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期望
而至尊灵器就是人为炼制的最高级别,阵器师的最高境界就是至尊级阵器师。
至于准帝兵是一把极品至尊灵器被一位准帝境界的强者经过漫长岁月的温养,才有几率升格为准帝兵。
想要将至尊灵器升格为准帝兵是非常困难的,也不是随便一个准帝强者都能成功,所以大陆上现存的准帝兵并不多。
姜君手中的噬生邪戟就是准帝兵,或者说曾经是,它的器灵被人湮灭了。
因为灵魂体困在姜君的身体中,所以只要姜君接触到与他有关的东西就会浮现出记忆,从这段记忆中姜君得知噬生邪戟在灵魂体的陨落之战中,被人硬生生的湮灭了器灵。
器灵对于灵器而言,就如同心脏之于生灵,一旦失去,便会让灵器失去所有的威能。这也正是为什么这把本应威猛无匹的准帝级神兵,现在看起来却如此平凡。
不过,对于姜君而言,这却是最适合他的兵器。
“要是真有器灵还真不好搞啊。”姜君挥舞着噬生邪戟,一脸的满意。
对他而言,再厉害的神兵在手上也发挥不出什么威能,再者如果有器灵的存在,想到得到噬生邪戟就需要器灵认主才行,他可没一点信心能让准帝级神兵认自己为主。
就像现在这样没有器灵,那噬生邪戟直接便是他的了,尽管没有了准帝级神兵应有的威势,可品质还是不变的。
有了这个在手,世间除了同等级的准帝级神兵,至尊灵器都敢碰一碰。
姜君右手紧握着戟把,仿佛与它融为一体,越看越喜欢,简直爱不释手。这把噬生邪戟不仅是一件强大的武器,更是他实力和信心的象征。
在姜君的神海中,灵魂体注视着眼前的一切,脸色铁青,显然十分愤怒。噬生邪戟作为他的本命神兵,原本计划在苏醒后重塑器灵,却不料被他人所得。而他自己,如今还身陷囹圄。
“该死的小子,若吾能脱困,必让你付出代价!”灵魂体心中怒火中烧,但对自己能否脱困却毫无信心。
姜君淡然一笑,丝毫不将对方的威胁放在心上,随即想起了司徒诚,便问道:“既然你是准帝境界的大能,那是否认识剑帝?”
考虑到这灵魂体是四五万年前的人物,与剑帝或许同属一个时代。在见识了准帝大能的强大后,姜君对司徒诚的生死开始抱有一丝希望。
“剑帝?”灵魂体一愣,听到这两个字,他的眼中竟然闪过一丝惊惧,“你竟然知道剑帝!”
“没错,你和他可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物吧?能给我讲讲剑帝的事情吗?”
然而,这灵魂体却突然沉默下来,对姜君的询问置若罔闻。他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中,不愿再与外界交流。
任由姜君怎么呼喊都不给一丝回应,最后姜君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接说道:“如果你愿意帮我,等我未来实力强大,不是不可以考虑放你出来。”
这一句终于起到了作用,灵魂体似乎有些动摇,带着一丝期盼地问道:“你真的能够放我出去?”
“当然可以,但目前我还没有足够的力量。等我实力提升,能在你手中确保自身安全后,我会考虑这件事。”姜君淡定自若地回答。
这完全就是在忽悠了,虽然实际情况与之大相径庭,但他自信的语气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灵魂体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衡量这句话的真实性。随后,他缓缓开口:“我确实与剑帝有所交集,但我们的时代并不完全重合。在我面前,他只能算是小辈。”
“哦?那你的实力相比剑帝如何?”
“这个……”灵魂体开始支支吾吾,显然不愿正面回答。
姜君心下了然:“看来虽然同为准帝境界,剑帝的实力却远超你这位前辈。”
灵魂体闻言顿显不悦,但也无法否认,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当他都已经准帝境时,剑帝甚至还未出生,包括他的苦主端木明苍,在当时的他面前也只能算是小辈。
曾经,他与剑帝有过一次交手。当时剑帝才刚刚晋升准帝,但剑道通神,他败得很惨。最后他死在端木明苍之手,甚至都没有还手之力,连灵魂出逃的机会都没有,他的噬生邪戟也在那一战中被湮灭器灵。
“那剑帝最后是怎么陨落的?”姜君不打击他,开口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我陨落在他前面。”灵魂体说道。
接下来姜君问到正题:“剑帝轮回转世了……”
姜君把司徒诚的情况给灵魂体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竟然能够实现传说中的轮回转世!”灵魂体显得颇为震惊,当听到转世者竟然死在一个天罡境武者手中时,他不禁轻蔑地笑道:“这怎么可能,即便轮回转世是真实存在的,一个准帝的转世者又怎会如此轻易地丧命于一个渺小的蝼蚁之手。”
“那你是说他没有死!”姜君眼睛放光,激动地问道。
“绝对不可能,准帝的手段岂是你能揣测的,以断枫的实力,必定会布下无数后手来确保转世身能够安然成长。”灵魂体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果换作是他,在轮回转世时必定会设置诸多保护措施,即便是至尊强者想杀也能困难,何况区区一个蝼蚁都算不上的天罡境武者。
这不是开玩笑嘛。
“太好了。”姜君心中非常激动,虽然这厮的话不知道真假,但他希望是真的,总归是有个期望。
这下姜君看灵魂体感觉顺眼了很多,想着自己完全就是在画一个不可实现的大饼,有些不好意思,只能以后多找他聊聊天,别让他太寂寞吧。
“断枫,这是剑帝的名字吗。那端木明苍呢,就是杀你的那个吧。”姜君心情大好,想起灵魂体苏醒的时候说的话,忍不住调侃他一下。
“哼!”灵魂体冷哼一声,陷入沉寂,要不是有着自由的希望吊着他,连一个字都不想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