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古言文中的心机菟丝花表妹(17)
谢知砚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好笑地揉了揉她脑袋。“长教训了就好!”
“这事我也有不对,没考虑到这一点,以后我会再多抽些时间来看你的。”
“和离的事,我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很快我们就能成婚了。”
叶皎月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真的吗?这么快!”
“自然,我会尽快娶你过门的!”谢知砚拉着她的纤纤玉手,放到唇边亲了亲。
叶皎月脸上飞起了一朵红霞,既羞涩又激动。“表哥,我们很快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我太开心了!你呢,你高兴吗?”
“高兴!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了,我们生同寝,死同穴!”谢知砚的声音里也充满了喜悦。
他今天来这边,就是为了告诉叶皎月这个好消息的,谁知道好消息还没说,她就先给了他一个惊吓,好在有惊无险。
开心过后,叶皎月将脑袋靠到了男人的肩膀上,语气有些飘忽的道:“不知道为什么,表哥,我总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们真的要成亲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谢知砚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掐一下试试。”
叶皎月眨了眨眼睛,然后用力的掐了一下。“怎么样?疼吗?”
“当然疼,表妹你是真舍得下手啊,我的脸被你掐红了吧!”谢知砚笑着调侃了一句。
叶皎月心虚了一瞬,但很快就挺了挺酥胸,理不直,气也壮。“是你让我掐的。再说了,不掐重一点,怎么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至于为什么不掐自己,嗯……她怕疼!
谢知砚纵容的跟着点头,语气宠溺道:“表妹说的对,是我让你掐的,不怪你!”
其实这点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跟挠痒痒差不多,刚刚那样说,只是在和她开玩笑,逗逗她罢了。
“表妹,既然在家里待着无聊,那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去碧影湖划船怎么样?”
“好啊、好啊!”叶皎月眼睛一亮,高兴的晃着脑袋,一脸的兴奋与期待。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刚刚受了惊吓,躺着休息一会儿。”谢知砚拿起旁边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帮她盖上。
叶皎月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张小脸,明媚的大眼睛眨啊眨。
谢知砚伸出大掌,盖在了她的眼睛上。“睡吧!”
纤长的睫毛扫过掌心,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一刻钟后,均匀的呼吸声响起,睡着后的叶皎月面容恬静美好,让人看着便心生好感。
谢知砚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轻手轻脚的合上房门,转身走向了花园。
花园里,三个丫鬟仍旧跪在那里,即使浑身大汗淋漓,也不敢擅自起身。
一双男式皂靴出现在三人面前,她们一抬头就看见了谢知砚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
此时的他脸上没有半分笑意,眼底仿佛淬了寒冰般,能够将人冻死,周身的气势充满了压迫感,让人看了便心底发颤。
春雨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之前在小姐面前,这位表少爷都是温和的,从来没有这般冷漠过,她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惊恐,牙齿开始上下打颤。
柳衣和芳迩比春雨好一点,但垂在身侧的手也是紧握成拳,浑身紧绷。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春雨忍不住开始磕头求饶了起来。“表少爷饶命啊!”
谢知砚眼神冷漠地扫了她一眼,想到这个丫鬟是表妹从家中带来的,之前还曾为她去讨过公道,两人之间的感情应该不错,出声道:“起来吧。”
“表妹在房中休息,你去照顾她。”
在谢知砚审视的目光下,春雨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他发话让自己起来,春雨才如获新生般,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来。
“是,表少爷,奴婢一定好好照顾小姐!”
春雨艰难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听雨轩走去。
她走后,就只剩下柳衣与芳迩跪在那里,等待主子的宣判。
谢知砚眼神凌厉的看着二人。“我让你们过来保护表妹,你们就是这样保护的吗?今天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表妹她就摔下来了!”
芳迩闻言,有些不服气。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我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我们就去救表小姐了。只是主子你出手太快,先我们一步救下了表小姐。”
她早就觉得憋屈不满了,她堂堂一名暗卫,现在却要做些伺候人的活计,被拘在这一方天地里,完全不能像之前那样快意恩仇。
那个表小姐有什么好的啊?除了长的好看点,其他的什么都不行,自己都比她厉害!
凭什么她就能当主子啊,而自己只能当伺候她的丫鬟,为她端茶倒水。
柳衣心中暗道不好。
蠢货!主子的威严不容侵犯,这样顶撞他,简直是在找死。
关键是你自己找死就算了,不要连累我啊!
果不其然,下一秒,谢知砚就一掌打到了芳迩胸口。
芳迩立刻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跌落在地上,口吐鲜血,面如金纸。
随后,谢知砚的视线就转向了柳衣。
柳衣心中一狠,抬手就在自己胸口拍了一掌,唇角瞬间溢出了鲜血。
“主子,属下自知保护不力,不敢奢求主子原谅,只求主子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谢知砚见她这般识趣,便没有再惩罚她了,毕竟表妹这里也得留人,柳衣的武功还不错。
“起来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柳衣闻言,心底松了一口气,手撑着地面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谢知砚双手背在身后,粉色的薄唇缓缓地吐出了一句冰冷的话语。
“云刀、云剑,将人弄走。”
话音一落,眨眼间,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就出现了两个穿着一身黑的高大男人,一人持刀,一人持剑。
两人沉默地抬着芳迩,飞快地消失在了原地。
要不是地上还残留着一滩鲜血,这里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收拾干净!”谢知砚留下这句话,便转身走了。
柳衣捂着胸口,蹲下身,将地上的鲜血擦拭干净了,一切又恢复了原样,风过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