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
慈柔宫的两人正翻云覆雨。
正赶来的贺景昭让人扣下了想要去禀告的宫女。
贺景昭神色难掩住内心的激动,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许柔这个荡妇。
之前他还以为许柔是个贞洁烈女,爱乾帝爱的难以自拔。
不管他怎么找人偷偷往慈柔宫塞人,许柔都一副忠贞不屈的样子,着实令人讨厌。
原来不是不想要,而是早有姘头了。
贺景昭站到内间的门口,听着床帏内那激烈的声音,以及从许柔嘴里出来的污言秽语。
许柔那娇羞的声音,他听着只想吐。
“老不死的,一把年纪了,还叫的这么浪。真是越老越不知羞”贺景昭暗暗骂道。
身后跟着的褚锦坤早已低下了头,他不敢想象那画面。
‘太后那肥硕的身躯和爬满皱纹的脸再行床第之事时又发出妩媚的呻吟声。’
褚锦坤越想越恶心,他强压着冒上来的酸水,跟着贺景昭走了进去。
贺景昭拽开床帏,像是在看脏东西一样。
他直勾勾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
这一幕,让身后的褚锦坤都止不住恶心,跑出去吐了。
许柔脸色一僵。
她已经慌了,六神无主般,举目望去。
只见贺景昭那两只深邃的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透着一股子冷冽的寒意,幽幽望来时,让人不觉心颤。
“大胆,荡妇!”贺景昭掷地有声。
让床上的两个人慌忙穿好里衣,跪到地上,连忙磕头赔罪。
贺景昭看着许柔那副样子,只觉得痛快和好笑。
‘这个贱人,真是万事终有因果,罪孽轮自身啊。痛快!痛快!他要让许柔生不如死!’
许柔表情僵硬,神情也不复当初般高贵。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两人都将额头磕出了血,贺景昭也不说话。
贺景昭姿态闲散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继而道:
“抬起头来。”
贺景昭看到刘承海的模样,凝眉嗤笑了下腔调散漫:“这也不像父皇啊,朕以为你多痴情呢。”
说着手捏上了许柔的下巴,“朕说呢,当初让你殉葬的时候百般推脱。还说是担心朕根基不稳。现在朕根基稳了,你可以去死了。”
贺景昭厌恶的松开手,身后的小太监上前递上了手帕,贺景昭擦了擦手,一脸嫌弃的随手扔开。
许柔跪着急忙上前,企图抱住贺景昭的腿。
“景昭,景昭,我是你母妃的好友。你还未登基前,你是那么依赖我。怎的现在变了,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贺景昭
“你还有脸提我母妃,许柔!需要我给你回忆回忆你做的那些事么?”
许柔听到这话,就像是被雷中了一样,她背后发凉,突然就听不到了声音,耳边只剩下嗡嗡的声音。
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涌,整个人就像烧着了一样。
“景昭,没…没有啊。哀家哪做过什么事…哀家…哀家…”
许柔声音哆嗦,说话结结巴巴,声音颤抖不稳。
她的两条腿不自觉的在颤抖着,两只手使劲攥着裙摆,‘她,她不能承认。’
“这话你还是亲自去给我母妃说吧,太后娘娘。”
贺景昭的眼神像淬了毒一样,‘他可不是那个认贼做母的软蛋。’
“其实,朕也不想让你死。朕想让你亲眼看着许家大厦倾颓,想让你亲眼看到慢慢失去钟爱的一切。你不是万人敬仰的太后么,这太后进青楼当妓子肯定是千古绝唱。你要名留青史了,太后啊。”
贺景昭先是低声闷笑渐渐的他肩膀微颤,又仰脸大笑,胸膛也随之起伏着。
“你是魔鬼!贺景昭,你不得好死!”
“三年了,你第一天知道么?你怎么还是这么可笑啊,许柔。”
说罢,贺景昭转身离去。
小太监紧跟身后,“陛下,这男子?”
“哦,倒是还忘了一个人。”
贺景昭,转头,盯着刘承海看。
刘承海浑身发毛,虽说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但是真的来临的时候,恐惧还是不能孔子,他想这次他必死无疑了。
“你很好,圆了朕一件心事。这种人才,赐黄金万两,封镇许侯。”
刘承海他倒在地上,黄金万两,果真…
许柔起身向贺景昭冲去,“贺景昭,我要杀了你!你忘了这皇位是怎么来的了么?镇许侯,一个太监,我呸。”
未等许柔反应过来,贺景昭一脚踹在了许柔的腹部,许柔倒在地上,吐一口鲜血。
“你不得好死,你和你那短命人尽可夫的母妃一样,不得善终,不得好死。”
许柔指着贺景昭,猩红的眸子望着他,眼神里的恨意恨不得将他剥皮泄愤。
“来人!将许柔挑断手筋,送进这京城最大的青楼,给我好好伺候,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许柔看着步步紧逼的太监,眼底留下泪水,她想死,但是她更想杀了贺景昭。
只要有活的机会,一切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