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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这惯会攥人心的小妇!

云湘实在是忍不住,又不能打这霸道男人紫烂了的翘臀,只好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肉。

陆钧山瞬间绷紧了肌肉,结果扯到伤,脸都白了,一阵哼哼。

云湘见他这般疼,瞧着那凤目里都要飙出泪来,又是有些后悔刚才那一拧,正要说话,就见陆钧山幽怨地抬起眼看她,一时又是噎住了话,只觉得好笑,别开脸去,一边将手里沾满血的棉帕浸润到水里揉洗干净,并柔声道:“大爷还是少说点话,以免牵扯到伤口……毕竟大爷这般完美的身体需得好好养着,否则留下疤痕影响了美貌实在是可惜。”

陆钧山这会儿疼得说不出话,只好用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凤眼瞪着面前的小妇,再一想到这小妇看到了他如此狼狈的一面,顿时也骚不出什么劲了,蔫蔫儿地趴在枕上。

云湘见他老实了,也是松了口气,小心又仔细地继续给他擦洗,擦洗干净后,又给他小心上了药,因着他伤口溃烂厉害,也不好缠纱布,免得血水和纱布粘连,而他这般模样也不好穿衣服,便是直接光着身,床侧多烧了两只盆烤火,保持暖和。

陆钧山上药时又是疼得厉害,堂堂八尺昂扬男儿,额上都沁出了冷汗,顾不上说话,这会儿缓过劲来,总算舒服了好些,抬头就见那小妇正打量着自己。

想到此刻自己的模样,虽说那儿此刻有些不堪入目,但其他地方都是健美无比,背肌健硕,双腿修长有力,属实一副傲人男色,这小妇想多看看也是寻常。

陆钧山也瞧着她,倏地笑起来,懒洋洋道:“如何?爷这身体不错吧?”

云湘看他一眼,伸手将被子拉下来,虚虚盖在他背上,腿上也盖了点,独独露出个伤处,她似乎是自言自语,声音轻柔:“是不是得叫人去紧急特制一条棉被,中间挖空了去?制起来应该不麻烦吧?”

陆钧山:“……”

他忽然又噎了声,安静下来,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象了一番那画面,十足难以直视,他堂堂八尺昂扬男儿怎可如此!

“不行!”

云湘又看他一眼,柔声让他好好休息,转身出去吩咐黄杏准备些饭食来,刚才在宴上压根没吃什么,这会儿正是腹中饥饿。

陆钧山本来见云湘走了,正要仗着病人身躯发作一番小脾气,就见她又回来了,他又忍不住认真看她,心渐渐平静下来,想起她在宫宴上说的话,整个人都愉悦甜蜜,这会儿目光胶着在她身上,她走到哪儿,他就看到哪儿。

“宫宴上你说的话,爷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婚事,你心里是认可了吧?”

云湘正在收拾陆钧山剪下来的那些脏污了的衣物,听到身后那总算透出些虚弱的声音低声道了这么一句,她回头看去,便见陆钧山趴在枕上,偏过脸含笑看着她。

她被那般温吞却又炙热的眼神看得脸颊一烫,一下回过头来,声音平静柔和:“嗯。”

陆钧山笑出了声,不管那般场景是何场景,不管她是否是因为太过善良才在那时承认那许多话,总归心里定了下来,这婚事总算真真正正成了,只等着成礼。

“爷瞧着三月就有好日子,不如就在三月选个日子?”

虽然已经对这桩婚事认下了,但三月就是两个月后,她觉得还是快了点,但她瞥一眼这霸道男人,便知晓这人有了主意很难打消,于是她说:“在京都办吗?”

陆钧山顿时便想到祖父母和他爹都在扬州,不说他爹,祖父祖母年纪大了,总不好奔波,便只好拧紧了眉道:“爷再想想。”

他又想起那宫宴上的太监复述的那些话,想到那宫宴上这小妇被人用言语不经意地羞辱着,心里便又是一疼,趁着她到床边来时,一把抓住她手臂,又顺着她纤细的手臂往下滑,将她手掌扣住,十指交握,道:“今日他们这般羞辱你,爷日后定给你讨回来。”

当今女子荣耀都在其丈夫身上,夫荣则妻荣,规则便是如此。

可是云湘却敏锐地看出来皇帝对陆家的打压, 分明陆钧山是被皇帝亲派去西北解决战乱,是有功之臣,却是在宫宴上被这般对待,她觉得应该不只是郑家的原因。

只是她原先想的依靠给太后雕琢木雕寿礼打开自己的名,以最快的速度靠着自己的能力打开一条存活之路。

可她发现,是自己想得太理所当然了一些,古代帝王果真生杀予夺。

皇帝只要继续打压陆家,陆钧山再是能力卓绝, 便都不得志。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在扬州呆了几年只是管着家中铺子等杂事的原因。

“这般羞辱不到我,不过都是一些事实而已,难不成你会因为别人说了几句事实便觉得是羞辱了吗?”云湘声音轻柔,语气平静,坐在床沿低头看陆钧山。

男人听了这话却抿紧了唇,脸色有些阴郁,显然此刻心情极是恶劣。

云湘却知道这不是因为她,这古代男儿定是因为宫宴上那一出踩踏了他的男儿尊严,这在这个时代的确如此,便也不与他争论什么,想了想,轻声道:“你会因为他们说我便想抛弃我吗?”

陆钧山一下回过神来,凤眼盯着这忽然又说不着边际的话的小妇,道:“你想得美!”

要是初遇那会儿,他这般冷下脸来又将那凤目瞪得凶神恶煞的模样,确实会吓到她,但如今到了此时却是半点不产生威慑力了。

纸老虎怕是都要比这恶灵模样凶残一些,只当他在撒娇了。

“姑娘,饭食都备好了,这会儿可是要端上来?”外边传来黄杏的声音。

云湘便要起身,陆钧山又缠人地拽紧了他。

她只好说:“宫宴上的饭食端上来就凉了,又无甚心情去吃,这会儿腹中饥饿得很,你不饿吗?”

陆钧山:“……”

折腾了一番,他自是饿了的,只好松开了这小妇的手,看着她起身叫人进来。

陆钧山总觉得有些古怪,他对这小妇说的话竟像软绵绵地碰触到棉花一般,这惯会攥人心的小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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