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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天作之合

她就没见过这个装模作样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秦时宴是个多痴情的人。

其余三人,一脸疑惑,一头雾水,那种地方?是哪种地方?

“你们先回去吧。”

秦时宴眼神示意正要开口的三人。

待三人走后,秦时宴明知故问。

“公主殿下怎的今日过来了?是找孤有什么事情吗?”

秦时宴拿着椅子,亲自放在虞书意身后,后者坦然坐下。

“还不是的感谢太子殿下吗?本宫若是不来,明日不成了那千人骑万人睡的娼妓了。”

她倒是有耐心等秦时宴,奈何秦时宴不再似从前一般,任她差遣了,她还是第一次主动找到秦时宴。

“公主殿下金尊玉贵,怎会发生那般事情?”

秦时宴笑到,落在虞书意眼里,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秦时宴。”

虞书意吼道,她已没了耐心。

“公主莫恼。”

秦时宴缓步走到虞书意身后,替她揉肩。

“孤瞧着,公主似圆润了些,想来这一月时间,公主理应过得十分滋润,为何还会如此不满?”

秦时宴手掌温热,落在虞书意肩上,好似烫手山芋,偏偏他的声音还句句蛊惑。

“太子殿下日日让人,准备山珍海味,本宫还能消瘦了不成。秦时宴你到底想干什么?将本宫送去醉仙楼,好吃好喝的供着,今日又逼着本宫上那缠花轿,你要做什么?”

给一颗甜枣,在打一巴掌这是什么道理。

“不这样公主怎会心甘情愿的来找我呢?听说公主给人添妆了,可有伤着?”

秦时宴就着姿势,将虞书意搂在怀中,拿起虞书意的手仔细相看,确定无事,又才说道:“公主挺好,乖乖留在孤身边,否则那缠花轿上的能换人,也能换成公主自个儿,懂吗?”

借着姿势,秦时宴偏头吻在虞书意脸上,察觉到他的动作,虞书意偏头一躲,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耳垂。

一旁的燕云见到这一幕,逃也似的跑了,他怕在待下去,主子会挖了他的眼睛。

“秦时宴。”

虞书意又羞又恼,偏偏秦时宴将她搂在怀中动弹不得,他虽没有用力,却也让她挣脱不得。

“臣在。”

秦时宴笑道。

“太子殿下做这一切有意义吗?逼本宫成为娼妓,你就会开心吗?若我真的遂了你得意,上了那缠花轿,你又当如何?”

难道还能既往不咎吗?他就那么自信,她不会吗?

“公主怎会?况且那地方不是公主自己挑的吗?”

秦时宴一脸委屈。

“你……,”

虞书意一噎。

“你信不信本宫真的,去上了那缠花轿。”

“公主不会,公主金尊玉贵,娇贵无比,区区缠花轿如何配的上公主。公主理应配得上这世间,最珍贵,最完美的人。”

秦时宴用了些力,将虞书意圈在怀中。

“太子殿下说的是谁?”虞书意冷笑。

“自然是孤,只有孤才配得上公主殿下,你是公主我是太子,天作之合,琴瑟和鸣,公主觉得呢?”

秦时宴侧头看她,却看到虞书意,偏头对着他就是一巴掌。

“放肆,秦时宴你当真不要脸。你逼死本宫的父皇,夺了我虞家的天下,杀我手足,又将本宫送去那烟花柳巷。

秦时宴你都这样对本宫了,还要本宫像禁裔一般,待在你身边?听你胡诌吗?你也不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是本宫聋了瞎了,还是你秦时宴疯了?”

虞书意气急,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开。

“听话,乖乖待在孤身边,你想要什么孤都能给你,知道吗?”

秦时宴偏头吻她,也不生气,耐心哄着。

虞书意躲过他的吻,大骂。

“秦时宴在本宫面前,你永远都是本宫的奴才,若想本宫就范,你不如一刀杀了本宫。”

她就是疯了,才会来找秦时宴,若是这样的折辱,她还不如一头撞死在梁上。

哪知秦时宴不仅不生气,还跪她脚边:“是,是,是,公主殿下说的都对。”

新太子恭恭敬敬,任虞书意打骂,还为她捶腿捏腰,生怕她累着。见虞书意打累了,骂累了。

新太子问道:“公主殿下,若是累了,要不要躺着打,孤可以将公主殿下抱回房间,任公主差遣打骂。”

虞书意……

见秦时宴作势真的要来抱她,虞书意立马站起身。

“你滚,本宫走了,与其这样,本宫自发去边疆,绝不在回。”

虞书意撇开秦时宴,整理了下裙子,便要大步离开。

却没想到,秦时宴利落的将她腾空抱起,眼神冰冷,语气也变了。仿佛刚刚跪在她脚边的人,不是他。

“虞书意别挑战孤的耐心,孤知道你不是那种要死要活的人,收起你的小性子,否则孤不介意将你送回醉仙楼,孤要的是你,不在乎你那些身外物。”

秦时宴也没了在哄她的心思,冷声吩咐着。

“那你就将本宫,送回那腌臜之地吧,秦时宴你夺走了本宫的一切,还要本宫乖乖听你的话,你自己说说,可笑不可笑。

你敢不敢去和你爹娘还有天下百姓说,你要把本宫留在身边。本宫这个前朝余孽,你留的住吗?”

他如果敢去说,她就敢留,问题是他不敢,他也不会。他清廉正直,刚正不阿,她对于他来说是污点,这样的污点,但凡是个聪明人都会避而远之,更何况他是当朝太子。

秦国才刚刚建立,他不会在这种时候,冒这种天下之大不韪。

“虞书意你要明白,你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公主了。孤要你死,你就得死,孤要你活,你就得活。用你常说的那句话就是,现如今我为尊,你为卑。

虞书意孤知道你不会在乎这些。虞家天下,渊周帝,你的手足,你都不在乎。你在乎的只有你长公主的权利。留在孤身边,给孤时间,孤许你一切,许你至高无上的权利,如何?”

秦时宴将她往寝殿方向抱去,被戳中心思,虞书意一声不吭。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莫过于秦时宴,他知道她在乎什么?不在乎什么?

所以,他才能轻而易举的拿捏她,因为他知道,眼下情形。

他秦时宴就是她虞书意的倚仗,除了他,她再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所以这一次赌局,从一开始秦时宴就掌握了主动权,他在等,等她忍不住,等她自己乖乖上门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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