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悲情事都赴笑谈中
“父亲”
司徒登科惊讶的喊道。
他的表情极为的难以置信,甚至都忘记擦拭嘴角流淌的鲜血。
那疯魔的女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女子身穿一件白色的内裙,身上披着一件红色的外衫;倒在地上时,裙摆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的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似乎陷入了昏迷。
此时在女子身旁,正站着一个手握重剑的中年男子。
男子手握重剑,仿佛与剑融为一体,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威严;他的身材高大魁梧,肌肉线条分明,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他的脸庞刚毅而深邃,剑眉星目,透出一股不屈的斗志。
他的黑发随风飘动,与剑身反射的阳光交相辉映,增添了几分英气;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透露出对剑道的执着与热爱。
眼前的男子正是司徒登科的父亲司徒云亭,他并未回答儿子的话,只是怔怔的望着昏倒在地的女子,脱口而出道:“仁心,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司徒登科皱着眉望向眼前昏倒在地的女子道:“父亲,什么仁心啊?她是圣灵教的神使。”
“不,不可能,她明明是他的徒儿,怎么可能跟圣灵教搅和在一起?”
眼见父亲不信,司徒登科吃力的撑起身子,伸出手从女子的腰间掏出一块令牌。
这面令牌并非寻常之物,上面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乌鸦。乌鸦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看透人的内心;它的羽毛黑得如同夜空,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传说中,圣灵教以乌鸦作为他们的象征,因为他们认为乌鸦才是这世间最漂亮的鸟,神明因为嫉妒它们的美丽从而让世人失去看到她美丽羽毛的机会。在任何人眼中,乌鸦的羽毛是黑色的,可是在圣灵教人看来只有真正的智者才能看到乌鸦真正的颜色。而能拥有这面令牌的人,可见与圣灵教有扯不开的关系。
司徒云亭见此,眉头竟夹成了川字纹,他似乎在想些什么,摇了摇头,一把将昏倒在地的女子扛了起来。
同时,他丢给司徒登科一包药膏道:“你赶紧处理好自己的伤口,此地我们不宜久留,还是赶快回到山下的木屋要紧。”
司徒登科简单处理好伤口,二人赶忙跑下山去。
而穿行在山林中急速下山的二人并不知道此时的九龙寨早已炸开了锅。
在九龙寨的大堂内,原本应该是安静的氛围,然而此刻却充满了惊慌失措的气氛。九龙寨的土匪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们四处张望,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听说了吗?听说吗?听逃回来的赵老二说神使大人疯了。”
“假的吧,神使大人就等人物怎会疯?别听那个赵老二瞎吹。”
“你可别说,我可是亲眼看见赵老二胸口的伤口有那么大。”
屋内的讨论声不绝于耳,如同有百只苍蝇在人的耳边嗡嗡直叫,这吵闹声竟是要把屋顶都要给掀翻了。
坐于虎皮交椅之上的李梦丹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喝一声:“吵什么吵!都给我安静下来!”
这声音如同雷霆一般,震得人们耳膜嗡嗡作响。
众人抬眼看去,他站在那把虎皮交椅之上,目光锐利。他的出声让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压制。
李梦丹环顾四周,沉声说道:“我还没死呢,慌什么慌!”
他的话语让人们稍微安心了一些,但仍然有些人心有余悸。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被凝固,人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怒火。他的愤怒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李梦丹紧握拳头,关节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他的脸色铁青,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而出。他的目光四处扫视,寻找着发泄的对象。
就在这时,文士打扮的齐管事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慌乱和不安。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李梦丹身边,低头向李梦丹汇报着什么?
李梦丹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依然锐利如刀。他沉默了片刻,他摆了摆手,齐管事转身离开,管事的身影在人群中消失,留下了一片沉寂和不安。
这一幕让土匪们感到不安。他们又议论纷纷,胡乱猜测着,但碍于李梦丹的威摄。他们不敢轻易接近他,生怕再次触怒他的怒火。
然而,也有一些脑子灵活的人,已从李梦丹刚才得一举一动中猜出了一些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