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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我在传说中的样子

“我想拜你为师,跟你学说书!”

同行鼓起勇气说道。

白典有些诧异。

原来‘留下你’是这么个意思啊,白典还以为……

不过……拜师?

白典倒是无所谓,但感觉好像也没必要收……等等!

白典忽然想到,自己今天算是入职珲春楼了,但总不能一天到晚都是自己在说吧?

收个徒弟,让他帮忙上班,自己再抽成……

白典摸摸下巴,觉得此事可行。

且今天专项属性提升过,他还记得一些说书人的理论技巧,当个师父啥的,倒是没什么问题,反正也只是动嘴说,其他的看其个人领悟。

同行不知道白典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此举有些突兀。

这可是人家吃饭的手艺,怎么可能轻易的传授给自己?

但他又是真的想学,白典今日的行为,隐隐为他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

学白典的思维模式,学白典的遣词造句,学白典的野史……

【留下来!】

刘妈妈眼神殷切。

【收下我!】

同行为之前的事向白典道歉,同时绞尽脑汁,做出各种承诺。

白典笑了笑:“行啊,刘妈妈,那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

刘妈妈惊喜:“应该的,不,是我们珲春楼要多仰仗白先生才是!”

“至于你……”白典看向同行:“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怎么收你?”

“啊?”同行惊喜:“弟子石任金,拜见师父!”

两份贪念入手,石任金跪倒在地。

白典将其扶起,忽然察觉体内‘历史印记’出现了些许变化,正欲探究——

刘妈妈挤眉弄眼:“恭喜白先生喜得爱徒,先生,时候也不早了,该休息了……不知先生今日可有看上的姑娘?”

白典愣了一下。

刘妈妈接着说道:“这寒冬腊月的,一个人睡可不暖和啊。”

“……”

白典气恼,心道咱是那样的人吗!

“春娇姑娘行吗?”

刘妈妈乐了:“行啊!这有什么不行的。”

一旁的石任金咽了口唾沫:“师父,那我……”

白典瞥了他一眼:“男子汉大丈夫,些许寒意算得了什么?自个儿回家睡去!”

石任金讪讪看向刘妈妈,后者笑吟吟的比划了个手势:“过夜,这个数。”

“……”

……

“春娇啊,你可得好好服侍白先生啊,先生说什么,你多听多学,记住了吗?”

刘妈妈交代着。

先前白典推销楼内姑娘的时候,介绍了一大堆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招式,连刘妈妈都没有听说过,楼内的姑娘们就更别提了。

她留下白典,一时因为白典那嘴确实利索,二则是,想要深入学习那些招式,提升珲春楼的核心竞争力!

白典也不是矫情的人,都回到过去了,不深入体验一番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怎么行?

春娇姑娘记住刘妈妈的交代,含羞带怯的进入房间。

白典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道:“别紧张,来,坐我鞭上。”

……

事毕,春娇姑娘瘫软成泥。

地锁修士的超强体质,加上‘强欲之手铳’,令白典带来的欢愉超级加倍,春娇姑娘没有半点不适,极尽升华!

白典微微摇头,体验过后,感觉那事也就那样,提上裤子说话就是硬气。

趁着天亮还有一些时间,春娇姑娘睡去,白典唤出七罪魔碑。

此刻,他拥有四份贪欲,除了刘妈妈和石任金之外,另外两份分别是击杀洪春明所获得的一份强烈贪念,还有一份是退化期结束之前,那位差点死在自己家里的陌生修士的贪念。

白典献祭了那份修士的贪念。

‘为什么要杀我!’

贪念献祭的瞬间,一道悲愤的低吼在白典耳边响起,吓了白典一跳,然后——

【获得‘天恒·食灵法’*1】

“出功法了?”

白典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陌生的场景。

那是一个室内篮球场,之前自己救下的那个陌生修士,正与十几个普通人并列站着。

一个大腹便便,身着保安制服的男子正在训话。

“这是……天恒集团保安入职的过程?”

白典诧异。

迄今为止,他一共通过七罪魔碑获得过三次功法。

第一次是执法司修士曾明宇的‘地煞锻体术’,以‘word’的形式呈现。

第二次是两位陆地神仙大爷的易形术和灵瞳术,以线装古籍的形式呈现。

这是第三次,以领导训话的形式呈现……

“原来是保安啊,我还以为是被人追杀的因果修士呢,啧……”

白典嘴上嫌弃,注意力却更加集中。

保安的功法,也是功法!

记忆画面飞速变换,这‘天恒·食灵法’并不难,只是一门吐纳法,能够聚敛周边天地灵气,与体内转化成法力。

白典稍微试了一下,效率非常低也就算了,好不容易炼化出一缕法力,刚炼出来,竟有八成不翼而飞!

虽然早有预料,但这种情况还是让白典非常不满——他都没有入职,凭什么要上供!

但紧接着白典就发现,那不翼而飞的八成法力,其实并没有离开他,而是跑到了‘私囊’里面!

正欲生气的白典顿时乐了。

没丢就好!

随后白典索性也不睡了,一边修行‘食灵法’,一边尝试练习‘灵瞳术’。

由于眼部神经很是脆弱,白典体内法力也少,无法长时间修行。

于是修行的空挡,他便研究起自己体内的‘历史印记’来。

其回到这个时代之后所做的事,被‘历史印记’里的那段记忆‘收录’,演变成了‘真实历史’。

锚点已经生成,这个时代的他,是一个身负‘杀人罪责’的逃犯,流浪说书,居无定所。

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珲春楼的专属说书人,靠着说刘备糊口度日。

他白日说书,夜里流连于各个姑娘的房间,在云城留下了一段小小的传说。

只是这段‘传说’还在酝酿,白典的‘刨根问底’暂时也只能得到这么多信息。

不过身份蜕变,倒是让白典得到了不少质能。

略微换算一下,全部转化为修为的话,大概相当于十分之一瓶生命精华的量……

……

翌日。

石任金早早的来到珲春楼,刘妈妈一合计,与白典商议,让石任金白天在楼里说书,晚上再由白典接手。

白典自无不可,美名其曰看看石任金的水平,才好因材施教,后者没有意见。

事实上,能有个常驻的说书地点,他心里也高兴。

这一波合作三赢,各方都很满意。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白典的到来确实给这个时期的云城人带来了些许新鲜感,顺带着连珲春楼的生意都有所回升。

但新鲜感是会过去的。

青楼淹没在历史中,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加上云城经济发展较为落后,也没多少人有闲钱天天逛青楼。

于是两日后,白典的野史故事便几乎已经吸收不到新客。

他‘历史印记’中的那段小小的传说,也终于酝酿完成——

‘民国十九年冬,云城有一白姓说书人,凭口舌之利,被当时城内最大的青楼相中,入内说书。

其日夜流连花丛,被戏称为‘云城小柳永’。

然时局动荡,如簧巧嘴也无力回天,其与珲春楼一同,被时代车轮无情碾碎,淹没在历史尘埃中……

——节选自《大夏青楼发展史》’

白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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