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误会或疑虑
首先，他就向主任李先生赠送了一份大礼：包括两只手表、一台电扇、冰箱、电视和洗衣机。
有些人也许会质疑，何雨柱哪来的胆量收下这么多？哈哈，事实证明他确实大胆！因为这并非李先生私吞，至少有一部分他要转赠给他人作为孝敬。
何雨柱才不在乎这些，送达后他便逍遥回家享天伦之乐，而这事已在钢铁厂内外传开了。
这次运输中，十辆卡车载了满满的一车家用电器——撇开这个不提，还有三车载满了肉类罐头、午餐肉，以及六辆车装满了大米、面粉、食用油和糖。
各厂无论大小，都有供应科和采购科，尤其是在三年困难时期，这些部门肩负的任务重大。
如果能够超额获取非分配物品，科室人员就会备受重视。
然而，“人各有命，物各其类”
，这句话揭示了一切不公。
得知钢材厂一次运输回这么多货物，加上一批外汇的好消息时，京城的所有工厂似乎陷入了沉寂之中。
说外汇自然无需多言，那是寻常人望尘莫及的事。
但这些物资的能力又有几何？很显然，并不高！
尤其是当那些肉罐头及午餐肉陆续被发到职工手中，被抱怨油腻、肉质偏厚时，这些罐头却成为了平民百姓的香饽饽。
将它们加入冬白菜或土豆、萝卜烹制，足以成一大美味盛宴。
你想说的是为何不停下手里的空罐？哈哈，一语便道出你的生活态度。
这么好的肉，含那么多精华，当然是慢慢享用，精打细算的。
正常使用一罐一半其实都算挥霍，有的甚至仅用三分之一，甚至是五分之一都可能。
相对而言，午餐肉尽管不像纯粹的肉类罐头那么受到大众欢迎，但它对普通人来说也算是一种美食佳品。
尽管它并非纯粹的肉，但也算含有一丝丝肉味哦！切片、切丝或是切丁儿，搭配各种蔬菜炒制，再添加点儿罐头里的油脂，这就成为一道深受喜爱的美味菜肴了！
更有甚至，有人将午餐肉剁成肉末混合蔬菜制作成馅料，既然手头上还有白面，那就擀皮儿包出滋味无穷的饺子，一家人吃的赞不绝口。
工厂的伙食团为了丰富职工们的伙食，可谓是费尽心机，变换了各种方法，利用罐头烹调出口味各异的佳肴。
午餐肉和肉罐头烹制的菜肴以及饺子、打卤在各个大院和宿舍区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之后，仅仅两个日子的功夫，整个城市的工厂就流传起了钢材厂能弄来额外补给的消息。
现在好了，其他工厂犹如闻香寻源般陆续涌向钢材厂。
最初杨厂长还能勉强应对，因为这渠道关乎他们自身生死存亡，怎么可能让他人轻易染指？
然而时间的流逝，不单是这批补给带来了广泛效应，那些外汇更是高层关注的核心点。
没过多久，才回到家十日的何雨柱就被紧急召回了工厂。
“柱子啊，我知道你才回来不久，正常情况下我不应该再给你派差事。”
杨厂长显得十分尴尬，满含歉意，“但现在情势真的难以维持，能否，嗯……麻烦你再次出趟远门呢？”
关于 ** 之行，何雨柱并无抵触，因为他的大部分业务在那里布局。
然而当领导有所恳求，特别是在表示愧疚之时，该哭的时候还是要适度渲染一下自己的辛酸！
“厂长，这话说得我一头雾水呢？”
何雨柱眼露愕然，难以置信，“您让我一整月只能陪伴妻儿几天？这也太苛待了！”
“柱子，我明白这对你是不公平的。”
杨厂长一脸歉意，搓着手解释，“但你知不知道，这次的物资购买以及带回的外汇收益，对咱们整个钢材厂，乃至全城都是一份重大贡献。
你的能力举世无双，能力强的人总要承担重任。”
“这样吧，下次您可以派一个我信任的人一同前往。”
何雨柱迅速抓住话题，表现出果断的决断，“我会手把手教他们，日后他们可以接手，您不必每次都亲自出手，可以吗？”
听着此话，杨厂长沉思许久后，走到门口检查无人窥视后，又上了锁，这才返回沙发上。
“我不是质疑你的决定，柱子。”
他慎重说道，“你知道外面有多少嫉妒之人想把这样的机会隐藏得毫无痕迹。
而你不仅愿意 ** 弟，万一他们掌握这通路，你考虑过自己的长远打算了吗？”
“我？”
何雨柱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是的，就是你自己。”
杨厂长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这么说，我就可以呆在家里享清福了。”
何雨柱高兴地说，拍了拍大腿，接着道：“往后有需求，我就让徒弟去做，我在家安逸地歇着，或者看看报、品品茶，在厂里坐镇也挺好嘛！”
“你、我…”
，杨厂长一时说不出话来。
“厂长，这只是开个玩笑。”
何雨柱收回笑脸，一脸认真道，“我明白你的好意，我知道掌握了这条路线的重要性，或许高层都已经对我有所关注，我的名字可能已进入他们的视线。”
“但说到实际，这确实有点麻烦。
记得我去香江那次，东奔西跑半个月才回来，现在还没休息多久，又要走一遭。
我也有家庭，有家人在盼我回去啊，还有可爱的孩子和温暖的家庭生活。”
“我明白你说我要事业心，年轻不要急于要有子嗣。
但我性格而言，既可称为知足常乐，也可说成无大追求。
真的不想这么奔波。”
“如果有时间，我宁愿进山打打猎、砍点柴，陪伴妻儿享受日常生活不更好吗？”
“这……”
杨厂长陷入无言，感到无话可接。
“更何况你指出这条路线的重要，你觉得上级能放心让我一人管理？”
何雨柱深入地分析道，“不如我们先主动一些，让他们派人接手，以免引发误会或疑虑。”
“另外，与老娄的关系，非寻常替换所能代替。
关键时刻还是得我出场，这样我的价值并不会有太大降低，反而可以避免上面的猜疑，这真是两全其美。”
对何雨柱的洞察，杨厂长感到无法反驳。
他本以为年轻人只是关心个人小家，但他显然并非如此，反而是早有了清晰的见解。
“小兄弟你确实看得比我深。”
杨厂长欣慰地笑了，“有人说你是傻柱，依我看，真正傻的是不了解真实自我的人！”
“过奖了。”
何雨柱潇洒地抱拳道，“实际上，咱们这叫智慧者千思后定。
懂得舍弃，才能收获。”
“好的，你有这个态度我很满意。”
杨厂长同意了，“对了，要不要考虑让你的手下跟你一起？他们能帮更多忙，也更加信得过。”
“此事我做不了主，还是直接跟大领导汇报为好。”
何雨柱立刻拒绝，并保证说：“不管怎样安排，我这边都没有异议，会照办的。”
于是二人乘车直驱去找大领导。
待忙完事务的大领导与他们会见时，杨厂长效仿刚才的方式陈述整个情况。
“何同志的认识很高。”
大领导满意地点点头，“那么人选我可以提供，但具体的要求或注意事项可以商量一下。
以后的合作中，避免不必要的误解很重要。”
“大领导，其实我不需要什么特别的要求。”
何雨柱客气地说，“我希望来人能保持现实些，避免他们在接触到资本主义社会后出现意外状况。”
\最好找那种既能坚守原则又具备灵活性的人。
毕竟您也很清楚，和资本主义打交道，需要处理众多琐事，太过于正直、教条或心胸狭隘的人会坏事。”
大领导缓缓点头，“那么这件事我会向上级报告，有结果后会通知你。”
\明白了，我就等着您的消息。”
何雨柱清楚这种事情不易定夺，于是同意。
\顺便说下，你拿回来的东西我也尝了，的确很出色。
\领导笑着说，“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问题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能有什么好主意呢?\何雨柱指了指鼻子开玩笑道，“大领导，我只是个小采购员，处理的都是些国家大事，你让我提建议，这不是问错人了吗?\
“呵呵，会用成语呀，学问不见得比我低嘛。”
领导笑着轻拍了何雨柱一下，“你别担心，我会问的问题对你来说不算困难。”
\那么请尽管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我的职责。”
何雨柱忙道。
事实上， ** 的问题并非难以理解。
即便身处艰难时期，民间富裕人群仍有不少。
尤其是一批居住在四九城的老一辈富豪，即使是破落家族也依然保持着昔日荣光，家中的日常用品就能卖个好价钱，若是遇上识货又愿出价之人，收益更是可观。
他们的祖先曾拥有阔绰的日子，如前门街的老牛爷，纵然家中不如过往豪华，也远胜普通百姓。
然而时下状况，即使有钱，商品也无处购买。
** 打算动员民间资金流通，本质上就是要找到途径让财富得到消耗。
但问题在于，怎样能让富人主动花这笔钱，并感觉花费得有意义？
“大领导，您让我这个厨师和采购来解答如此棘手的问题？”
何雨柱假装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