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女人多了有什么好
“回来!”
声落,苏瑾瑜开门的手就差点被一把刀子钉住,他转身满脸哀怨,痛心疾首地控诉,“三哥,你这也太狠了吧,我好歹是你亲兄弟,为你累死累活好几个月,还懂事的不要赏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呜呜呜!”
苏瑾瑜哭的有模有样,苏瑾州都被他气笑了,扔给他一个石头,“给你的!”
苏瑾瑜接过马上破涕为笑,一连哇哇了几声,“哇哇哇,还是三哥最懂我!”
一个破石头而已就把他滋哇成那样了,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说出去都丢人。
苏瑾州斜他一眼,说回正题,“秦沫发现了。”
苏瑾瑜正把玩着新玩具,闻言头也不抬地问,“发现啥了?”
“她知道秦硕死了。”
“啊?她如何知道的,你不是瞒她瞒的噔噔紧吗?”
苏瑾瑜诧异,为了掩盖秦硕的死亡真相,他三哥可是费了好多心思,一直在营造失踪的假象,这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苏瑾州把经过简单地叙述了一遍,苏瑾瑜更是唏嘘不已,那大西北有多少人口,怎么就偏偏那么凑巧让秦沫碰到了那个老兵。
“那她,她肯定很难受吧!”
失踪还有回来的那一天,死了就真没有了,秦沫从小就由秦硕带着,秦硕对她来说不仅是哥哥还是父亲,是她最要紧的人。
苏瑾州白了苏瑾瑜一眼,这不是废话吗,他家沫沫差点就交代了,所以——
“所以,这些天我得把心思多放在她身上,朝堂上的事就麻烦瑾瑜费心了。”
苏瑾瑜气得直跳脚,合着绕了这么大弯子,他皇帝三哥去追媳妇儿,累想让他这个闲散王爷受着,说好的闲散呢?
苏瑾瑜不干,苏瑾州一个眼神扫过去,“不愿意也得愿意,就这么说定了,从明天开始搬进宫来住!”
苏瑾瑜的心都在滴血,呐喊了八百遍: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到达宋婉婉的宫殿已经子时,一屋子的宫人全部退去,宋婉婉亲自为苏瑾州奉上茶水点心,十分贴心地说了好几句皇上辛苦了之类的话。
苏瑾州很受用,夸赞,“婉儿真是知道心疼人。”
宋婉婉想往他怀里靠,他不动声色地闪身,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这是江南最近流行的雪花膏,你不是最喜研究了吗?”
宋婉婉受宠若惊,连忙接过去,感动地连连道谢,皇上真是太知她心意了,此前她还怀疑苏瑾州当了皇帝后就变心了,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新皇登基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清理异党,稳定民心,处理日常朝政,应付难缠的大臣,哪哪不是事儿啊,是她不懂事儿了!
看看,要是心里没她,怎么会惦记着她的喜好,专程让人把江南新出的润肤油买来想让她研究配方。
嗯,皇上不是故意冷落我,只是太忙了,别的宫他不也没去吗?最主要的是,他今天往我这儿来了!
连日来的阴云全部散去,宋婉婉伸手去摸苏瑾州的脸,此刻她穿着宽松的紫色纱衣,半隐半透的布料,本就把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全部展现了出来,这一抬手,袖子顺着胳膊滑下去,霎时她那雪白的手臂便展露无限。
宋婉婉的胳膊很白很美,皮肤柔软又细腻,被这样的两只胳膊搂着,一般人光想想都能发生反应。
苏瑾州清了清嗓子,“呃,婉儿,我身体里的毒素尚未清干净,虽然朕很想,可要是不管不顾要了你,怕是会伤了你的身子!”
他温柔地推开宋婉婉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他眼中盛满了怜惜之情,说出口的话又歉疚又温柔,让人不疑有他。
“臣妾……”
宋婉婉脸颊绯红,她想说她没关系,她的身体禁得住,不就是可能会被传染点毒素吗,比起能被他宠幸,喝几碗药汤子又算啥,值得!
苏瑾州在她脸蛋上捏了一下,轻声哄道,“婉儿,如果我们强行行房事,不光你,我的身体也禁不住,我们不急一时,来日方长!”
这句来日方长直击宋婉婉内心深处,是啊,她急什么,苏瑾州不能宠幸她,也同样不能宠幸其他女人,他的情况她比谁都清楚,是自己沉不住气了。
宋婉婉乖巧地点点头,再次要依偎在苏瑾州怀中,苏瑾州扶住她,缓缓站起身来,“鸡汤快凉了,朕拿回去喝,时辰不早了,婉儿早点休息,朕明日再来看你。”
听到苏瑾州要走,宋婉婉心里空落落的,她很想留他,即便什么事都不做,有他陪着也好,但到底她不是个擅长纠缠的女人,也得顾及着在苏瑾州心中的形象,只能莞尔一笑,乖巧地送苏瑾州出了她的门。
林修见着苏瑾州端个坛子出来,眼睛瞪的比牛都大,嘿,就这一坛子鸡汤端来端去的是不嫌沉是吗?
他连忙上前接过来,“皇上,这……”
“扔了!”
这么香扔了岂不是白瞎了,明知道不喝还装模作样地抱出来,这装的是不是太累了!
唉,女人多了有什么好!
秦沫好吃好睡的休养了十几天后,看着自己的模样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带着秦小宝和小桃去乡下看她爹,她爹没了官职之后将军府自然也被收了回去,城内倒是还有一处宅子,但他觉得没官没职的不如乡下呆着舒坦,这两年就一直住在小河村。
小河村算是秦沫的老家,她爷爷那代就是从这村子走出去的。
秦沫一路上忧心忡忡,不时地就问一句,“小宝,你说你爷爷会不会削死我?”
从瑾王府大门出来,把小桃送回京郊的宅子,她就马不停蹄地赶去了西北,只让小桃捎了口信儿给她爹,她这一走就是两年多,要不是偶尔还给她老爹捎封信,估计她爹得以为她死外面了。
哪有她这样的闺女?
被削死都不活该。
当然她最担心的是看到她爹那孤苦伶仃的模样,自己会忍不住先哭,哭着哭着嘴秃噜,把二哥的事秃噜出来。
还有和苏瑾州和离的事,这么大的事她一声不吭,他爹还是很久以后从别人口中知道的,这些都足够她爹扒了她的皮!