么？”巫钰觉得嬴政在撒谎，他可是秦国的皇帝，整个秦国都是他的，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凤羽在哪。
嬴政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朕什么时候说过朕知道她在哪？”
“嬴政，别以为我不知道，师尊对你来说有多重要，你要是敢把她怎么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巫钰知道嬴政和凤羽之间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他不相信嬴政会真的伤害凤羽。
嬴政听到巫钰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别来烦朕。”
“嬴政，你要是再不告诉我师尊在哪，我就把你做的那些破事全都告诉师尊。”巫钰威胁道，他可是凤羽的徒弟，他知道凤羽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她。
嬴政闻言，顿时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巫钰居然会拿这件事情来威胁他“巫钰，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别忘了，我是师尊的徒弟，师尊最信任我了。”巫钰可是凤羽最疼爱的徒弟，就连祭眠、沈睿、桃夭和修染也没有他受宠。
嬴政听到巫钰的话，心中更加愤怒，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巫钰，你别太嚣张！”
“师尊就是最宠我，怎么，你生气？”巫钰知道嬴政嫉妒他，但是他一点也不在意，因为他知道，凤羽最在意的人是他。
嬴政听到巫钰的话，心中更加愤怒，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巫钰，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那正好，我死了，师尊肯定会很难过，到时候她就会回来找你报仇了。”巫钰说到做到，要是他真的死了，凤羽一定会伤心欲绝，到时候，她肯定会回来找嬴政报仇。
嬴政听到巫钰的话，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巫钰，你别逼朕！”
“我就逼你了，你能怎么样？”巫钰继续挑衅道，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更何况，他现在有凤羽撑腰。
嬴政看着手机屏幕，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他突然开口说道“朕知道她在哪。”
“在哪？”巫钰听到嬴政的话，顿时激动起来，他连忙问道。嬴政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喂？嬴政！”巫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顿时气得跳脚，他狠狠地把手机扔在地上，然后狠狠地踩了几脚。祭眠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巫钰发疯，他知道，巫钰就是被宠坏了，所以才这么任性。
巫钰拿起手机，拨通了沈睿的电话“喂，沈睿，你现在在哪？”
沈睿听到巫钰的话，有些疑惑，他刚刚从国外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家，就被巫钰打电话叫回苗疆“我在外面，怎么了？”
“师尊不见了，嬴政说她知道师尊在哪。”巫钰着急地说道，他现在已经乱了方寸，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沈睿听到巫钰的话，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凤羽居然会失踪“你说什么？师尊失踪了？”
“嬴政说师尊在他手上，但是他不肯告诉我师尊在哪。”巫钰着急地说道，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冲到嬴政面前，把凤羽抢回来。
沈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你先别着急，冷静一点。”
血渊，凤羽端坐在王位上，看着血池不由得陷入沉思，说她心狠手辣吧，她一生就杀过三十个人和几百只恶魔，说她心慈手软吧，她狠起来连自己都杀。
她想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说，一位强大的巫师烛九阴曾经预言过，总有一天，她会遇到那个命中注定的人。他会成为她的救赎，拯救她于深渊之中。
“我遇到了，可是我好像失去他了……”凤羽目光呆滞的喃喃道。
凤羽起身，走到血池边，伸手触碰水面。血水泛起涟漪，倒映出她美丽而忧郁的脸庞。她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或许，这就是命吧。”
“一万多年了，血渊一成不变，而我似乎也回到起点了……”凤羽说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入血池中，泛起一圈圈涟漪。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凤羽身后。凤羽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猛地转过身去。
“谁！”凤羽警惕地问道，手中的红鞭随时准备挥出。那人慢慢走近，最终站在了凤羽面前。凤羽看清了他的面容，不由得愣住了。
凤羽不由得吃了一惊，来人正是妹妹灵韵的夫君轩墨，和她一同消亡在东海。
轩墨开口说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好久不见，凤羽。”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凤羽惊讶地说。
轩墨看着血渊中的布置不由得莞尔一笑“红眸似血，美人一笑，百鬼尽退。肤如凝脂，美人一哭，万鬼尽亡。”
凤羽沉默了，她的过去，只有轩墨最清楚，轩墨是她唯一的知己。
轩墨走到凤羽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难过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是血渊之主，也是唯一一个可以拯救众生的人。”
“可我只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凤羽看着轩墨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轩墨走到凤羽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难过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是血渊之主，也是唯一一个可以拯救众生的人。”
凤羽苦笑道“拯救众生？这偌大的血渊，只有我一个活人，我如何拯救众生？”
轩墨笑了笑，伸手指了指血池中的血水“你看这血水，像不像众生之血？只要你能够净化它，众生就能够得到救赎。”
凤羽看着血池，眉头紧锁“净化血水，谈何容易。这血水中蕴含着强大的怨气和煞气，稍有不慎，就会被反噬。”
轩墨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但这也是唯一的办法。难道你真的愿意看到众生生灵涂炭吗？”
凤羽沉默了，她知道，如果她放弃，那么整个血渊都将沦为人间炼狱。
轩墨见凤羽有些动摇，继续说道“凤羽，你是血渊之主，也是唯一的希望。只有你能够完成这个使命。”
“我？”凤羽指了指自己，有些难以置信。
轩墨笑了笑“没错，就是你。你是天地间唯一的神明，也是唯一能够与天地相抗衡的存在。只有你能够净化血水，拯救众生。”
凤羽看着轩墨，心中百感交集。她知道轩墨说的没错，但她也知道，这个任务异常艰巨，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轩墨见凤羽犹豫不决，继续说道“凤羽，不要犹豫了。这是你身为血渊之主应尽的责任。”
凤羽落下一滴血泪“我的责任？责任一词说的有些讽刺了啊，一万多年前，我被世人们威胁，已经主动让出神位被踢出神坛了。
一万年后，你却告诉我这是我的责任，轩墨我用自己的命换来了水源干净，还要让我怎么做，现在活在这里的只剩下一魄残魂了。”
轩墨顿了顿，然后说道“凤羽，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不公平。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你不拯救众生，那么所有人都会死。”
“是啊，神明就应该被道德绑架，我是神明所以责任更大，但是轩墨你要知道，一神陨落，万人抬轿。
我死了多少次了，想必你还比我更清楚，我为人族做了这么多，可又换来了什么呢？”凤羽说着，身体微微颤抖。
轩墨沉默了，他知道凤羽的难处。毕竟，神明也是有血有肉的，他们也会感到痛苦和绝望。
“当初我身负重伤，不惜使用秘术让东海干涸，用我的神力救活了那么多人类，可那些人类呢？他们非但没有感激我，反而还将我视为洪水猛兽，想要将我赶尽杀绝！”凤羽情绪激动地说道。
轩墨叹了口气“我知道，人类总是这样。他们总是贪婪而自私，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牺牲一切。”
“轩墨，你知道吗？我曾经也试图融入他们，可是结果呢？他们排挤我，嘲笑我，甚至想要杀死我！”凤羽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轩墨拍了拍凤羽的肩膀，安慰道“凤羽，别难过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是血渊之主，不用再受任何人的束缚。”
“轩墨，你知道吗？我讨厌人类，非常讨厌。他们贪婪、自私、残忍，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牺牲一切。我恨他们，恨之入骨！”凤羽恶狠狠地说道。
轩墨沉默了，他知道凤羽对人类充满了仇恨。但是，他也知道，这种仇恨并不能解决问题。
“轩墨，我现在已经厌倦了。厌倦了神明的身份，厌倦了无休止的战斗和杀戮。我只想要平静地生活，可是，这似乎成为了一种奢望。”凤羽叹了口气。
轩墨有些心疼地看着凤羽，他知道凤羽这些年来受了很多苦。但是，他也知道，神明是不能有感情的。
“轩墨，你知道吗？自从我成为血渊之主后，我就再也没有笑过。每次看到血渊中那些死去的生灵，我的心就会感到无比痛苦。”凤羽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轩墨点了点头“凤羽，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是，你必须要坚强起来。因为，你现在是血渊之主，是整个血渊的希望。”
“希望？呵！”凤羽冷笑一声“这血渊，不过是一个囚笼罢了。一个让我无法逃离的囚笼。”
轩墨沉默了，他知道凤羽的处境确实很艰难。毕竟，身为血渊之主，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监视和限制。
轩墨见凤羽的情绪有些激动，便换了一个话题。他看着凤羽身后的宫殿，开口问道“凤羽，这宫殿是谁建造的？”
凤羽回头看了一眼宫殿，眼中闪过一丝怀念。她轻声说道“这是师尊建造的，以前我常常坐在宫殿的屋顶上，看着星空发呆。”
轩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你师尊现在在哪里？”
凤羽沉默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她叹了口气说道“师尊……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轩墨见凤羽情绪低落，便转移话题问道“凤羽，你打算怎么净化血池？”
凤羽看着血池，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需要先找到血莲，然后再用血莲净化血池。”
轩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血莲？这血莲长什么样子？”
凤羽回答道“血莲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植物，通体血红，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它通常生长在鲜血汇聚的地方，以鲜血为养分。”
轩墨皱了皱眉头“那这血莲岂不是很难找？”
凤羽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不过，血莲也是有灵性的，如果它感受到了我的气息，或许会主动来找我。”
轩墨笑了笑“看来凤羽和这血莲还挺有缘分的。”
凤羽也笑了笑“或许吧，因为这是我这一万多年里养出来的，但想要找到血莲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血莲百年才开一次花。而且血莲花王还是需要历代血渊之主用鲜血养之。”
轩墨有些惊讶“需要用鲜血养之？”
凤羽点了点头“没错，只有用历代血渊之主的鲜血才能培育出血莲花王。而且，血莲花王一旦培育成功，就能够拥有强大的力量，可以净化世间一切污秽之物。”
轩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看来这血莲王还真是个宝贝啊。”
凤羽笑了笑“是啊，不过想要培育出血莲花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血莲王需要吸收大量的鲜血才能长大开花。
而且，在开花之前，血莲花王还需要经历九九八十一次涅盘。只有经历完这九九八十一次涅盘，血莲花王才能真正成熟。”
轩墨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没想到培育血莲花王竟然这么复杂。不过，这也难怪，毕竟血莲王是世间罕见的宝物。
凤羽顿了顿，继续说道“这血莲王不仅培育起来十分困难，而且想要得到它的认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血莲王拥有灵性，它只会选择那些内心纯净、心地善良、无私奉献的人作为主人。”
轩墨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明白，凤羽之所以能够得到血莲王的认可，是因为她拥有一颗纯洁无瑕、无私奉献的心。
凤羽似乎看穿了轩墨的心思，便开口说道“轩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想要获得血莲王的认可，光有一颗纯洁无瑕、无私奉献的心还不够。你还需要经历种种考验。这些考验不仅考验你的实力，也考验你的意志和决心。”
轩墨闻言，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他看着凤羽，郑重其事地说道“凤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一定会通过这些考验，获得血莲王的认可。”
凤羽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轩墨是一个有毅力、有决心的人。她相信他一定能够通过这些考验，得到血莲王的认可。
轩墨坚定地说道“凤羽，等我得到了血莲王，就可以帮你净化血池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离开这里，去寻找新的生活。”
凤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她看着轩墨，轻声说道“轩墨，谢谢你。不过，寻找新的生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轩墨闻言，微微一笑“凤羽，只要有你在身边，无论多么艰难险阻，我都不会害怕。”
血莲花王试炼已开启，第一重：认清内心
夜幕降临，星空璀璨。凤羽站在血池边，看着池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她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轻吹过。突然，一道光芒闪过，凤羽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一片荒芜，寸草不生。
她感到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出路。然而，四周除了荒草和沙石，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