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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好玩的毒药

苏瑾州中了毒?快死了?

秦沫惊愕万分,顿住脚步侧头看向苏瑾州,只见他神色淡然,甚至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把他来回扫视了几遍,确定苏瑾渊不过是胡说八道而已。

苏瑾州的身体那么健硕,武功深的都见不着底,每天夜里折腾她又折腾的那么有劲儿,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快死的人。

见秦沫看他,苏瑾州也停住脚,对她露出一抹笑来,然后转身远远地看着跟狗一样趴在地上的苏瑾渊,面上露出更多的厌恶来。

没了双腿,他实在连狗不如。

秦沫也转过头去,实在忍不住接了苏瑾渊的话。

直接叫他的名字,“苏瑾渊,看在怎么说也认识一场的份上,我劝你,对你三皇兄还是说些软话为好,你们好歹也是亲兄弟,少激怒他,以后或许也能少受些罪。”

秦沫这话说的很真诚,是真的好心劝她,不是她妇人之仁,主要她跟苏瑾渊算起来没什么仇,苏瑾州跟他的仇跟她没关系,对于非仇人,她一般都还是有那么一点同情心的。

主要她想吧,苏瑾渊一个曾经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人,现在这副惨样,两条腿都没了,第三条腿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他这样活着,活的猪狗不如的真不如死了算了,苏瑾州再对他进行肉体上的折磨也没啥必要了,也不能得到啥快感了。

但对于苏瑾渊来说,尊严已经没了,屈辱也到达了顶点,还给那具残破不全的身体找罪受干啥?

秦沫看不得别人想不开。

苏瑾渊却不领秦沫的情,他抖动着铁链,鲜血随着他的抖动四散,崩出老远。

他再次狰狞地狂笑,似乎在听一个笑话,而后把对苏瑾州的怒火转移到秦沫身上,极具嘲讽地哼了一声,道,“秦沫,你几岁了,有二十好几了吧,这么大年纪了还幼稚的跟个几岁小姑娘似的,要不这么好骗呢,被扔了一次还又重新跟着他,哼,你以为他是旧情难忘吗?你自己想想,皇家能生出痴情种吗?他没告诉你他中毒之事是吧?他怎么可能会告诉你呢,他那个毒会传染!至于通过什么传染,你还是问你的好夫君去吧,并且……”

苏瑾渊停顿了一下,打量着面前两人脸色的变化,又哈哈笑了两声继续说道,“并且,传给你以后,他的毒性会减弱一些,越是如胶似漆,他的毒性减少的越多,但是有什么用呢,减弱只是死的稍微晚一点,年限到了照样死!而你,作为新的毒载体,也当然难逃一死,只是得当两年寡妇而已,哈哈哈哈……”

秦沫不置一词,半眯着眼直视着苏瑾渊。

而苏瑾州,依然保持不咸不淡不喜不怒的表情,仿佛根本就是个身外人。

苏瑾渊坐起身来,因为没有双腿,半截身子杵在那儿,显得特别怪异。

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他的断腿处,森冷地扬眉,露出一抹诡异地笑来,

“哈……,不信?也难怪你不信,谁能想到有人能如此有才,能研制出这样有意思的毒药,你以为这就完了?不,这解药还有一个特别好的特点,认主,也就是说我那好三哥用你解毒后,那毒就只认你了,他再跟别人欢好,他身体里的毒不愿意,不愿意就会作怪,你说好玩儿不好玩儿?”

秦沫的脸色慢慢发白,最后变得没有一丝血色,她步履蹒跚地走向苏瑾渊,在距离他两尺远的距离蹲下来,与他平视,她凝望着他,似乎在分辨她话中的真假,苏瑾州叫了她一声,她没应声,更没回头。

她与苏瑾渊互相对视着,过了好一会儿,出声问道,“所以,两年前,你以太子的身份压制他,让他与我和离,就为了让他早点毒发身亡?”

苏瑾渊眸光动了动,那张因为污浊已经很是狼狈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坏事得逞的笑来,“你猜的没错,还不算蠢的无可救药,所以你也应该明白了,他后来知道自己中的是何种毒后,就千里迢迢地把你找了回来,怎样,我这三哥挺坏吧?”

秦沫这才回头看了看苏瑾州,眼睛微眯眉毛轻皱,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转头接着看苏瑾渊,嘴角扯了扯,扯出几丝笑意来,“那么,他娶宋婉婉进王府当侧妃,也是你们逼迫的?”

“嗐,这话说的多难听,他要是不愿意,我们谁还能拿他怎么样,我和母后不过顺水推舟罢了,他能娶到心爱之人,又能早点死,我们何乐而不为?”

秦沫的视线从苏瑾渊脸上移开到谢容儿脸上,谢容儿地下头去,用那脏污的手不断地揉搓着同样脏污的衣裳。

秦沫注意到,期间,她曾几次暗中制止苏瑾渊让他别说了。

似乎她不愿意再让苏瑾州想起她更多的不好。

秦沫起身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既然那么不待见苏瑾州,为何不直接弄死他?不然你们也不会被反咬一口,弄的如此下场。”

苏瑾渊的面部又狰狞了起来,他咬牙切齿地看向苏瑾州,恨恨地道,“直接弄死他多不好玩,榨干他的最后一滴价值,看着他亲手为我开疆拓土后,再看着他慢慢被折磨死去,到死前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那才痛快!”

只可惜,最后,只差在最后。

原来,他从来不是表面上所表现的那样,已经让他和母后完全驯服,他就是一匹隐藏极深的野狼!

苏瑾渊和他的母后谢蓉儿一样,眼里流露出莫大的悔意,与不甘。

秦沫低头,脚下正好踩着一个石子儿,她抬脚,脚尖一勾,那石子儿就跟长了腿儿似的飞了出去,直奔着苏瑾渊而去,正好打在他脖子间的铁链上,绷地一声响,本就带血的印子就又深了几分。

现在她收回对苏瑾渊的同情了。

她不喜欢别人干涉她的婚姻。

按照他所说,她也是受害者,他和他母后是始作俑者。

这人,确实理应该如此受罪,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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