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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古新的爷爷

黑暗的房屋内,一缕阳光从破漏洞口直射下来,屋内很简陋,四处布满了树的根茎,房屋的北面,有一张藤条做成的床和一张桌子,屋顶被密密麻麻的柳条覆盖。

一秃头老汉在那一缕阳光下,颤颤巍巍地用一片叶子接着屋顶上掉下来的水滴。那些藤条不断活动着抖落下叶片上的水滴,好似经脉活过来一般。在房屋中心的巨干上高小粟被紧紧的捆绑着。

高小粟浑身无力,在她辗转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奇怪的老头,在那儿光下转来转去,只是那老汉实在是丑陋,皮肤满是皱纹,像树皮一样,身体佝偻,细长的手不停的触碰雨滴,他的眼角细长,不像是会长在这张脸上的一样。

回想到古玥那可爱的模样,再回想到这些日子相处的点点滴滴,高小粟被他恶心到了,不由地破口大骂:“你这老妖怪没事儿装姑娘骗人,你恶不恶心啊”

那人听见这话也不恼,自顾自地收集雨滴。

高小粟见他不理又大叫:“喂,老妖怪,你抓我干嘛?我的肉不好吃”

“我知道”

这一声让高小粟实在震惊,这声音不像是那老汉口中发出的,是一个青年男子的嗓音。

高小粟一时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这人身上不合常理又透露着诡异,看他的模样似要行将枯木,可是又能从他的身上感觉到勃勃生机。

“你这又老又丑的丑八怪,我劝你放了我,我师兄一定会找到我的,还有我那恶心的师傅,到时候他一定将你抽皮扒筋,碎尸万段…”

那人似是被这话刺激到了不等放下手中的叶子,迅速瞬移到高小粟跟前,掐着她的脖子厉声道:“我又老又丑,你再说一遍”

高小粟被掐的口不能言,依旧狠狠地瞪着他。

那人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伤心事一般,狠狠地道:“我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那人见高小粟快不能呼吸了,才放了她,鼻尖吸入熟悉的气息,涌入胸腔,高小粟猛咳了几声,大口大口地吸气。

“如果不是你吃了我的精元,那是我吞吐了多少次的精元啊,就被你这么一个卑贱的人吃了,你实在是可恶”

高小粟隐约能感受到这人的啜泣声。

高小粟见这人情绪有所缓和,想着自己如果能说出好话,兴许他能放了自己:“我没有,你冤枉我了,我只是抱一宗一个小小的弟子,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你一定是看错了,大仙”

“冤枉,我问你,你是不是吃了一只怪鸡”

那人又逐步逼近。

高小粟吓得眼睛直转,她在努力地搜寻记忆。想到自己吃的那只怪鸡,一想到那只鸡可能是这人的宠物,不由得冒出冷汗。她强装镇定地嘴硬道:“什…什么鸡,没见过,我怎么不知道”

“我都亲眼看到了,休想骗我”

高小粟一听,顿觉无力破罐子破摔地道:“那怎么办?我都吃了,鸡已经死了,再说我不知道大仙那是您的家禽,节哀顺变”

那人似乎被气到了:“谁说我要的是那只鸡了,我要的是它体内的精元,那是我吞吐了多少次的精元,那只鸡竟趁我不注意偷偷吃了,等我再次找到它,竟被你吃的只剩下头了”

他顿了顿又道:“我那英俊的皮囊,我的精元,我日日夜夜的努力吞吐”

再次听到吞吐这两字,高小粟直犯恶心。

“那怎么办?我都吃了,不成我再吐给你”

“本想着幻化成古玥,可以从你这个人的体内将我的精元吸出来,可是你的四经八脉里都是一股浑浊之气,那股气不断的污染着我的精元,一旦我吸那股气也会被我吸出,你实在是可恶极了”

高小粟一时间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无奈。

“都这样了,大仙,您就放了我”

“休想,我一定得找到如何炼化那股浑浊之气的方法,拿回我的精元,在这之前你就老老实实的呆着”

高小粟无语,却也暗自欣喜,如果他能化掉那股气自然是好,化不掉,那恶心的师傅肯定会来找她这个器皿,到时候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岂不最好。这么一想,高小粟还有些期待,瞬间也不恼了,老实的待着。

送走了徐徼的古彰,一大早就在门外等着。换了布衣的樊竹走来,还是一副世家公子的样子,遮也遮不住。在古彰的印象中,以往遇到这种小白脸,自己能一拳打八个,这人不太一样,出手果决,行事果断。虽然和他交谈不多,但是能感觉得到他是那种有主意,不容拒绝的人。

“带路”

古装顿觉心中羞愧无比,被这样的小白脸使唤还不如死了。

“古新每日都会出现在大街上,绕过这排房屋就能看见”

古彰明显不愿。

“我不说第二次”

樊竹面上依旧柔和,语气却不容拒绝。

“跟我来吧”

古彰摆出一脸冷厉的模样,大步迈去。

“姐姐,给”

他身前的人慌忙跑开。

是熟悉的声音,那个小男孩每日这样乐此不疲。

樊竹立在了他的身前,一脸柔和的模样。

“小朋友,哥哥去你家做客好不好”

古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目光转向了他身后的古彰。樊竹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一脸冷厉的古彰点了点头。

“跟我来吧”

古新收回了包子,迈着小小的步伐向一旁走去。

樊竹勾起一抹笑,从他来到这个村子,再看到古彰的那一刻,他就觉得这人不仅仅是一个猎户那么简单。包括刚才一路走来,周围的人看见他的神情,他果然没看错。

两人随着古新来到一间茅草屋,屋子不大,中间却摆了一个祭坛,那祭坛上有一精致的瓷瓶,瓶中有一些柳条。

在这残破不堪的屋中,那坛上的香火不断,古新将怀中的包子放在了祭坛上。屋里传来一老者的声音:“是小新回来了,小新…”

那老头躺在一张古床上,那张古床雕琢精美,上面有一些凹槽,似是一些镶嵌物应在之处,现下只有一些稻草铺在上面。那老头羸弱不堪,一张薄薄的打满补丁被子铺在他的身上。听见动静,他艰难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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