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毕业试炼
……
又在木叶村逗留数日，自来也终将启程。
此次同行之人，除了自来也，还有四位。
楚月、神无、白，以及雏田。
神无与白随楚月同行并无异议，至于雏田……
日向一族闻讯雏田欲与楚月同修，皆表反对，然闻及三忍之一的自来也，日向一族犹豫不决。
最终，日向日足一意孤行，力排众议，让雏田外出历练。
日向日足的理由有三：其一，有自来也同行，虽有风险，但不至于太大；其二，外出修炼必能快速提升；其三……作为父亲，日向日足希望女儿不受宅门束缚，实现外出的心愿。
至于柔拳之技，传言雏田已掌握基础，每日勤练并自我领悟，与在家无异……
于是，楚月、神无、白、雏田四人，随自来也离开村落……
五人缓步走向木叶村大门，凝视着熟悉的木叶之门。
“将近四年了呢。”唯一的少年开口道。
“未曾想，村门依旧如昔。”一位略显羞涩的少女说道。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我们久未归乡？”另一位身材较高的温柔少女问。
“放心吧！有我护航，谁敢阻挡……”年长的白发老者话未完，已被他人打断。
“上次在数之国你也这么说。”年龄最小、身形矮小的白衣小女孩道。
“瞧瞧！**仙人，连神无都在吐槽你了。”少年笑着对老者说。
“呜呜，连神无都看不上我了，白美眉快来安慰！”老者凑近温柔少女，欲亲一口。
温柔少女直接一拳将老者打飞……
“顽固不化啊，**仙人。”少年摇头无奈道。
老者被打飞落地，听闻少年之言，立刻爬起，“说了别叫我‘**仙人’！丢脸啊！”
“你早没脸了！”少年指着老者，“罢了，既回村子，就勉强叫你自来也吧。”
“啊！曾经唤我‘师兄’的可爱师弟去哪儿了？啊！那个曾敬重的……”老者似吟诗般的话语未完，众人已离他远去……
四人边走边谈，“这么久了，不知鸣人和佐助是否成长了。”
“他们俩应该也从忍者学院毕业了吧？”羞涩少女说，“宁次哥哥……或许已成为中忍了。”
“离得太久，快忘了大家的模样了。”少年笑道。
“这话别人说我相信，楚月你说，我可不信。”温柔少女笑道。
“嘿！”老者连忙追赶，“别无视我啊！”
木叶村，火影办公室。
有人敲门，三代火影批阅文件，头也没抬，“进来。”
五人一同走进，看见仍在办公桌后的三代火影。
“师父。”楚月与自来也齐声道。
“嗯？”三代火影停下笔，看向五人。
“我回来了。”楚月笑道。
三代火影愣了愣，看着长大成人的四人与毫无变化的一人，心中涌起暖意。
“欢迎回来。”三代火影笑道。
……
四年，楚月离村四年。
四年对成人而言微不足道，但对八岁的楚月和雏田，变化巨大。
四年间，楚月已成长为可靠的少年，雏田则从八岁少女变为十二岁萝莉。白本就比神无年长，如今已成长为成熟女子。唯有神无，依旧未变。
当然，不变的还有自来也……
回村首务，便是向火影报告。
作为师父，三代火影询问楚月四年间的经历、生活与感悟，战斗与实力却未提及。
神无与白，三代火影未多问，但雏田，自然要好好关心一番。
私事过后，便是公事。
五人离村四年，忍者资料需更新。
楚月顺理成章地晋升为上忍，毋庸置疑。
雏田与神无在外游历时参加了雷之国的中忍试炼，皆获中忍称号。
至于白，因未参加中忍试炼，仍是下忍。然而，受楚月教导的白进步神速，加之血继限界，其实力早已达到中忍水准。
其余琐事，交由其他部门处理，三代火影不再过问。
自来也惯于自由，且以他的身份，忍者头衔不过浮云，此行只为陪伴楚月，顺便拜访师父。
公事办完，三代火影问楚月是否加入暗部。
楚月略作思考后婉拒。暗部事务繁杂，楚月无意执行那些隐秘任务。
了解楚月个性的三代火影，未强求。
私事聊毕，公事办妥，楚月等人正欲离开，门忽被人推开。
一小男孩冲进屋内，指着三代火影道：“接受我的挑战！我一定要打败你，成为第五代火影！”
男孩说完，火影办公室瞬间寂静……
片刻后，白提起小男孩，“火影大人，要我把他扔出去吗？” \喂！尔等何人！有何企图！休得放肆！可知吾将来必为第五代火灵尊者！”幼童漩涡鸣人被白凌空提起，挣扎之余，怒吼不止。
“罢了罢了，白，放他下来吧。”三代火灵尊者淡笑道。
“遵命。”白随即松手，鸣人直坠地面，摔得龇牙咧嘴。
“哎哟……”鸣人按住屁股，旋即指向白，“你是何方神圣！竟敢如此待我！我要与你一决胜负！”
“够了，鸣人！”三代火灵尊者的声音适时响起，“莫再胡闹。”
“我没有胡闹！我是认真的！”鸣人对着三代火灵尊者大声喊道。
“师父……这是？”楚月询问。
“哦，这是我孙子，鸣人。”三代火灵尊者解释道，“与鸣人一样顽皮，天天嚷着要做第五代火灵尊者。”
“师父？你叫我爷爷师父？”鸣人似有所悟，看向楚月，“你这年纪……我未曾见过……难道说？！”
“嗯？”楚月望向鸣人。
“难道你就是那位楚月大魔君？！”
“呃……”楚月额头微汗，我是楚月没错……但后面那个大魔君是怎么回事？
“来吧！大魔君！今日我定要战胜你！”鸣人再次向楚月发起挑战。
“白……”楚月说，“还是将他扔出去吧……”
“遵命。”白应声，抱起鸣人，走向府邸的窗边，推开窗户将鸣人抛了出去。
“咳咳……”身为鸣人的祖父，三代火灵尊者略显尴尬地轻咳两声。
“这小子，莫非每日都会来？”楚月问。
“虽非每日，但也相差无几。”三代火灵尊者无奈道，“真是，不知怎的就养成了这般脾性。”
“这样不是挺好？”楚月微笑道，“怀揣成为火灵尊者的梦想的少年。”
话音刚落，鸣人竟已重返府邸门口，“浑蛋！这次我要打败你！”
说着，鸣人挥舞着手中的裂痕飞镖和苦无，纷纷向楚月掷去。
楚月并未躲避，那些暗器并未几枚能击中他……
“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楚月看着被鸣人暗器击中的自来也和三代火灵尊者。
雏田、白和神无虽也受影响，但三人轻松格挡了飞来的暗器。
“喂！鸣人！”自来也忽地大喝，抖落身上的暗器，瞬移到鸣人身前，身形一变，化为恶魔，“多年不见，你愈发嚣张了！”
“自，自来也叔公……”鸣人话未说完，已被自来也抓起，随后消失不见。
不知自来也带鸣人去了何处教训，楚月只摇头道：“那么，师父，我们先回去吧。”
“嗯。”三代火灵尊者点头，“大家看到你，一定很高兴。”
……
离开火灵尊者的府邸，四人来到日向家族的宅院。
可惜日向宁次外出修炼，未能相见，欢迎楚月四人的只有日向家族的族长，日向日足。
四年未见女儿，日向日足与女儿坐下后便忘乎所以地聊天。楚月深知日向日足疼爱女儿，便与神无和白悄然离开。
木叶村，楚月熟悉的人仅此而已。鸣人、佐助等人还在学院，不宜打扰，楚月、神无与白返回家中。
“好久没回来了。”楚月望着家门，取出钥匙打开门。
推开门，楚月三人踏入其中。
一切如旧，与四年前离别时并无差别。
楚月走进，随意伸出手指在客厅的桌面上一抹，随后看了看手指，“已积满尘埃了。”
“得好好打扫一番了。”白也上前说道。
楚月打开卧室的门，瞥了一眼，与客厅一样，只是灰尘堆积，其余并无变化。
“好，接下来的时间，就来打扫家中吧！”楚月笑道。
楚月、神无、白三人开始清扫。因久未归家，直至夜晚才完成。
“哎呀……累死了。”清扫完毕，楚月坐在客厅说。
“嗯，楚月想用餐吗？”白打扫完厨房，问楚月。
“用餐？”楚月问，“还有食物吗？”
白摇头，“需去买些。”
“嗯……”楚月想了想，“原本打算亲自下厨，邀请鸣人和佐助他们过来吃饭，不过现在有些累，不想做了，还是去饭馆吃吧。”
“嗯。”白点头，“那，我去邀请鸣人他们。”
“一起去吧。”楚月说，“正好，鸣人和佐助也要通知。”
“那雏田和宁次呢？”白问。
“白和宁次的话……”楚月转向神无，“神无，就拜托你了。”
“嗯。”神无点头。
忍者学院。
想邀请鸣人和佐助，自然要在放学前在校门口等候。楚月和白早早到达忍者学院门前。
待到学院放学，学生们纷纷走出。很快，看见了鸣人和佐助。
尽管四年过去，鸣人和佐助成长不少，楚月仍一眼认出两人。
“鸣人！佐助！”楚月朝二人挥手。
鸣人和佐助听见楚月声音，转头看见他，皆愣住。
“哈哈哈哈！楚月你这家伙终于回来了啊！”鸣人笑着奔向楚月，“真是的，楚月，你这家伙变化太大了！哈哈哈！”
“你也是，鸣人。”楚月对鸣人笑道，“嗯，个子长高了嘛。不过还是没我高。”
“喂喂！楚月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鸣人立刻道，“四年了啊，你这浑蛋消失了四年，总算又出现了。”
“呵呵，为了提升实力嘛。”楚月说完，佐助也走来。
“楚月。”佐助说。
“佐助，这些年如何？”楚月笑着问。
“很平静的四年。”佐助与鸣人情绪截然相反，一个热情，一个冷静。
“佐助！别总摆着那副臭脸行不行？”鸣人说，“楚月回来了，你就不能高兴点吗？”
“我很高兴。”佐助依旧冷漠地说。
“变化真大啊，佐助。”楚月对佐助说。
“嗯？”佐助疑惑地看着楚月。
“你以前可不这样冷淡。”楚月笑道。
“楚月别看他那模样，他心里高兴得很。”鸣人此时插话，“你离开后，这家伙不知怎的，天天摆着臭脸，就像别人欠他几万两银子似的……”
鸣人开始讲佐助过去的趣事，佐助脸色渐变。 \嘿！你们是看上我烹饪的灵膳了吧……\楚月微笑道，“不过这次我打算去丹田酒楼用餐的……”
“呃……”
鸣人和佐助立刻显露出失望之色。
“嘛，也好，我至少要吃十碗云游拉面！”鸣人朗声道。
“酒楼……恐怕比不上楚月你亲自动手的。”佐助失落的表情消散，淡然回应。
“烹饪可真累，我刚回来可不想再劳累。”楚月说，“罢了，既然你们如此期待，那我就再亲自为你们烹饪一番！”
“厉害！”鸣人兴奋地跳了起来。
佐助家中无人，便直接跟着鸣人、楚月与白一同前往楚月的居所。
“楚月，你如今的修为如何了？”行进间，佐助问楚月。
“才晋升为上位修士，有何事？”楚月反问。
“才晋升为上位修士吗……”佐助沉吟道。
“啊？！楚月你已是上位修士了？”鸣人惊讶地看着楚月。
“嗯。”楚月点头，“嗯，离家前我就参加了中位修士考核，那时已是中位了。”
“四年外出修炼，晋升上位也属正常。”佐助说道。
“嗯。”楚月点头，这确是合情合理。
只是楚月能通过中位考核，早已超越常人境界。
“这才是天资啊！”鸣人忍不住感慨，“佐助在学校被人称为天才，跟楚月你比起来，啧啧，太弱了。”
佐助只是淡淡瞥了鸣人一眼，“吊车尾没资格说我。”
“我已经不是吊车尾了！”鸣人不满道，“不就是没你强吗？你就得意吧！总有一天我会击败你！”
“吊车尾？”楚月问鸣人，“不会吧？我离开后你没好好修炼吗？”
“都说不是了！”鸣人生气道，“虽成绩差些，但我很努力了！”
“是吗？”楚月问佐助。
“反正我不知道他每天在努力做什么。”佐助说，“虽然考试没挂末尾，但也差不了多少。”
“呃……鸣人，这可不行啊，如此下去，第五代火宗之位，我觉得会是我的。”楚月对鸣人说。
“哼！我才不会把火宗之位让给你！”鸣人立刻回应。
“那你加油吧。”楚月笑了笑。
回到楚月家中，神无已经带着雏田和宁次前来。
宁次比鸣人和佐助高一届，故已从忍者学堂毕业。再见楚月，宁次亦感慨万分。
雏田因楚月未向日向府告辞就离开，向楚月致歉。
得知雏田也晋升为中位修士，众人皆是羡慕嫉妒，后悔当初未随楚月一同修行。
楚月询问众人，是自己亲自下厨，还是去外头的酒楼，大家都答道：楚月亲自下厨。
楚月便不再提原计划的酒楼之事，让白和雏田帮忙做饭，其余人在外等候。
晚餐时分，又是一番热闹。
……
楚月归来的第二天，三代火宗将他召唤至火宗府。
“知道我为何召你吗？”三代火宗问楚月。
楚月摇头，“不会是任务吧？我们与白刚回来，不会这么快就有任务吧？”
“非任务，”三代火宗道，“楚月，你知道忍者学堂毕业后，村子如何培养新一代忍者吗？”
“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上位修士对刚毕业的三人小队进行试炼，未通过则回学堂修炼，通过就由这上位带领小队执行任务。”楚月回答。
木叶村由前辈指导后辈执行任务，教导年轻一代战斗的制度，楚月记忆犹新。
而三代火宗既然这么问……
“难道，是要我……”楚月说。
“不错。”三代火宗点头，“几日后，忍者学堂会有新一轮毕业试炼。试炼结束后，每位无任务的上位都会分配一个小队去带领，我想，以楚月你现在的修为，应足以领导一个小队了。”
“这样啊……”楚月说，“没问题。对了，如果我没记错，今年毕业的，该是鸣人他们吧？”
三代火宗深深吸了一口叼在嘴里的烟斗，然后说：“正是他们。”
……
“那么，变身术试炼，现在开始。”伊鲁卡对众人宣布，“大家按顺序，依次变为我的样子。得分依据变身效果。”
教室中，众人排好队，逐一来到伊鲁卡面前施展变身术。
“下一个，漩涡鸣人。”伊鲁卡说。
“哼，我一定会让你们大吃一惊的！”鸣人说着，开始结印。
砰——
烟雾散去，伊鲁卡看见一位未着衣装的成熟金色双马尾美女摆出撩人的姿态……
伊鲁卡瞬间石化……然后……
鼻血喷涌而出……
“哈哈哈！”鸣人变回原样，指着伊鲁卡大笑道，“怎么样！这就是我自创的忍术，幻影之术！哈哈哈哈！”
伊鲁卡不知从哪掏出两张卫生纸堵住鼻孔，愤怒地朝鸣人咆哮：“不准创造出这种无聊的忍术！！！”
……
毕业试炼很快到来。让楚月意外的是，鸣人也通过了试炼，且并非最后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