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奇耻大辱

进了院门，柳欣艳的身影却不见踪迹。步从霜暗自思忖，难道是去练功了？她在屋内仔仔细细搜寻了一番，仍是一无所获。正满心疑惑之时，她忽然瞧见屋子旁边竟还有个后院。

那后院的门半掩着，仿若在向她发出探寻的邀请。步从霜未作多想，便抬脚走了进去。

入眼处，四周紧密地种满了竹子，修长且挺拔的竹竿直耸入云霄，翠绿的竹叶相互交织。地面铺着古旧的青石砖，砖缝之间钻出点点青苔，处处透着岁月的痕迹。

她此前来了数次都未曾察觉后面竟有个小院，难道这里是柳欣艳练剑之所？亦或是藏宝贝的地方？

步从霜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前行，小径两旁，矮小的灌木丛错落有致，偶有几朵不知名的小花在其间悄然绽放。

走过一段蜿蜒曲折的道路，眼前豁然开朗。在院子的中央，一个天然的温泉宛如一颗明珠镶嵌其中。温泉周围，奇形怪状的石头错落有致地排列着，石头上布满了青苔，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温泉中的水热气氤氲，升腾的水雾缥缈如梦，让整个场景宛如仙境一般。而在这朦胧的水雾之中，步从霜似乎瞧见有个人影置身其中。

没错，就是个人……这人竟是柳欣艳！

柳欣艳那如凝脂般的肌肤在水中时隐时现，晶莹的水珠顺着她曼妙的曲线流淌而下，恰似一块细腻柔滑、白嫩诱人的豆腐。步从霜只觉自己的脸瞬间滚烫如灼烧，心跳仿若密集的鼓点，大脑刹那间一片空白。

她急切地想要转移目光，却仿佛被施加了定身的魔咒一般难以动弹分毫。

古有“非礼勿视”之训，步从霜深知自己此刻的行为是多么的不妥。她在内心不停地谴责自己，自己怎会如此莽撞冒失，竟贸然闯入这不应涉足的禁地。

满怀愧疚之中，步从霜轻手轻脚地躲在了距离温泉最近的石头后面，毕竟柳欣艳虽说双目失明，但感知能力极为敏锐，她不得不谨小慎微。

步从霜战战兢兢地从石头后面探出脑袋，却瞬间被惊得毛骨悚然，她发现温泉中的柳欣艳那双黯淡无神的眼睛竟好似“望”向她所在的这边。

就在步从霜确定柳欣艳并未察觉她时，她的眼神才敢小心翼翼地往下瞧，这一瞧简直惊为天人，虽然身为正在竭力把自己掰弯的钢铁直女，但目睹眼前的这一幕，鼻血瞬间如泉涌般汩汩冒出。

她匆忙把头缩回去，紧紧捂住鼻子，竭力抑制那狂跳不止、几近失控的小心脏。柳欣艳正面半个身子都毫无保留地落入她的眼中，她穿着衣服时就难以掩盖自身良好的发育态势，如今步从霜更是无比直接且真切地感受到了，而且她还在朦胧雾气中瞧见了白茫茫中的那一点红……

柳欣艳悠然地沉浸于温泉之中，温暖的泉水将其身躯环绕包裹。正当她沉醉于这宁静之态时，却隐约察觉到有一道目光在暗中窥视。那目光似乎携带着些许慌乱与羞涩，使她心生疑窦。

柳欣艳“唰”地一下转过头，那股视线却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骤然消失。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视线虽已消逝，但那股异样之感却愈发强烈起来。

有人闯进来了？这不可能！这太清峰上弟子的气息她绝无可能未有所感，除非……乃是一介凡人。

躲在石头后面的步从霜好不容易把那跟打鼓似的心跳给安抚好了，擦了擦流出来的鼻血，随后又如按捺不住好奇心的小猫，迫不及待地又从石头后面探出脑袋，入眼所见却是空无一人的温泉池子。

怎么回事？柳欣艳呢？

难道柳欣艳发现了自己，故意躲了起来？可这温泉四周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

步从霜把头伸得更长了些，小脑袋如拨浪鼓般左瞧瞧右看看，依旧没有发现柳欣艳的身影。

她去哪了？总不能像鱼儿般在池子里面潜水吧？

就在她满心狐疑之时，突然感觉到耳边传来一阵沉闷的呼吸声，步从霜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要坏事，她咽了咽口水，慢慢转过头。

入眼对上的是柳欣艳那双黯淡无神的眼睛，她正像幽灵般靠在她的耳边“盯”着自己，后者已经披了一件外衣在身上，把步从霜吓得一哆嗦，颤抖着开口道：“师、师姐……，早、早啊……”

柳欣艳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静静地盯着步从霜，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步从霜只觉得背后发凉。

“好看嘛，师妹。”柳欣艳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夜的霜风。

步从霜顿时语无伦次，嘴唇颤抖着，半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的脸颊涨得通红，眼神闪躲，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总不能说好看，好看得鼻血都流了出来了吧？

就在步从霜嗫嚅之际，只见柳欣艳身形如电，玉手一挥，一把解开了她的腰带。柳欣艳朱唇轻启，说道：“只有师妹看了我，我还没看过师妹，这可不公平。”

步从霜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衣衫，声音急切中带着一丝颤抖：“师姐，师妹这是无意之中看到的！其实没看到多少，况且师姐您不是目不能视吗。”

柳欣艳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徐徐将步从霜逼至石头边。步从霜只觉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石头，心中愈发慌乱。柳欣艳轻启朱唇：“师妹所言在理，那我岂不是平白受了这委屈？”

步从霜被柳欣艳逼得背靠石头，娇躯微微颤抖，怯怯问道：“那师姐意欲何为……”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几分恐惧和不安。

“我虽目不能见，但是能够有所感知。”

柳欣艳邪魅一笑，笑得步从霜心里直发毛。

就在这时，柳欣艳的柔荑搂住她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如灵蛇般从她的衣襟滑入，甚至都没有过“安检”，直接就闯进“飞机场”，手指还在那跳起了芭蕾，步从霜顿时浑身一颤，一股奇异且难以遏止的感觉如电流般涌遍全身。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有点迷离。

接着，就在步从霜的双手似乎想要用力推开柳欣艳的时候，后者却突然停手，动作轻柔地把手抽出，迅速帮步从霜整理好衣衫，细心地系好腰带，嘴里还念叨着：“天凉，师妹多添些衣裳。”

说罢，柳欣艳转身，衣袂飘飘，头也不回地离开。

步从霜呆立原地：……

夏日的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竹叶，洒下细碎的金芒，宛如一片片细碎的金子。步从霜静静地站在后院的温泉旁边，微风轻拂，带来缕缕凉意。那微风撩动着她的发丝，却无法抚平她内心的波澜。

周围倒是挺凉快，可她心里哇凉哇凉的。

她低垂着头，清晰无误地瞧见自己的脚背，不由得贝齿紧咬下唇，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突然，她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胸脯剧烈起伏。

简直是奇耻大辱！

柳欣艳是吧！给她等着，总有一天她要把柳欣艳摁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