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不速之客
而容管家则把这事告诉了容老爷子,容老爷子得知顾安夏回去之后,十分高兴。
容管家说道:“老太爷,还有一件事,二少夫人人是回来了,但是似乎还是心存芥蒂,跟二少爷是分房睡的。”
容老爷子表示理解,“没事,她心里有些不舒坦的地方我能理解,过些日子就好了。”
“老太爷说的是。”
容老爷子提醒道:“嗯,安夏有身孕了,吃的方面一定要多注意调理。”
容管家自是清楚,“这点还请老爷放心。”
汇报了这件大事后,容管家挂了电话。
第二天,容君望起得有些迟,他很久没有这么安心的睡过觉了,因为顾安夏回来了的原因,他睡得安心也就起得迟了些。
他起床时,顾安夏还在休息,怀孕之后的顾安夏比以前更能吃,同时也很嗜睡。
得知顾安夏还没起的时候,容君望有些惊讶,现在已经是七点半了,以往顾安夏总是七点左右起床。
他轻轻推开顾安夏的房间,见顾安夏睡得十分安稳,嘴角也不禁露出了笑容,他并不想打扰顾安夏,因此又轻轻关上了房门。
容君望吃过早餐以后便去上班了。
顾安夏睡到八点才起床,容管家帮她重新做了晚餐,顾安夏织了会毛衣,又起身去花园里走了走。
她不知道容君望在物色住处的事,还在想着要如何去拾掇一下自己的小花园。
她问容管家要了小锄头,对容管家说希望能在阳台上放一个专门养植物的花架。
顾安夏的话必须执行,容管家当即便道:“好的,二少夫人,我现在就出去给你看,你想要什么样子的,我一会就买回来。”
顾安夏要的花盆架是那种大型的,她偏好田园风,怕容管家买的花架不合自己的心意,便说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容管家道:“没关系的二少夫人,你怀孕了,不适合奔波劳累,就让我来吧。”
顾安夏闻言便从手机上找了个差不多的类似的花架图片拿给容管家看,“差不多就是这种款吧,可以吗?”
容管家一口答应下来,“好,那我现在就去。”
顾安夏笑着点头,“麻烦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容管家走了以后,顾安夏搬了椅子在外面树荫下继续织毛衣,她想象着自己的宝宝穿着自己织的毛衣的样子,嘴角不禁勾起了笑容。
没过一会,她便听见屋里有响动声,顾安夏有些奇怪,容管家才出去一会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难道是容君望忘了拿文件之类的,所以回来了?
顾安夏起身进屋。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出现在屋里的不是容君望,也不是容管家,不是容家的任何一个人,竟然是她最不想看见,最厌恶的女人——薛妍。
薛妍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顾安夏又惊又气。
“你怎么在我家!”
薛妍本来还在四处找人,一扭头就看到了顾安夏,想不到这个女人真的回来了。
她不是很不得了,很骄傲吗,怎么会就这么回来了?
薛妍看见顾安夏,环抱着双手,说:“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我好歹也是在这里住过的人,我有家里的钥匙很奇怪?”
她的钥匙是当初容君望给的,容君望赶她走,并没有收走她的钥匙。
实际上是容君望低估了薛妍不要脸的程度,因为他没有想到薛妍竟然还会找上门来。
而且先前他也有考虑过要换住处,只是一直没下定决心,这次顾安夏回来他才开始去寻找新的住处,钥匙一事自然觉得无所谓了。
此时薛妍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就好像这里是她的家,她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不是顾安夏。
顾安夏见她这副模样气得全身抖,“什么家里不家里的,这是我家,不是你家,你给我出去!”
薛妍依旧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微微笑着看顾安夏,说:“你的家?你的家为什么我会有钥匙,我会住进来?”
顾安夏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内心的愤怒,“薛妍,我不想跟你吵,你应该知道,我才是容君望合法的妻子,这里是我们的房子,跟你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我劝你还是走吧,不然我就打电话给君望,让他回来处理这件事了。”
叫容君望回来可不是薛妍的目的,薛妍是踩好点过来的,她知道这个时候的容君望已经去了公司,要是容君望这会从公司回来绝对会帮衬着顾安夏,把她痛骂一顿。
她今天来就是为了看看顾安夏是不是真的回来了,早前她收到一封匿名微博消息,有人告诉她说顾安夏回来了。
她不相信,所以便回来一看,想不到信中所言属实。
既然顾安夏在这里,那她就要在容君望不知道自己来之前,用言语羞辱顾安夏,让她离开这里。
“你大可以把君望叫回来,好好问问他,在这所房子里,他跟我是怎么亲热的。”薛妍笑得一脸暧昧,原本精致的小脸还有些不正常的潮红,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人激动的事一样。
顾安夏觉得自己跟这种人说话简直是浪费口舌,薛妍跟容君望到底做了什么跟她没有关系,她何必在意,亲热就亲热吧。
看到顾安夏闭上眼睛并不看自己,似乎在压抑愤怒的表情,薛妍心头舒坦极了。
她歪着头说:“就是你身后的沙上,我们在这里抱着彼此看电影;还有厨房,我亲自给他做好吃的,他夸我厨艺很棒呢,还有你们的床,睡起来很舒服,很软。”
顾安夏不理会薛妍的话,反而冷静了不少,她知道自己跟薛妍说这些根本没什么意思,“薛妍,你不用刺激我,你跟容君望做了什么事我一点也不关心,我不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如果你只是来随便看看,那么你看完就走吧。”
她明知道薛妍说的都是假的,容君望跟她说过,他跟薛妍之间一清二白根本什么都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