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神医病弱太子25
陆时愿捧着他的小脸亲了一口,“不难闻。”
“殿下。”他磨着对方的耳朵,“即使知道是假的,但殿下演技如此好,方才那一幕也是让臣看的心惊。”
他撒娇道:“殿下给臣揉揉好不好?”
他指了指心口处,倾着身子靠近。
宴岁推开那张皮属于不算薄的脸,“夸我演技好,可以,趁机占便宜,不行。”
陆时愿唇瓣委屈的嘟了嘟,看上去有些可爱,“殿下一点也不关心臣,臣是认真的。”
宴岁现在的确不像关心其他的,反而捏过他的脸蛋,淡笑道:“你是在跟我撒娇吗?”
“不可以吗?”陆时愿握上脸颊旁的手腕,眸子痴痴的望着。
“别撩骚。”宴岁抽开手腕,“外面的人可都等着陆太医您给我施针呢。”
“施针。”陆时愿重复着,唇瓣的弧度明显上扬,“施针的第一步,脱衣。”
宴岁盯着他那赤裸裸丝毫不隐藏的眸子,一点也不退缩,反倒笑着,抬手推掉了披在肩膀的外衣。
做完这一动作,又停下来看他。
陆时愿轻挑眉梢,示意他继续。
手落在里衣侧方的绑带上,宴岁掀眸直勾勾的盯着他,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陆时愿喉头动了动,盯的仔细。
宴岁勾唇,一点点拉开绑带。
快敞开时,陆时愿扣住他的手,撩起他斜散在颈侧的发丝,在他颈侧落下一吻。
“殿下。”吻毕,他起身帮宴岁整理凌乱的衣衫,“施针已完毕。”
宴岁略有所思的瞧着他,就见他笑着附在耳畔,声音又轻又迷人,“殿下的声音那般动听,臣想留着自己听,可不许便宜了别人。”
宴岁耳尖一红,猛地推开他,躺进了被子里。
“殿下这是……”
略微有些赌气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被你扎晕了。”
陆时愿难掩笑意,帮他捋顺了一下铺在枕头上的发丝,起身去开门。
门开,香草立马冲进了屋内,查看宴岁的情况。
皇帝则是虚与委蛇地询问陆时愿里面的情况。
陆时愿摸了把额头上莫须有的汗,“这毒烈的很,好在臣有过解此毒的经验,才勉强压下这毒,不然……唉……”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皇帝的眸子则直直的朝刘婉慧打去。
刘婉慧略显惊慌,面上却不显露一分,她挽着皇帝的手臂安抚着,“陛下,莫要担心,太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皇帝侧身看着下人手中药材,“这些,可是你送的?”
刘婉慧看着眼熟的外盒,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又很快压下去了,“陛下。”
她抬眸,眼角隐隐有泪光闪烁,“陛下,您是在怀疑是臣妾给太子下了毒?”
方才在里面说的话,她在门口踱步,并没有听到,也不知道这毒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臣妾没有下毒。”
“臣听闻娘娘的的长兄以前是商人,主要路线就是从这里抵达南疆。”
陆时愿话落,刘婉慧心中咯噔一声,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要是再不明白那可真就是个傻子了。
没想到,这陆时愿还真有些本事,竟然能认出这毒并破解。
“臣妾的兄长的确行过几年商,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从兄长成亲后,就安安分分在家中的铺子做买卖。”她柳眉轻抬,“陆太医提这件事做什么?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陆时愿微微低头,“臣也只是略有耳闻,至于中毒之事,”
他瞧向皇帝,“我想皇上一定能给太子殿下一个公道。”
“殿下醒啦!”里面传来香草激动的声音。
皇帝瞥了刘婉慧一眼,抬步走进屋内。
来到床边,他握住宴岁的手,“宴儿,感觉如何。”
宴岁咳了咳,陆时愿瞥了刘婉慧一眼,转身走到桌边倒了杯水,抵到宴岁唇边。
宴岁一口气喝光,才慢悠悠开口,“好多了,让父皇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香草咬唇,低头暗自瞪着皇帝。
就知道握手,口头关心,一点实际的事都不做。
“天色已晚,你这身体又经此一遭,折腾坏了吧,早些休息吧。”皇帝开始找借口跑了,“父皇改日再来看你。”
“那香包……”
他扣住了袖口中的香包和发叉,“朕拿回去,那香包原本就是你母妃送给朕的,那发叉……就当个念想,别埋了。”
宴岁道:“好。”
“陛下,我家殿下惨遭毒手,被人恶意投毒,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家殿下,绝对不能饶恕那下毒之人。”香草有意无意的看向刘婉慧,神色愤然,显然是恨透了那下毒之人。
皇帝垂下的眸子轻转了半圈,“这药材被人投了毒,朕定是要查清楚的,慧妃送来这些药材,朕也是知晓的,所以这毒一定是后期被人恶毒加上去的。”
他跟宴岁保证,“宴儿放心,朕一定给你个交代,不能叫你白白遭受辛苦。”
苍白的唇瓣轻扯,宴岁淡淡一笑,“谢父皇。”
内心却在嗤笑。
所有的问题都指向慧妃那一边,但他首先开口的不是替他找出凶手,而是先帮刘婉慧将嫌疑摘掉。
看来没感情就是没感情,不管宴岁做多少努力,也只会换来他表面敷衍的关心。
而他心爱的女人,早就变成了另一个。
他舍不得现在的爱人搭在一件不足轻重的事故中。
刘婉慧内心松了口气,微笑着上前,“是啊,本宫辛辛苦苦寻来的名贵药材,也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居然敢在里面下毒,抓到了,本宫定是不会让他好过。”
陆时愿以宴岁需要休息为由,将他们都送走了,只留下香草。
“殿下。”香草心疼极了,又是打水,又是湿敷的,“殿下受苦了。”
宴岁当着她的面又吐出一口血来,直接给小姑娘吓哭了,“呜呜……殿下,您不要吓奴婢啊。”
宴岁吐的夸张,吐到后面甚至侧卧在床上撑起了脑袋,跟待着无聊,随便玩起的游戏似的。
香草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