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还是你有本事

一个月后，严寒的北京街头更为凝重，水面被冰封得坚固，这时张宇再一次找到了赵子豪展开交易，五百斤梨以换取250银元的巨大收获换回。

并非张宇不愿意供货更多，而是他有能力和技术长时间妥善存放新鲜梨，相比赵子豪的优势明显，后者的大量存储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更容易损坏。况且，一旦市场出现大批梨制品，恐怕会触动政府的关注，那时投机交易会被视为重罪。

张宇的追求是以稳中求进的经营策略为主，而不是急功近利的利润。通过两桩生意，他与赵子豪打下了初步的信任基础。

有了赵子豪，处理涉及张宇公共事务变得更加游刃有余。随着春节假期临近，工厂里的繁忙让张宇日复一日地穿梭于各种事务间，甚至有些时候必须两地跑动，才能短暂回到京城。

旅途中，张宇借此机会帮忙运送物品并接受一些土特产，这样的来往让他收获了160元。再加赵子豪售卖梨赚得，他总算凑足了一千多元钱。

春节期间，他计划购买必要的用品，为婚事做准备。那时，新娘并不定要房、大红包，但对于现代化的新家庭而言，必需品如收音机或收录机，洗衣机，自行车以及传呼机都是体面的象征。

春节期间，院子因许大茂离婚后的行为，传出他频繁和女工交往，而且和一位女同事于海棠走得很近。于海棠大方开朗，得知他交往对象何雨水的情况后，她没有再对张宇产生偏见，没有再刻意接触。

许大茂把握机会，通过送礼物和看电影邀请等方式，巩固了与于海棠的感情。

春节期间，院子相对平静。一大爷易中海忙着准备家族聚餐；二大爷刘海中的孩子受到管教少了；三大爷阎埠贵因何雨柱的慷慨馈赠，罕见大方，打算烹制许多饺子，以猪头肉和白菜为主要原料。

其他的家宅没有太大变动，唯有贾家由于失去何雨柱支持陷入经济困境。贫苦生活让孩子整日喊饿，贾张氏每天都怒骂秦淮如无能。

不幸的是，秦淮如遭受贬职，成为清洁工人，遭遇困境。不久后得知，这起变故是许大茂暗中捣鬼，让她负责打扫厕所，报复过去的误解使她遭受流言。

在这个纷乱的环境中，能伸出援手支援贾家之人寥寥，因为家庭间的关系疏远。一次，秦淮如厚着脸皮向张宇借钱，却未得到回复。另一次醉醒之际，张宇偶然撞见易中海与秦淮如私会，似乎有所纠缠。

然而，他并未过多评说他们的事。最初陷害秦淮如乃是因为执行任务，完成之后便不再理会。易中海看似正人君子，其实即便年纪较大，仍然不安于室，私下里牵扯上一位寡妇。

这段不为人知的幽会很可能已有时日，或许次数不少。这类传言只会令那位妇女的名声受损。

春节倒计时前，钢厂全员休假，张宇忙于一月劳碌之后也暂感舒缓。此时，何雨水早已寒假返家，她为张宇琐事操劳，专心备战新年事务。

新的一年马上就要到来，张宇向何雨水许诺共同迎接新的一年。不过他带来了礼物，趁放假前的间隙匆忙前往超市置办年货。

刚踏出胡同几步，便与正走过来的赵子豪狭路相逢。“我不是让你少管我的事情吗？”张宇不满地问道。

赵子豪立即道了歉：“张哥，真对不起，这次确实是碰到了棘手的事，我才来麻烦你的。”

“什么事情这么急？”张宇追问道。

“你的梨还卖得掉吗？”赵子豪激动地询问。

张宇扬了扬眉：“那500公斤梨全卖光了？'

赵子豪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很快就卖完了，你的梨一上市就疯抢，短短几天全部售罄了。”

张宇觉得意外：“价格也不低，北京究竟有多少人能负担得起啊？”

在那个年代，连普通家庭买肉都得省着，梨的价格翻了好几番。

原想着赵子豪卖这些梨需要几天甚至更长时间。

“你不明白，现在正是京城鲜果罕见的时候。年末将近，很多人都想拿回家做礼物。”赵子豪带着些许无奈道：“这段时间，有人直接找到我说要卖梨，搞得我都不敢回家。迫不得已，我才会冒险找你帮忙。”

张宇点点头，意识到年终礼品市场的份量。这里是皇城脚下，哪个权贵或者要过年走访长官长辈的，不想带点稀罕特产去？

虽然大兴梨外表普通，因为是反季节果蔬，冬天基本无从品尝。这种新上市的新鲜玩意自然受到追捧，一抢而空。

“低调点，太张扬会有麻烦。”张宇不忘提醒。

“你放心吧，来找我买梨的都是鸽友，他们做事慎重。”赵子豪对自己的声誉很自负。

这令张宇刮目相看。这个人竟然能在恰当的时间拓宽销售渠道，颇有本事。

从经营角度来看，赵子豪算是第一层分销商，梨会被他卖给下层的各个分销商，利润虽然薄化，但风险也随之分散。

略作思考后，张宇说道：“加批2000公斤给你，你能卖完吗？”

再加2000公斤，按成本1元5角的价格，就是投资了一千五百块钱。

赵子豪短期内大概凑不出这样的数额。

但他依然兴奋起身，“没问题，一定能卖掉，买家们已经答应预付款了。总共足够了。”

“一个小时内，还是原定时间和地点收货，明天我就转账给你。”张宇下了指令。

赵子豪欣然答应：“成交！”

这也将是最后一批货了。“过完年我会暂停这业务，直到七、八月份再说。”这是张宇的安排。

闻言，赵子豪惊讶：“夏天你也能弄到梨？”

每年十月底是梨丰收期，要到寒冬保持梨子完整已是不易，但张宇显然能做到存留至第二年的夏季！

“关于那件事我不插手，但我们未来合作仍是可能的。”张宇不提那神秘空间的话题。

赵子豪眼神流转：“我明白老弟是要帮我发家，将来绝不会随意透露信息，我会守口如瓶的。”

听到这承诺，张宇点头认可。在他心中，仍有四十多吨梨未售，一旦全数卖出，他的资产就迈进了万人大户的门槛。

那个年代里，拥有万元资产意味着多少人瞩目？

“如果你有存储技术，别的水果应该也可以留存吧？”赵子豪对此充满好奇地追问。

“宇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应该早点帮我才是，对吧？”何雨晴看到他，责备间带着一丝喜悦地说道。两人的感情日益亲密，她的态度如今比起以前更显亲近而不再拘束。

“我能做什么？”张宇放下礼物，嬉笑着反问道，却发现易中海夫妇和娄晓娥已在餐桌旁开始擀饺子皮。

“都已经包好了，你偏偏这时候来。”何雨晴微微嗤笑，打断了他的开场白。

“你这小子，真以为我眼神不太好，你就跟在我肚子里的小虫一样。”张宇玩笑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