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神医病弱太子31
刘婉慧轻哼,“你不会也总去找别人泻火吧?对哦,你好歹以前也是皇子,三妻四妾,对你来说家常便饭吧?”
“怎么会。”慕容庆安觉得吃醋的小女人可爱极了,在他脸颊亲了一口,“不是对天发过誓,我只娶你,你是我命定的皇后。”
刘婉慧咬住唇瓣,忍不住微微上扬,“讨厌~~”
——
宴岁一觉醒来,就听说慧妃小产了,究其原因,不得而知。
听宫里传的沸沸扬扬,一会儿说是她命中无子嗣,胎儿突然停止胎动,自然流掉了,还有下人说,他们在门外听见了疼痛的喊声,皇帝抱着浑身是血的女人抱出来焦急地喊太医。
陆时愿进来,就瞧见八卦的小殿下,不由得轻笑一声,“睡醒就八卦?”
瞧他来了,围在床边的侍卫识趣得退下了。
宴岁招手叫他过来坐,还分了他一捧瓜子。
“瓜子吃多了上火。”
“诶呀知道了。”宴岁撒娇一般哼唧两声,“就吃一点。”
陆时愿从他掌心抓走了一小把,就留下几粒给他。
“你什么意思?”宴岁不满问道。
“一点。”
“这……”宴岁低头看着那一眼能数的过来,少的可怜的瓜子,鼓腮不满,“怕是塞小米的牙缝都塞不满。”
“喵?”突然被喵身攻击的小米,倏地抬起猫头。
“乖孩子。”宴岁按下那小脑瓜,“没说你。”
“喵~”猫头又听话的垂下,吃着小鱼酥。
“殿下。”陆时愿手中扒着瓜子,将白嫩嫩的瓜子仁的递到宴岁嘴边,“想知道什么消息不如问臣。”
宴岁瞧着他眼中的精明,张口吃下了瓜子仁,别有笑意道,“你昨晚不会去偷听了吧?”
“臣没有这个癖好。”
宴岁刚哦一声,就听他说,“臣是去偷看了。”
口中的瓜子仁差点弹射出去,“你大变态啊??”
“想什么呢?”陆时愿扒了三四粒瓜子,一同给他,“我是去目睹了后半程,不是前面的带尺度的部分。”
怪不得,昨晚陆时愿难得老实的没来折腾他,原来是去看戏去了。
“看见什么了?”宴岁坐在床边,往前蹭了蹭,有些迫不及待,“是不是瞧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臣看见……”陆时愿看着朝他越来越近的宴岁,刻意卖关子。
“看见什么?”宴岁的上半身都要倾到他怀中去了。
直到他上盘倾斜弧度太大,导致下盘不稳,跌进陆时愿怀中。
陆时愿抱着他,满足道:“这么听才有意思。”
“死变态。”小拳头嗔怪的拍打他,被他握住掌心。
“不听八卦了?”
“听。”
今天听不到,估计宴岁要寝食难安了。
“那孩子是摔没的。”
“皇上做的。”
“殿下还会未卜先知?”
宴岁安静的靠在他怀中,指腹圈绕着他顺着肩头垂落的发丝,“我下的药,估摸着也该有效果了,昨晚又突然传来慧妃小产的消息,一定是皇上听到了真相。”
“他很聪明。”陆时愿低头看着那乌黑的发顶,下巴搁置,亲昵的蹭了蹭,“他没有当场揭穿他们,而是选择了悄悄弄掉了她的孩子。”
“他应该是想要解药吧。”宴岁回想着刘婉慧口中的毒,“他知道自己中毒,可能命不久矣,而一旦肚子里这个孩子出生,他可能就没了用处,而被毒死,而如今孩子没了,刘婉慧一定不会让他这么快中毒而亡的。”
“那毒,似乎没有解药。”陆时愿行医多年,但却从未听说过这种毒,或许是……见他年纪尚小,师傅就没教他认这么…的毒。
想此,他耳尖不住泛红。
宴岁注意到了,“你红什么?”
“没……”被抓包,还有些窘迫,偏头轻咳一声。
宴岁心中警铃响起,“你是不是在心里……那个我?”
“没有。”陆时愿难得急着解释,“这次真没有。”
“这次?”宴岁精准的捕捉到关键词,他激动的从他怀中退出来,“好啊,你平时都在心里那个我!你……我……”
想想他就觉得丢人,“我,我感觉自己被玷污了!”
陆时愿无奈扶额,“殿下,难道你心里就没想过我?”
“没,没想啊。”宴岁的视线都飞到窗外枝头的鸟儿身上了。
陆时愿泄出一声笑来,蓦地凑近,“玷污?……殿下,臣可是每晚都……”
“闭嘴!”宴岁捂住他的嘴。
手掌却被他挪开,“殿下,用这儿捂不管用的。”
他偏头,呼吸凑了上来,“试试用这个。”
“唔……”这个变态。
每天不犯那么几次贱,占他几次便宜,不罢休是吧?
慧妃小产,宫里都忙得不可开交,宫里都传,皇上爱慧妃如命,为了让意外小产的慧妃开心,什么奇珍异宝都让下人去寻,然后亲手捧到慧妃眼前。
“陛下。”慧妃双眼哭的通红,唇色因为小产而有些苍白,“太医如何说?”
皇帝亲手喂她喝汤药,听她这么问,神色有些飘忽,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
“陛下?”
见实在瞒不下去,皇帝无奈开口,“御医说你这一摔,伤了根基,怕是两年内都不能有孕了。”
“什么?”耳边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轰地砸下来,让原本就心里没底的人,像是生生被撕碎一般疼。
“别担心。”他放下药碗,抱着人轻哄,“你还年轻,以后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这两年你就好好修养身体,朕不会冷落你。”
刘婉慧泪水决堤,伤心欲绝,哭红的眼又像是被皇帝感动的。
实则不然,她是觉得对不起慕容庆安,觉得耽误了他的计划。
这个孩子是他们计划中的关键,她小心又小心,好不容易护了三个月,怎么突然就没了?
下台阶时,她若是再小心一点,就不会这样了。
瞧着他六神无主,皇帝忙轻声安抚,“别多想了,好好养好身体,孩子会再有的。”
他舀起一勺药,放在嘴边吹凉递过去,“这是朕特意让御医开的补药,效果极好,没准用不上两年,半年你这身子就好了。”
听他这么说,刘婉慧眼中重燃希望,她乖乖张口喊了那药。
低头时,却没看见皇帝眼中夹杂恨意的狡诈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