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离开
傅宴洲把她放在工作桌上,勾起她的下巴,唇舌相交,搅动,追逐。
“嗯……”
沈若凝发出阵阵轻喘。
薄薄的吊带睡衣被往上推高。
书房里,渐渐传来女人的轻呻和男人的晃动。
……
翌日。
“凝凝,”傅宴洲轻声唤道,“我今天得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可能会比较晚才回来。你会不会觉得无聊?”
沈若凝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怎么会呢?你有你的事业要忙,我明白的,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放心吧。”
心想:你可快去吧,让我休息两天。
傅宴洲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到若凝面前。
“这张卡给你,”傅宴洲说,“你要是想去逛街或者看妈妈,就叫司机送你。”
她轻轻接过卡,微笑着点了点头。
说完和他一起起床,送他上了车。
看着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驶出大门,沈若凝觉得终于可以回去好好睡觉了。
这一个多星期来,几乎每时每刻都被傅宴洲求着要。
刚躺在床上一会儿,听到楼下有交谈的声音。
沈若凝觉得纳闷,平时的话,这些佣人都不敢这么大声交流。
难道傅宴洲又回来了?
下意识的整理了下头发和身上的睡衣。
“夫人,您怎么来了?”
沈若凝赶紧停下脚步,躲在楼梯间后面。
她伸出头偷偷往楼下看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死了。
——是乔竹漪,傅宴洲他妈
沈若凝嘀咕着: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一分钱都还没进口袋呢……
傅夫人到处扫视道:“吴妈,少爷是不是带女人了回来了?”
几个佣人面面相觑,不敢多嘴。
吴妈陪笑说:“夫人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杯茶。”
傅夫人面色不善,“不用了,去叫楼上的女人下来!”
沈若凝听到脚上生铅一样不敢动,敢情是直接奔她来的。
见沈若凝迟迟没有下楼,傅夫人自己走到了楼上。
不一会儿,两人面面相觑。
沈若凝站在傅夫人面前,明明是傅宴洲选的吊带睡衣,可此刻,站在她面前觉得很羞耻。
傅夫人打量货物一般,仿佛把她扒光公公处刑。
一番打量下,她终于认出沈若凝。
“你……你不是周时初那小子的女朋友吗?”
沈若凝喉中干涩,“不,现在不是了,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傅夫人沉着脸:“这么快就分手了?然后把心思放在了我儿子的身上?”
沈若凝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毕竟自己之前,的确以周时初女朋友的身份,参加着家宴,这才不过半个月,又出现在傅宴洲家里,换做是谁,都不想自己的儿子找这样的女人吧。
“沈若凝是吧?傅琴琴儿子要过的女人我不会要的,你走吧。”
沈若凝抓紧着两边的衣衫,鼓起勇气说道:“傅夫人,是傅宴洲接我来的,如果要走,那也是他开口,而不是您开口。”
傅夫人眉毛一挑,“哟~,你还挺横,你勾搭周时初那小子又勾搭我家宴洲,你还有理了?哪来的脸啊。”
沈若凝站在傅家豪华客厅的落地窗前,窗外的阳光洒在她苍白而坚定的脸庞上。
她紧握着双手,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傅夫人,我说的是实话,你不能赶我我走!”
傅夫人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语气冷淡而坚定,“是吗?沈若凝,你要是不离开我儿子,那你妈就会在医院里有多种意外死亡的可能哦,你要是走,我还可以向你保证让你妈安然无恙躺在医院里。”
沈若凝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努力保持着镇定。
她知道,面对这位权势滔天的傅夫人,任何的情绪失控都是致命的。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傅夫人,你不怕你把我赶走傅宴洲生气吗?”
傅夫人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哦?那你就试试看,是你告诉我儿子我把你赶走的消息快还是你妈的死亡消息快”
沈若凝咬紧牙关,她不想屈服,但也不能让母亲陷入危险。
她心中矛盾重重,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残酷。
“吴妈,把她的衣服拿来,这穿的像什么样子!”
“我儿子肯定也给过你卡吧?卡给我。”
傅夫人居高临下说道:“你换好衣服立即离开,去哪都行,就是不能待在这里。”
沈若凝闻言一脸不满,“什么?卡还要还给你?那我不是人财两空!”
傅夫人站起身,目不斜视,“你还想不想你妈好好活着?想你妈好好的就按我说的做,我告诉你,不管是周家还是我们傅家都不是你这种乡野丫头能进的,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
沈若凝脸上生气又无奈,普通人就是这么好被拿捏。
傅夫人伸出手掌示意把卡放在她手上。
偏不如她愿,沈如凝转身把卡放在了佣人吴妈的手上。
不一会儿,另一个佣人就把衣服拿了过来,沈若凝缓缓接过,换好衣服大步离去。
看到沈若凝离开,傅夫人转身说道:
“等少爷回来谁也不许说我来过,要是谁吐露了消息,就别想在帝都待下去!”
几个佣人应声:“是,夫人。”
沈若凝来到大路上,重重的叹了口气,坐在路边许久后,才匆匆打了个车。
“师傅,去个租房便宜的地方。”
坐在出租车的后座,窗外的风景急速倒退,她的心中却是一片迷茫。
她身上只有六千块钱,这是她全部的积蓄,没有地方去,只能随便租个便宜的地方。
车子停下,沈若凝站在破旧的小区门口,望着眼前这栋斑驳的楼房,心中五味杂陈。
小区里的树木显得有些枯黄,道路两旁是破旧的居民楼,墙壁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
一看就是个老小区,询问下是一个月一千二,押二付一。
沈若凝还想砍下价。
那女房东直接说:“你爱租就租不租就算了,这都是最便宜的了,你以为是你老家那种乡下地方呢。”
沈若凝被堵的面红耳赤。
租住的是一间位于一楼的小屋,只有二十平。
窗户上挂着褪色的窗帘,屋内陈设简单而陈旧。
沈若凝坐在那张吱嘎作响的旧床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在这座城市里举目无亲,也没有任何工作。
突然间,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