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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为小人鱼着迷吗30

暗中目睹全程的灵溪:“……”

低头赶紧走。

宴会全程除了吃,什么意思都没有,全是有钱人的攀谈,倒是让宴岁吃爽了。

平日里,除了酒水,根本没人动的餐食,今天被横扫一通。

后厨都要下班了,临时听到要加菜,都愣了。

说好的餐食只是富人家的摆设呢?

宴岁忙着吃,顾许琛就专注给他拿,两人悠哉悠哉的,倒是游轮上独一份的风景。

不过也有不少人上赶子跟顾许琛攀谈,都被顾许琛三言两语敷衍了事。

这舞会他原本是不想来的,只是他家小鱼喜欢,所以领着小人鱼过来单纯的玩玩。

“您好,我家主人有请。”身穿管家服的中年男人,突然走到顾许琛身边,弯腰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顾许琛翘腿端坐在椅子上,闻声头也未抬,而是专注的剥着荔枝。

剥好后,送到身边人的嘴边。

宴岁十分习惯他的照顾,一口一个吃的自在。

顾许琛不搭理,他也不搭理。

中年男人面上有些挂不住,再次邀请,“我家主人有事找顾先生,还望顾先生给予薄面。”

剥到第三颗荔枝,顾许琛才舍得给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自报家门难道还需要人教吗?”

难不成谁来请,他都得给面子去?

那真是都好大的面子。

管家被他周身强大的威压吓退了几分,迫于职业素养,他还是硬着头皮重新开口,“我家主人姜氏集团的总裁姜辽先生,想请您屋内一叙。”

微敛眸光,顾许琛转头嘱咐宴岁,“我很快就回来。”

“放心吧。”宴岁捧着果汁,弯眸笑的粲然,“有何医生呢。”

顾许琛看着那扎头在名贵酒区,像个醉汉一样十分不靠谱的男人。

他?有他才要完蛋呢。

顾许琛走前给了灵溪一个眼神。

时刻关注在这边的灵溪,立马接收到指令。

他走过去,直接照着后脑给了何晨一掌。

酒蒙子差点砸酒堆里,一转头看见是他,笑的贱兮兮的往上凑,“溪溪。”

“滚!”灵溪嫌弃的撑开他的脑门。

何晨爱不释手的抱着就连瓶子都价格不菲的酒,“好多大牌和珍藏啊。”

他挨个酒瓶子亲,“都是我的宝。”

再醉醺醺的抬眸看向灵溪,呲牙傻笑,“你是我大宝。”

“恶心。”灵溪别开头,“现在什么场合,能不能注意一下。”

灵溪的意思是,好歹别这么丢人,整这掉价的样!

何晨却紧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唇瓣,半晌还有些委屈,“我已经很注意了。”

连手都没碰。

看出他的心思,灵溪脸颊一红,“我,我说的是这事吗?”

“不然还有什么?”迟钝的脑袋,跟块木头似的呆呆的仰着。

难得见他有如此呆萌的一面,灵溪掩饰的轻咳两声,“算了。”

他一边盯着宴岁那边,一边扶着何晨找地方坐下,“你先醒醒酒。”

何晨不想醒酒,因为现在在他的视野中,溪溪的唇瓣有八个!

duang duang duang的,像果冻。

“吸溜…”

灵溪石化的看着他吐舌头出来,惊恐的挥出一拳,“你恶不恶心啊!”

“呃……”一拳直冲门面,一圈星星闪过,何晨直接一头撞桌,晕过去了。

灵溪一时无措,“对,对不起啊,我条件反射。”

更让他崩溃的是,等他一转头,宴岁却不见了。

靠!谁偷孩子!

宴岁被罩着头,迷晕带到甲板上,不省人事的貌美人鱼很容易引来贪欲。

“你们想体验一下人鱼的滋味吗?”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

“当然!”一连几声的附和,一声比一声激动,“老子这辈子没碰过真人鱼!”

“嘶……这小腰,真他妈带劲!”

谁不想尝尝人鱼的滋味?这可是富人家才能玩得起的人鱼,他们普通人以前哪敢想啊。

斐莉动了动漂亮的指尖,从左到右划过,“你们,得排队。”

罐罐隔空抡起小拳头,机械脚丫猛猛踩在她头顶,“让你排队,排队!”

被闷在袋子里的小脸憋的通红,宴岁有点想笑。

他一早就知道斐莉接近姜辽,一定不会那么简单,许是姜辽能帮她办成什么事,比如……除掉他。

为了配合她,自己可是煞费苦心。

毕竟以灵溪的敏锐度和能力,即使一心二用,从他眼皮子底下劫人,也是十分困难的。

罐罐一想起方才宿主偷感十足的样子就想笑,一边故作无事发生的坐在那里喝果汁,应付灵溪,一边看准时机,歹徒露头,他直接秒掉自己。

斐莉以高傲者姿态俯视着倒在脚边的人鱼,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冷哼一声。

上一世,她和顾许琛之间根本没有这条人鱼的插足。

要不是他突然闯入这个世界,阿琛早就和她完美he了。

一定是他的出现,扰乱了一切,所以只要将他除掉,那么一切 都将恢复正常,被蛊惑的阿琛也会回到她身边。

蹲下身,她拿出一颗白色的药粒,准备喂给昏迷不醒的人鱼。

掐起人鱼的下颌,尖利的指尖嵌入娇嫩的皮肤,听到人鱼的痛哼,周遭的男人蠢蠢欲动。

“不愧是人鱼,叫的他妈就是好听啊!”

“比娘们还好听。”

“嘶……这滋味……哈哈哈”

一群男人躁动不安。

斐莉勾唇,面露胜利者的讥讽,掐开他的唇瓣。

药粒即将入口时,一只手突然掐上她的手腕,她愣了一下,再抬眸就看见真正的胜利者,正咧唇笑的肆意。

“你……”

早就被割断的绳子孤零零的躺在甲板上,头套也被丢在了一旁,宴岁动作迅速的将她推倒在地,脚狠狠踩压上去。

在她疼的张嘴大喊时,那粒药就原封不动的回到了主人那里。

一旁的几个男人看呆了,事情转变的太过迅速,以至于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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