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巧设圈套
余眉闻言点了点头,“哥,那我们应该怎么办?”伯岳脸上怒气浮现,“不如直接把那人抓出来,先打个半死再说!”
关牧摆了摆手继续传音道,“敌暗我明,这么做只会打草惊蛇,你们这么做,然后在这样,那人想必一定会露出马脚。”
将计划传音给伯岳二人后,关牧掐动法诀,数个虚影从关牧身上脱离而出,而伯岳和余眉也都纷纷幻化出分身。
随着关牧低喝一声,三人连同幻化出的分身顿时朝着四面八方飞遁而去,看样子关牧是打算用分身混淆敌人视线,毕竟只用傀儡骚扰偷袭,那敌人的实力想必不会太高。
不出关牧所料,直到遁出去三十多里,也没有见到傀儡再次出现,但以关牧的性格,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敌人。
只见关牧身形一顿,随后法诀一掐,数道火球呼啸着朝身下的河谷冲去,随着数声巨响传出,河谷内钻出一只磨盘大小的巨蚌,而巨蚌一出现,便催动出无数水箭朝着关牧袭来。
关牧见状也不惊慌,取出一张黄色符箓拍在身上,顿时一层土黄色光罩将关牧笼罩住,而那巨蚌催动的水箭纷纷落在光罩上,爆发出一阵轰鸣声。
而关牧拍出符箓后便没了动作,任由巨蚌消磨黄色光罩,而那巨蚌见伤不到关牧更是恼怒,蚌壳张合之下,无数的水泡扑向黄色光罩。
只见黄色光罩被水泡击中后,顿时发出一阵摇晃,显然巨蚌已经动了真本事,即便是中阶土钟术也经不起巨蚌这般消磨。
可关牧却熟视无睹的扫视着周围,依旧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很快,黄色光罩便被水泡消磨的只剩下薄薄的一层。
就在这时,关牧出手了,只见赤焱剑化作一道红光,如同赤色闪电般飞向巨蚌,那巨蚌也明白关牧实力非同小可,蚌壳一合打算硬接关牧的飞剑。
谁曾想,没等飞剑落在巨蚌上,数个金色利刃凭空出现,翻转之下径直刺向关牧,而关牧却还是一副注意力集中在巨蚌身上的模样。
好在黄色光罩将金色利刃拦了下来,但也因此黄色光罩消耗掉了最后一点灵力,只听一声脆响,黄色光罩顿时化为乌有。
不等关牧再次施展手段,一道金光斜刺里飞向关牧,定睛一看,金光中赫然是一把四楞锏,看其灵气激荡的模样,显然是把中阶法器。
若是被四楞锏击中,关牧就算不死也要重伤,看到这般情景,躲在远处的左固得意的笑了出来,只可惜左固并没有高兴太久。
只见一道娇小的身影从远处飞来,手中的红色纱巾更是先四楞锏一步的罩在关牧身上,而这红色纱巾不愧是顶阶法器,硬接下四楞锏后只是微微一凹,随后便恢复了原状。
左固心中暗道不妙,正欲抽身离去时,一只拳头便迎面而来,左固只觉眼前一黑,随后便晕厥过去。
关牧冷笑一声,将赤焱剑收起,也不管河谷里的那只巨蚌,带着半路杀出的余眉便飞了过来,此时伯岳正忿忿不平的拷打着左固。
说是拷打,实际上左固并没有苏醒过来,只不过是伯岳恼怒左固偷袭的手段泄愤而已,眼看伯岳越打越起劲,关牧急忙将其制止。
在左固身上下好禁制后,三人踩着金色小舟迅速的离开了此地,直到一炷香后,左琮才赶到此地,根据残余的灵气波动,左琮很快就猜到左固八成是被关牧等人劫走了。
待到左固醒来时,已经身处在一处密室当中,关牧三人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自己,左固眼珠一转,故作不解的问道,“几位道友,这是什么意思?”
见左固装傻,关牧也懒得多说,对着伯岳摆了摆手,后者狞笑着走到左固身前,不等左固开口,便举起拳头狠狠砸在其脸上,而左固此时被下了禁制,压根没有反抗的能力。
眼看伯岳将左固的牙齿都打飞出去,关牧这才出声制止道,“好了,伯岳,该办正事了。”伯岳悻悻的瞪了左固一眼,转身走到关牧身旁。
“道友现在能说为什么袭击我们了吗?”看着关牧那灿烂的笑容,左固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呸!落到你们手里算我倒霉,想让我出卖我大哥,想都别想!”
关牧惋惜的点了点头,对着伯岳使了个眼色,随后故作轻松的说道,“那好吧,我家妹子正好有一张巨力符,正愁不知道效果如何呢,就劳烦道友帮忙测试一二。”
余眉会意的取出一张灵气盎然的符箓,作势要掐动法诀激发符箓,左固见状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虽说修仙者的肉身要比凡人强大的多,但也经不起关牧这么折腾。
更何况那个叫伯岳的家伙一脸兴奋,显然是想把自己活活打死,一想到这儿,左固顿时谄媚的笑道,“小弟只是说说而已,道友想知道什么,小弟一定知无不言!”
关牧心中暗笑,脸上却没有显露出半分,伸手将伯岳拦下,关牧漫不经心的问道,“道友袭击我们是何用意?那两位道友现在何处?”
左固原本还想诓骗关牧,说些假消息糊弄过去,结果恰好看见伯岳接过余眉手中的符箓,正一脸坏笑的打量着自己。
左固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回道,“我大哥想借你们的手对付那些灸齿鸟,我们好趁机采取三焰草,至于大哥和二哥的位置,我实在是不清楚。”
关牧和伯岳对视一眼,看左固的反应,似乎不像是在说假话,“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说出来?却使些下作手段,为人所不齿。”
左固偷瞄了余眉一眼,迟疑了片刻后说道,“我大哥打算让你们被灸齿鸟围攻,到时候再出手相救,这样说不定能让余师妹对我大哥生出些好感。”
余眉闻言气的俏脸通红,上前对着左固就是一耳光,伯岳更是跳到左固身上一阵拳打脚踢,直到把左固打的奄奄一息,伯岳才恨恨的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