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他做什么都讨厌!
厕所门把手被扭了两下,秦渊的声音有些暴躁。
“开门!”
“等着!”
我也朝他吼了一句,外面立刻陷入一片安静。
我慢悠悠地洗了一个热水澡,看见洗漱台前摆放的护肤品,随意拿起一瓶,全是英文,看不懂,又放回去。
我挑挑拣拣,最后挑出几瓶写了中文说明的护肤品,涂脸擦身体。
又敷了一张面膜,在浴室中磨蹭了将近三个小时,终于离开浴室。
合上身后的浴室门,秦渊坐在床边,神情阴沉目光黑冷地盯着浴室的方向。
显然,我在浴室中故意磨蹭了多久,秦渊就在这里一动不动地坐了多久。
“狐狸,你忘了你才答应过我什么吗?你不仅不遵守约定!还敢凶我!”
“我答应你什么了?”
我一改之前对秦渊卑微乞求的模样,明知故问地反问他一句。
被我这一问,秦渊果然气得炸了脾气,他暴躁地站起身朝我走近,咬牙切齿地对我。
“你说呢?”
“哦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说过从今以后对你言听计从,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是洗了个澡而已,犯不着你这样小题大做吧?嗯?”
我忽然对秦渊放柔了声音,一声嗯,尾音缓缓上挑。
秦渊凶神恶煞的眼神瞬间清澈了不少,他有些直愣愣地问我。
“你吃错药了?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温柔?”
“一想到下半辈子只能和你过了,认命了呗。”
我话锋一转,继续挑衅秦渊。
秦渊果然被我气得再次咬牙切齿!
“你明白就好!”
他将我抱上床,一把扯掉我包在头上的包头帽,手指深深地插入半干的发间。
“乖乖洗干净了?”
“等会飞机是不是就落地了?你来得及吗?”
“放心。”
秦渊告诉我这趟飞机要在天上飞八个小时以上,所以还有的是时间和我慢慢玩。
......
数小时后空姐敲门,温柔的声线隔着门传来。
“秦先生,飞机将在大约半小时后降落,请您与夫人回到座位,系好安全带。”
秦渊松开我,抽出纸巾为我仔细擦拭了一番,又简单擦了一遍自己,然后走下床打开衣柜,挑出一条嫩粉色的紧身吊带连衣裙,将我拖起来强制从头套下。
飞机降落,机舱门打开后,一股闷热的空气迎面扑来,乌云黑压压地阴沉着天空。
坐上接送的汽车,秦渊把我重新捞到腿上,我身上只套了一条紧身吊带连衣裙,坐到他腿上后,裙摆几乎叉到大腿根。
走光了!
我紧张地立马用手拉住裙摆,回头看司机,却发现后方升起一块挡板。
手掌推了推秦渊的胸膛。
“放开我!你有完没完!”
秦渊那颗进水的脑袋里装的除了坏水,就只剩下这种事了吗?
秦渊的手掌掌住我的后腰,将我的身体紧紧贴在他怀中,另一只手抓住我下巴强迫我抬头,低头欣赏我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
变态而戏谑地上扬出一抹笑容。
“真诱人,连骂我也这么可爱。”
汽车越开越偏,最终在一栋有些中式的别墅前停下,别墅坐落在山里,后面的山不高,目测高度只有数百米,却郁郁苍苍地长满了树木。
天色渐晚,黑云阴沉,所以后面那座山的颜色看起来绿的深黑,连带着修在山前的别墅,也黑沉地压抑。
秦渊揽过我的肩膀,带着我走向别墅。
别墅中灯火通明,巨大豪华的水晶吊灯下,佣人站成两排,两位厨师,四位穿浅米色保洁服的阿姨。
秦渊搂着我,在我的额头亲了一下,问我肚子饿了吧?
他带我去了餐厅,我确实饿了,早上没吃多少东西,回来的路途中还和秦渊折腾了一路。
我坐下,秦渊立马亲手盛了一碗颜色红红,很好看的汤放在我手边。
“尝尝山楂汤?”
秦渊问我,他舀了一勺,吹了吹才送向我。
“你放下吧,我自己会喝。”
没必要这么恶心。
秦渊拿着调羹的手一顿,旋即放下,笑道。
“行行行!先听你的!”
我抓起筷子,夹向离我最近的一道菜。
鸡肉紧实多汁,鸡骨头全被厨师悉心地剔掉了,只留下嚼起来脆脆的脆骨。
秦渊问我怎么样鸡肉好吃吗。
我白了他一眼,这变态怎么一转脸又开始讨好我了。
不接受他的讨好,我冷着脸。
“你可不可以把嘴闭上安静一会儿?别来打扰我吃饭。”
秦渊对我笑脸相迎,却被我照着脸扇了一巴掌。
秦渊嘴角的笑冷住了,他深呼吸一口气,没有对我发作。
“好,你高兴就好,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什么都好说。”
秦渊连说三句好,忍下这口气。
吃完饭上楼去主卧室,我进了浴室,将一路跟着我的秦渊关在门外,反锁。
秦渊扭了两下门把手。
“开门!放我进去!”
我没有理秦渊,脱了那件沾满秦渊气味的吊带连衣裙,站在花洒下冲澡,洗干净秦渊留在我身上的痕迹。
门外秦渊不耐地啧了一声,走了。
冲完澡离开浴室,秦渊那个狗男人不在这里。
我爬上床,睡在大床的左侧,疲惫地闭眼。
闷雷隆隆巨响,一道霹雳般的雷仿佛就炸裂在耳旁,我从睡梦中惊醒,窗外疾风骤雨,雨势哗啦冲刷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面除了别墅周围安装的路灯亮化,其余地方漆黑。
从床上撑起,床头灯亮着,我想下床去拉上窗帘,却听见身后传来哗的开门声。
我被惊了一跳,回头。
秦渊从浴室走出,半长的头发湿漉漉,腰间系着一条白色浴巾,身上的水滴也不好好擦,一滴滴顺着胸膛滚落,没至浴巾里。
外面的风声雨声太大,盖住了浴室中的动静。
秦渊走到落地窗前,拉上窗帘,问我怎么了?害怕啦?
我睡回床里,秦渊走到我面前,掀开被子压上来,胸膛湿漉漉的全是水,我用手摸了一把就嫌弃地撑开。
“你能不能把水擦干再来找我?”
膈应!本来看他就讨厌,他干什么在我眼里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