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只知道土狗会看病
吃完饭,难受的感觉减轻点了,冰冷发寒的畏冷感消失,可我身上依旧烫的吓人。
秦渊抱着我睡觉,他的体温很凉,贴着十分舒服。
只是他的手不老实,即使我生病了。
秦渊捏了一会儿,然后贴到我耳边幽幽地说。
“我想知道,现在和你是种什么感觉。”
我没有出声,假装已经睡着了,因为这个变态真的敢。
秦渊最终没有实施,他抱着我,那只作乱手逐渐安静下来,可能他还有点良心。
第二天睡醒,睁眼看见厚重的窗帘,昏暗的卧室,身体刚一动,背后就传来秦渊的声音。
“醒了?有没有感觉好些了?”
他的那只手依然放在我的衣服下,边作乱边一本正经的对我。
“你的身体已经不烫了。”
我抓住秦渊的那只手,从衣服里拿出来,撑起身,发现我压着秦渊的另一条胳膊睡了一夜。
秦渊伸手将我拉回他怀中。
“别急,我忍了一夜没碰你,难道你不应该替我解决一下?”
他还想对我做那种变态的事?
“我来月经了,你就不嫌恶心吗?”
秦渊将我环在怀中,凑在我耳边说了一些话。
“其实......”
太恶心了!他下面那丑陋的玩意儿光是看一眼我就嫌恶心!
我在他怀中剧烈挣扎起来。
“放开我!”
我挣扎的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微不足道,秦渊轻而易举地将我桎梏在怀中,头顶传来轻笑。
“你可听说过颠鸾倒凤的意思?小狐狸,我是你的夫君,你早晚要接受用各种法子侍弄我。”
挣扎不过,我缩在秦渊怀中开始啜泣流泪,还不如马上死了。
“大早上的怎么又哭了?”
秦渊用手指轻轻刮着我脸颊流下的泪。
“实在不愿意,我今天就先不强求你了。”
......
秦渊出门为我买早点了,我站在卫生间的洗手池前,恶心地不断在水下冲刷着双手,用香皂在手上打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洗不掉那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秦渊回来了,他单手提着早餐,动作懒散地带上门,举手投足之间却带着一股自然流露的贵气。
这么一副好看的皮囊,下面却长了那种丑陋狰狞,充满侵略性的东西。
我没什么胃口。
吃完早餐,秦渊将我重新抱在怀里,冰凉的气息痒痒地贴着我的耳畔。
“小狐狸,再帮我一次好不好?”
我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涌出,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胃部阵阵发凉恶心,刚才吃下去的东西,隐约有翻涌上来的冲动。
“没调教过的小姑娘就是麻烦,不仅娇气还要哄,算了。”
秦渊放下我,拿起桌上的电视遥控器,塞给我。
我抓了一个抱枕捂在怀中,看一眼秦渊的脸色,确认他这次真的放过我了,然后才放心地打开电视,调台找自己想看的内容。
秦渊从果盘中挑出一个苹果,用水果刀一圈圈削着皮,手指稳而有力,长长的皮厚度匀称,接连着不断。
最终皮落入垃圾桶,秦渊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边咬苹果继续边看电视。
忽然,秦渊抓住我拿苹果的手腕,拉过去,在我咬过的地方,咬下一口。
我看着被秦渊咬过的苹果,嫌弃地不知道该扔掉还是......不是,他非要这样吗。
最后我将苹果转到另一面,刚咬下,就被秦渊再次抓住手腕,他神色不善地问我。
“你什么意思?”
我又不喜欢他,嫌弃他一下是应该的。
“胡小狐,你这是什么表情?”
秦渊咬牙切齿地叫出我的全名,眸子黑冷,他的黑眼仁大约占三分之二,眼白很少,大部分人的瞳孔其实偏棕,真正的纯黑色很少。
而秦渊恰恰是那种纯黑色瞳仁,一双眼黑沉沉地吓人,如他的名字一般,像深不见底仿佛要将人吸进去的深渊。
“过来!”
秦渊将我重新拽到怀中,手指扣住我的下巴强迫地朝我亲来。
他在床上很少亲我的唇,即使有,也从没这么深入过,我嘴中还残留着刚才咬的那口苹果,他强硬地扣着我。
我憋得涨红了脸,指甲用力到隔着一层衣服紧紧抠入他的肩膀。
漫长的索取搜刮后,秦渊终于放开了我。
我靠在秦渊怀中喘息平复,不过片刻后,秦渊低头再次向我亲下。
我抗拒地将脸侧开。
“走开!我不想要了!”
“不想要了?是我亲得还不够舒服?”
秦渊的手指再次捏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手臂从下绕过,重新将我牢牢扣在怀中。
小腹猛地传来一阵强烈的坠痛感,伴随着不适的收缩,痛得我瞬间冷汗都下来了。
秦渊察觉到不对,松开我,将我的手掌捂在肚子上。
问道。
“肚子疼?”
我痛得大气不敢喘,憋着一口气点点头。
以前我从来不疼,这次不知道怎么了。
秦渊将我横抱起来,抱到卧室,盖好被子让我休息。
我听见他出门离开的声音。
没多久,秦渊又回来了,他在外面又忙了大约两个多小时,为我端来一碗黑乎乎,味道难闻的药汁,让我趁热喝了。
我不相信秦渊会看病,而且中医看病前都要把脉,他却没有。
“喝了,少不识好歹。”
秦渊又对我重复第二遍,端着药碗站在床前。
“我不想喝。”
秦渊煮的东西,我光是想想就膈应地下不去嘴。
“不喝也得喝,我头一次这么麻烦地照顾女人。”
“谢谢你,你端走吧。”
我也不想领秦渊的情,自己忍忍过了这几天就好了。
“狐狸!”
秦渊被我惹恼,他仰头将药汁喝下大半,然后一条腿压上床,伸手来抓我。
药汁的味道算不上多苦,但是味道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秦渊抓着我将药汁一点点渡进口中,过程漫长,难闻的味道弥漫,比我自己直接喝痛苦多了。
终于,秦渊放开了我。
眼见他还要抓着我再来第二次,我连忙喊。
“我可以自己喝了!”
秦渊将剩下的半碗给我。
我忍着烫,捧着碗一口气咕咚咕咚全喝了。
喝完以后,嘴里还有恶心的回苦,我问秦渊能不能再帮我倒杯水。
秦渊深呼吸一口气,好像对我使唤他有点不爽,我望着他,然后把空碗也递还给他。
反正他前前后后照顾我这么多次了,再多倒杯水而已,他应该会答应吧。
最终,秦渊一言不发地接过碗,转身离开房间,两分钟后为我倒回一杯温水。
我喝了半杯水,冲淡嘴里恶心的药味儿,又拿起摆在床头柜的蛋糕吃了几块。
下午,秦渊终于嫌我麻烦了,他给我二百块钱,让我自己滚出去找东西吃。
我等到单独甩开他的机会,于是揣着这二百块钱,迫不及待地去杂货铺买了包老鼠药,然后又去超市买来菜和肉。
提着菜和肉回到秦渊的住处,我心情大好,对秦渊说了一句。
“我的肚子不疼了,今晚做饭吃。”
提着菜和肉进了厨房,我着手开始洗菜切肉。
秦渊却悄无声息地来到我的背后,我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衣服口袋中,拿出那包老鼠药,问我。
“这是给我准备的?”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呆了一下,冷静地回答道。
“老鼠。”
“哦,这里不可能有老鼠,扔了吧。”
秦渊冷笑,没有揭穿我,而是当着我的面,将那包老鼠药扔进了垃圾桶。
晚上,秦渊这变态又逼着我......
“好了。”
秦渊的手掌松开我,我才敢从他身上下去,穿好被脱掉的上衣。
到卫生间清理干净身体。
出来,卧室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光线昏暗,秦渊懒散地一动不动,目光盯向天花板的一处,面无表情的脸阴郁厌气。
脸庞精致无瑕,看起来像尊了无生气的假人偶。
我掀开被子,在靠床沿的一侧躺下,抬手关了灯。
大约半分钟后,秦渊的身体从背后贴了过来,抬手将我紧搂到怀中,抱着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