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总能刷新我对你的认知
贺景承心里愣了愣,他一直清楚,和沈清依是责任,和爱无关。
至于青兰那个女人,他想探究。
贺景承斜睨严靳一眼,“少打听我的事儿。”
严靳充傻装楞,“我可不敢。”
几杯酒下肚,严靳头有些懵,干喝容易醉。
贺景承却越喝头脑越清醒。
最后一杯饮尽,撂下杯子走人。
严靳一脸茫然,把他大半夜叫来。
又把他扔下了?
严靳趴在桌子上,一脸苦相,“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哎。”
可是他的抱怨没人听见,贺景承回了别墅。
已经是深夜,别墅内静悄悄的。
他放缓着步子到楼上,推开卧室的门,里面是空的。
他的脸色一沉,那个女人竟然没在?
他快速的下楼,不经意现一件客房的门没关紧,露着一道缝隙,里面有微弱的光,他走了过去。
透过门缝他看见坐在窗前阳台上的女人。
沈清澜又接到了秦素素的电话,说季辰一直没走,要见她。
她也知道季辰有些犟,可是不知道他这么犟,都站了两天两夜了。
她迷茫又无措,不忍心季辰这么糟蹋自己,又不敢违逆贺景承。
她回头看一眼念恩,怕他在陌生的地方睡不安稳。
他瘦小的身子缩在被子里,睡的很安静,沈清澜这才放心,回头时从窗子上的玻璃中,现了站在门口的贺景承。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心遽然停止了跳动。
她从台子上下来。
“你……你怎么回来了?”
“为什么在这儿?”
沈清澜哑然,半天才解释道,“你不在,我怎么能睡主卧……”
贺景承一把将人拦腰抱起来,沈清澜吓的刚想尖叫,想到还在沉睡念恩,她将惊吓改为楼住贺景承的脖子。
勾引他,“想我了。”
她不想贺景承现念恩。
这个男人的脾性她摸不准。
会不会大半夜让她把人扔出去。
贺景承没回答,但是给了她实际行动。
卧室的门推开,贺景承将她放在了门后放东西的桌子上,他就站在她的两腿之间。
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胸口揉了揉,沈清澜的身体在颤抖,下意识的推了他一下。
贺景承一把抓住她的手,牵制住,咬着她的耳垂,“你听话我会轻点。”
沈清澜不敢再动。
贺景承进来时,她低吟了一声,贺景承扣着她的腰,往里顶了顶,“疼了?”
她不吭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欠着身子配合他。
贺景承本来就对她没抵抗力,她第一次这么配合。他竟有些把持不住。
沈清澜的后背,一下一下的撞在墙上,前面是和贺景承紧密而合的身子,毫无缝隙。
她缠着他的脖子,亲他,吻他,“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贺景承的动作一顿,黑暗中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没温度丢下一个字,“说!”
合着心甘情愿的和他做,是有目的的。
“让我去见季辰一面,就一面,你可以派人跟着我……啊……”
贺景承因为她的配合一直压抑着自己,可是她会主动迎合他,不过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
多他妈的可笑。
啪,房间里的灯忽然亮了,彼此的样子就在咫尺间那么清晰。
沈清澜想要躲,可是已经来不及,含着泪,隐忍的表情尽数落在贺景承的眼里。
他捏着她的下巴,“和我做,就那么委屈?”
沈清澜赶紧摇头,“不是,我只是,我只是……”
贺景承将她从柜子上扯下来,拉到阳台,她赤裸着被贺景承低下栏杆上,“伺候好我,让我尽了兴,我就考虑考虑你的请求,怎样?”
半山上,周围树林茂密一片漆黑,偶尔的一阵风,吹的树叶哗哗作响,平添了几分冷森诡异。
沈清澜不敢往周围看,那无尽的黑,像是个深渊,能把人吞噬。
她勾着贺景承的脖子,身子主动贴着他的,“贺先生要怎么玩,我都愿意奉陪,我这副破身子,还能让贺先生感兴趣,是我的荣幸不是吗?
你不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景承翻过身子,从她的脊背压上来。
她的腹部抵在栏杆上,贺景承从后面按着她的头,不看她的脸,“你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我怜惜你。”
她的头如瀑布,垂直而下一颤一动,她睁着眼,看着自己里地的双脚。
一股剧烈的痛让她张大了嘴,却没出声音,腹部摩擦着栏杆,像是被万根灼热的利刀刺着,一股绞心的疼痛遍布全身。
身上再痛,却不及心上的万分之一。
“贺先生,你知道……什么是痛吗?”
想来像他这样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男人,是不能体会到什么是痛的吧。
她的声音太小,贺景承根本没听见,他满脸的阴霾没消,动作没停,直到两个小时后,他才放开人。
沈清澜被丢在阳台上,腹部青紫了一片,她站都站不起来,贺景承没换过姿势,她的腿都是麻木的。
这时楼下响起一阵哭声。
念恩醒了,现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还是在陌生的环境,他害怕。
失声哭了。
沈清澜顾不到自己,拖着疲惫的身子,套上一件衣服,正要下楼时,和贺景承撞上。
他也听到了动静。
看样子还没洗好,就出来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清澜,这个女人到底趁他不在的时候,都干了什么?
沈清澜怕他迁怒念恩,抢在他前面下去,抱住念恩。
念恩哭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你去哪里了,我怎么看不见你。”
沈清澜安抚着他,“我在,我在,不会丢下念恩的。”
她一边安抚念恩,一边往后退,拉开与贺景承的距离的他的样子太恐怖了。
“你真是好样,总是能刷新我对你的认知。”他想笑,可是又有看不出笑意,表情看着寒冷的着瘆人。
“他只是个孩子,你别用这种表情看他,行吗?”
“你的?和那个野男人生的?”
沈清澜捂住念恩的耳朵,不想他听到这不堪入耳的话。
怒视着贺景承,“你别欺人太甚!”
贺景承笑了,但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冷漠又疏离,“这会儿是在我面前,表现你伟大的母爱?”
“贺先生你肯定没为过人父吧,所以你体会不到,那种初为人父人母的感受!”
一瞬间贺景承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了冰。
他的脸抖了抖,步步逼近沈清澜,“要不你也给我生一个,让我体会体会为人父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