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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阮阮说的等他,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阮青鸽:“北亭哥,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我就在这儿呢。”

说完阮青鸽还俏皮的朝霍北亭笑了一下。

“阮阮,我,我,我没有……”偷看……

霍北亭觉得手脚要同方向走路了,深呼吸一口气后,让自己镇定下来,“阮阮,你放心去念书,我会给你寄钱。”

阮青鸽却摇头:“北亭哥,上大学有补贴的,毕业后还会分配工作,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你想去念大学吗?”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霍北亭当初退伍回来,和家里提过要去参加高考。

但不知道是啥原因,他第二年没有走进考场,阮青鸽猜测可能是因为自己。

如果真的是因为这,她就太愧疚了。

所以这一世霍北亭一定要参加明年的高考,考上他心仪的大学:“北亭哥,我在首都等你。”

霍北亭的心又颤动了几下,阮阮说的等他,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阮阮,你,你的意思是?”

阮青鸽抬头,语气十分认真:“北亭哥,你介意我曾经和傅盛楠订过亲吗?”

霍北亭摇头:“不,不会。”永远不会。

阮青鸽笑得很好看:“如果不介意,那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前世的遗憾,她想早早弥补。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她不知道前世霍北亭为何没有捅破窗户纸,她心中的暗流也没说出去,是因为胆怯。

那么好的男人,她觉得自己不配。

最主要是霍北亭从来没流露出过对她的喜欢。

因此她把悸动压在心底。

可今生既然能够重来,那就抓紧时间,好好恋爱吧。

霍北亭直接傻了,脚停下来,一动不动,“阮阮,你,认真的?”

阮青鸽睁着大眼睛,眼里带着笑:“这种事还能说假吗?”

霍北亭有些语无伦次:“我,我,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阮青鸽假装失望的样子:“那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没,没有,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阮阮,你别瞎想,我,我同意,我喜欢还来不及呢,你不知道,我一直喜欢你,我……”

老天!

他说啥了?

霍北亭突然意识到自己把心底最深的秘密说了出来,脸色涨得通红。

像个熟透的樱桃,要不是这会在大马路上,阮青鸽铁定踮起脚尖亲一口。

看着霍北亭羞赧的模样,阮青鸽心里全是疼痛。

就是这个男人,在商场上给了她很多帮助,每次她有困难,都是他伸出援助之手。

以前阮青鸽想不明白,如今知道真相,她心里只有心疼,她会用一生好好陪伴他。

阮青鸽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北亭哥,刚才风大,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霍北亭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可又舍不得和阮青鸽分开。

“阮阮,我,我……”

知道再让他重复是在为难他,阮青鸽没坚持,一步步来吧。

“北亭哥,走,我们去喝冰水。”

镇上开了一家冰室,这天气来一碗甜滋滋的冰水,人都舒坦了。

在冰室里坐下后,阮青鸽要了两碗冰水,加了些花生和绿豆。

“阮阮,女孩子少吃些寒凉的,你想吃的话,等以后我做给你吃。”

阮青鸽撑着腮,用勺子搅动着冰水:“好呀,明天行不行?”

霍北亭差点被冰水呛到:“阮阮,我家的情况有些复杂,我怕你受到伤害。”

他父母是他们村头一对离婚分道扬镳的夫妻。

在他妈妈走后,他爸爸整天烂醉如泥,如今瘫在床上,估计撑不了太久。

他爸怎么瘫的,他回来后没一个人和他说,叔婶还问他要了他爸这一年多的花用。

这几天他正和叔婶算账,家里乌糟糟的,别让阮阮去看这个笑话了。

霍北亭想着等把他爸送走后,再请阮青鸽去家里坐坐。

将自己家目前的情况简单说了后,霍北亭心里很忐忑,怕阮青鸽嫌弃。

阮青鸽十分理解:“我家比你家也好不到哪里去,那等你处理好事,有时间我再去吧。”

想到霍北亭的爸爸就是在十几天后去世的,阮青鸽从冰室出来后,“我去买些东西,你带回去给你爸爸吃。”

看着阮青鸽买东西的身影,霍北亭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买好东西后,阮青鸽把袋子递给霍北亭:“北亭哥,你快回去吧,你爸爸身体不好,离不开人。”

“嗯,我送你回去再回。”

阮青鸽没同意:“以后这样的机会很多,不差这一次,北亭哥你赶紧回去,不然我生气啦。”

这,霍北亭没辙了,“好,那我有空就去你家找你。”

得给阮阮准备去学校的行李,她爸那个样子肯定不会想起来。

和霍北亭分开后,阮青鸽回家的路上顺便去了一趟村大队。

备注:【1981年恢复村建制,村民委员会是1983年正式开始。】

阮青鸽找到了村支书,说了自己的想法:“支书,我爸如今心偏到一边去了,我就想着和他把家里的财产划分清楚,免得他全给了别人。”

“鸽子,这事得孟春林同意才行。”

阮青鸽装作委屈的样子:“支书,我家里的东西都是我妈和我们爷爷他们攒下来的,我不想给外人,这有错?”

她在孟春林的房间找到了以前签的协议,上头落款的名字还有好几个健在。

孟春林赖不掉。

还有,她妈妈也和孟春林签了协议。

协议上写着,如果孟春林再婚,那么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给阮青鸽,孟春林一样都不能要!

这应该是她妈妈留下的,可是孟春林在妈妈去世后竟然没把协议拿出来。

还和田凤娥结了婚!

很可能他和田凤娥不是在妈妈死后才开始的。

从背包里把那份泛黄的协议,以及阮秋澜亲手书写的协议拿出来递给支书阮丰收,“支书,你看看这个。”

阮丰收看着纸条上的内容,很生气啊!

这纸上两个人都按了手印签了字,上头的内容想来孟春林也是承认的。

这就更好办了,“鸽子,你把家里的财物统计一下,明天我召集你们生产队开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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